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受伤了!不用去阻拦!”
就在这时冻空深雪反应了过来对着白熊逃跑方向的两名狩猎队成员吼道
冻空深雪的做法很是老道,不可谓是本家嫡子,这样做一来是避免了白熊的临死反扑而让族人们受到伤害,二来则是之后完全可以根据血迹来紧紧跟随慢慢耗死这头不断失血的白熊
而这时冻空白雪从地上爬了起来,恼怒的将手里的裁皮刀丢掉到地上,
“白雪,你刚才确实是大意了,明明可以…”
这时冻空深雪走过来还没说完,冻空白雪又气恼的将地上的裁皮刀捡起追着白熊离去的方向布满积雪的松树林大步离开了
“白雪!白雪!…”
看着冻空白雪好不理会自己离去的身影冻空深雪不由无奈的跟身旁的族人说到
“快!快走!跟上她!”
不过,就在冻空深雪纠集好狩猎队的族人之际,突然,松树林中传来一声悲鸣
“呀!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了悲鸣声冻空深雪和冻空一族的狩猎队成员们想都没想就冲到了松树林之内
黑白相汇一瞬间眼的眼晕之后他们看到了白雪的身影
脚边的地上白熊的尸体堆积在那里,如果不是鲜艳的殷红血迹几乎都好似一摊积雪,但问题不在这里
问题是用身体紧紧抱着冻空白雪的那个人影——
无袖忍装,全身被铁链所缠绕
而在脸上、脖子上、直到指尖为止的两个胳膊上,凡是露出衣服外的地方,密密麻麻毫无缝隙地被刺青覆盖着,既非文字也非图案,黑色的直线胡乱混杂着一样的刺青!
恐怕忍装下面也是一样的!
长发在背后束成一束…是个女人!
她看着到来的众多冻空一族族人露出了凶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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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凤凰大人,虽然作为兽组指挥官有点不好意思,我啊,还不知道狂犬那家伙的忍术呢!?”
终于进入了一级灾害指定地域,虾夷地界的踊山,却依然用着跟之前一样的速度在雪面上疾驰的真庭川獭对一旁的真庭凤凰问道
“你跟那家伙共事很久了吧?机会难得,就给我说了吧!”
“我跟它可算不上共事很久,它只是孤身一人,单方面地活了很长时间——”
真庭凤凰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传染的狂犬’那家伙说来其实只是残留思念罢了”
“残留思念?”
“您应该更好理解吧…狂犬的忍法和您的忍法,是同一概念的里表两面,残留思念…事实上真庭狂犬这个人早就已经死掉了,根据无法辨明真伪的传言,它是在真庭忍军的前身创立真庭之里时就在的忍者之一…”
“诶!?这种事我可没听说过啊!”
真庭川獭发出了“咕咕咕”的怪笑
“直说就好了嘛!真是个见外的家伙”
“因为它对于即使成为了残留思念也还一直存在的自己感觉羞耻吧!在我看来只不过是无聊的固执吧!可是正因为如此,对同伴的性命它比别人多看重一倍,作为忍者而言还真是个问题儿童呢!”
“既然是残留思念,那么就可以从一个身体往另一个身体,自由自在地移动了么?真是个方便的忍法啊!”
“很遗憾,是没那么方便移动的!对象也只限定女性的样子,也就是说无法移动到我们身上…十二头领里能移动的也只有鸳鸯了”
“哈啊!…我还真不知道,真是个谜一般的家伙,可是啊!…能够夺取别人的身体,还真是让人羡慕的忍法,真说起来,确实和我的忍法正好反过来!”
“可她的忍法对于征刀一点用没有!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可是…忍法狂犬发动时的恐怖,确实无法用语言表达”
“啊!蝙蝠那家伙的忍法是骨肉细工,能够完美模拟别人,但终究只是模仿,跟夺取也不一样…最不一样的是它能连·同·记·忆·一起夺取吧!…真是的,跟我的忍法完全相反”
“…川獭,您怎么看?狂犬要是夺走了奇策士的身体您怎么想?”
“怎么着呢?确实如果能得到奇策士小妹妹的记忆对于征刀会很有优势吧!…可是,凤凰大人,那样的话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发展吧?”
“啊!那个女人暂时还不想动她,你也知道,要是夺取了奇策士的身体,也就意味着战斗力弱化,那女人的战斗力跟小孩子没什么两样…所以狂犬要夺取奇策士的身体得先击败真庭黑猫…可是,川獭,您怎么想?”
真庭凤凰重复着同样的问题
“毫无留念一击致命的杀死了自己那边的蝙蝠,驱使忍法骨肉细工的真庭蝙蝠的那个黑猫…现在的狂犬能打倒他么?”
“…不行吧”
真庭川獭想了想说道
“因为上一次任务的关系,现在的狂犬是特化了速度的肉体…也不觉得途中有机会换身体…”
“嗯…也就是说,会变成最差的可能状况,黑猫打倒了狂犬,同盟破弃的最差可能状况…不,果然!”
真庭凤凰提到了那种可能性,最有悬念的那种可能性
“光注意狂犬的事情,完全没考虑双刀·鎚的所有者…如果那个族群有女人的话…就会有另·外·的·可·能·性·发生了!”
“冻空一族啊!…人鸟君所说的那个怪力一族,也就是说冻空一族里的女人吗?果然——”
“人鸟的情报不会有误,双刀·鎚的驱使者——冻空一族!自由挥舞着预想外沉重的大刀,拥有怪力的持有者们…”
这场会话最终…以二人的身影融入雪中收场,可是他们的疾驰全无用处,事件早已经开始了
之后所能目睹着的也只有它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