乐进饮了一杯酒。n∈n∈diǎnn∈小n∈说,..o
“我主自起兵之日,正直黄巾乱天下,汉室羸弱,天下门阀纷纷招兵买马,共讨逆贼,董卓乱政之后,各诸侯割据争霸,不听号令,我主迎奉天子,征讨四方,多少豪杰败于我主手下,而今我主统帅百万雄兵,欲平定江南,你们拿什么抵抗,虽一时得意,然终究是跳梁小丑,焉能逆大势所趋,不如早早顺应天命,方保平安啊。”
“哈哈,曹操不过一奸贼尔,人神共愤,天下共讨之,天子羸弱便目无王法,欺凌幼主,挟持天子,此等大逆不道之人,焉能长久乎,此地便是曹贼兵败之地。”
听了乐进的话,刘修哈哈大笑。
“哼,呈口舌之利无用。”
“文谦侍奉逆贼,岂不是助纣为虐,何不早早弃暗投明,以保国恩。”
“忠臣不事二主,言降之事休要再提。”
“文谦如果不信,我们打个赌如何?”刘修狡黠一笑。
乐进诧异的看向刘修:“如何赌法?”
“就问你敢不敢。”
“大丈夫,生死都可置之度外,有什么不敢的。”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赌一赌,曹操南征是胜是败。”刘修笑道。
“哈哈,那还用说,自然必胜无疑。”
“文谦言之过早。”
“赌注为何物?如果我主胜了呢,又待怎讲?”乐进逼视着刘修问道。
刘修毫不在意:“如果曹操胜,我愿意自缚双手,亲自到曹操面前认罪,是杀是刮,任凭发落,并且将文谦放还。”
“哈哈,好,君子一言。”乐进哈哈一笑,在他看来,曹操必胜,他就不信刘修这diǎn人能够敌得过曹操百万雄师。
“绝无反悔。”
“如此甚好,当饮此杯。”
“不急,如果曹操败了呢?”刘修问道。
“如果我主败了,我愿悉听尊便,纳降又如何。”乐进豪言道。
“好,只希望文谦到时候不要反悔。”刘修眼睛一亮,连忙道。
乐进十分自信:“大丈夫一言既出,绝无反悔。”
“来,我们共饮此杯,赌约从现就开始了。”
刘修心里十分高兴,其实关于赌约也只是临时起意而已,却没想到乐进连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刘修知道历史上赤壁之战曹操战败,也不敢如此下赌,毕竟曹操有二十多万人马,己方只有几万而已,胜算很低。
……
刘修因为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回到住处已经是深夜。
这段时间,因为疲于守城,与曹军多次交战,刘修身心俱疲,又加上喝了diǎn酒,回到住处,倒头便要睡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走了进来。
“满屋子酒气,太守大人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进屋之人话语带着一丝嗔怒。
刘修自然知道来人是说,正是糜钰。
当初在当阳一战中,从曹操手里将她救下,本来说是到了江陵,便打算送于其盘缠让其自行离去,谁知糜钰不愿离去,说是无家可归,愿意留在刘修身边做一个丫鬟。
正巧刘修身边也并无人照顾,又见其可怜,便留了下来,在太守府的别院中寻了两间房给她们母女二人居住。
不过让刘修纳闷的是,糜钰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无论是从穿着还是从做事笨拙就看得出来,为何偏偏要留在自己身边当一个丫鬟呢。
想不通便不想了,任谁也不可能拒绝一个美女的要求。
“呵呵,今天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刘修笑着直起身子。
“太守大人心到是真宽,如今曹操大军围攻江陵,太守大人还能高兴的起来,你就不担心曹仁攻破城池吗。”糜钰走到刘修榻边,手里端着一碗茶水。
刘修接过茶杯,笑道:“有什么可担心的,江陵城高墙厚,防御牢固,就算给他曹仁一年半载也不见得能够攻破。”
“莫说大话,还是谨慎为好。”糜钰关切道。
刘修diǎn了diǎn头,喝掉杯中的茶水,感觉好受了一些,这些日子与糜钰几乎天天见面,二人之间自然也熟络起来,从一开始刘修就没把对方当丫鬟使唤,倒是糜钰自己主动的伺候刘修,这倒让刘修十分的不好意思。
“恩,你说的没错,我会注意的。”刘修冲着糜钰调皮的眨眨眼道。
糜钰会心一笑,这段时间糜钰过的十分开心,这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样过的轻松自在,她之所以留在刘修身边就是处于好奇之心,在她看来刘修只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但是却十分的成熟,体内仿佛一个三十岁的灵魂一样,另外自己确实无地可去。
“对了,你怎么还不去睡啊,这么晚了。”
“这不是等你吗。”糜钰声音很低,昏暗的屋子内,糜钰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不知道为啥,这几天的相处糜钰感觉自己对刘修有种特别的感觉,见不到刘修心里感觉空空的。
刘修没有注意到糜钰的反应,淡笑道:“我又没把你当丫鬟,你不必如此。”
“怎么,不想见到我吗。”糜钰别过头去,嘟囔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你真的就是这个意思。”
刘修十分的无语,这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难怪古人说女人心海底针。
“徐老夫人睡了吧。”刘修试图转移话题。
“恩,我娘早已歇息。”
“那你也会去早diǎn休息吧,我这几天太累了,明天说不定又有一场恶战。”刘修准备撵人了,他真的实在太困了。
糜钰很体贴,没有纠缠,她知道刘修这几天却是很累,每天大战,晚上还要去视察城墙防御。
“那我回去休息了,你早diǎn歇息吧。”糜钰依依不舍道。
刘修听完糜钰的话,如负重释,没有注意到糜钰说话的语气,他现在只想一个人躺下,睡个安稳的觉。
“恩恩,去吧去吧。”说完糜钰的脚还没走出门槛,屋内就传来了一阵阵呼噜声。
糜钰掩嘴一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