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川獭!”
“明白了”
真庭川獭答应一声,走上前来
在一众冻空一族的围观下,夜神月提着双刀·鎚同样走向前去,两人在真庭凤凰、咎儿之间的位置相互停了下来
“呐呐,你不怕我将刀抢走吗?”
真庭川獭仍然一脸笑眯眯的说着,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最为敏感的问题
“如果你带的走的话,不妨试试…”
夜神月将双刀·鎚横在真庭川獭近前同样半开玩笑的回道,两个人仿佛是一对既陌生又熟悉的老友般这样相互打趣着
事实上,夜神月对于真庭川獭这人倒是一点都不反感,虽然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容易让人生出人畜无害打完感觉,但是作为忍者怎么会无害呢?
但是无论是假笑也好,真笑也罢,刚才在真庭凤凰出手的那一刻,他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刻,是真真正正的没有丝毫恐惧
因为在真庭凤凰的身上有着自己精神碎片,所以他是知道的——那一刻,他们并不是逢场作戏,真庭凤凰是真的要杀死真庭川獭
但就在那种时刻,真庭川獭他仍然是以微笑来面对,那一刻夜神月明白,真庭川獭——这是一个将乐观铭刻到骨子里的人
乐观的人总是能为身边的人带来希望!
“…那么我开始了哟!”
这时真庭川獭将左手前伸放置在双刀·鎚的刀身上
大量的记忆仿佛洪流般涌入真庭川獭的脑海,四季崎记纪锻造过程…略过、冻空一族世世代代的持有者…略过,事实上记忆浏览到这里已经完成了夜神月向真庭凤凰临时进行的提议
但是,真庭川獭却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继续查看了起来,有关于真庭狂犬与夜神月,真庭凤凰于自己没有看到战力情报!——
噔、噔、噔…
真庭川獭猛然的后退了好几步,神色上充满震惊,直愣愣的盯着仍然举着双刀·鎚的夜神月
“…怎么了?”
真庭川獭的异样立刻引起了身后真庭凤凰的关注,一刹那来到真庭川獭的身后扶住他的肩膀询问道
“…那家伙、那家伙…很强!更关键的是…之前我得到情报时就很奇怪真庭虫组和那家伙的战斗痕迹,而且…”
真庭川獭渐渐地语无伦次起来
“他能使用蝴蝶、螳螂、蜜蜂他们打完忍法…不,不对,从刚才的记忆中的情报来看,他连怪力也学会了…原来是这样,原来这样!恐怕现在就连我的记录调也被他学会了…”
“啊!被识破了,不过确实是这样子呢!”
眼见自己的目的被识破,夜神月并没有任何的失望,事实上既然学会了他就没有想要隐藏的意思
“哼!忍者果然不可信,明明只是让你确认双刀·鎚的真假,反而是探查夜神月的实力”
听到咎儿的话真庭凤凰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知道自己陷入了他们俩的算计,但在同时心中一
随即——
“啊…”
出声的是咎儿,她没想到哪怕是现在这样子真庭凤凰仍然选择了对真庭川獭出手,而夜神月的眼神也是一凝
那手刀虽说是手刀却像刀一样一如既往的锋利——川獭的头飞了出去
如今的展开可以说是令人大感意外,之前也虽然也有着征兆,但那是在被夜神月算计之前,现在他完全没有杀掉真庭川獭的理由,但是真庭凤凰仍然一如既往的维持了原由的计划
真庭川獭的头则保持着轻浮的笑容,在空中转了两三圈,然后掉在了雪里,与此同时残留下来的身体,尽管血如同泉水一样四处喷涌却依然站在那里
之后终于失去重心,跪倒在地,向前倒了下去
“你…你这家伙!”
“真庭忍军十二头领之一的生命,虽说是忍者的命,我想也决不是一文不值”
真庭凤凰,像上个月一样把占满鲜血的手刀冲这边亮了亮,淡然地说道
“失去了真庭狂犬和真庭川獭,现在真庭忍军十二头领连我在内只剩四个人了,这样的话对于奇策士大人您来说,我们就不再是值得留意的敌人了——留·意·我·们·的·理·由·已经没有了,虽然违反了繁琐的同盟条约,不过能请您网开一面放过我们么?”
“…你、你这家伙,这样还算是一军的统帅么!”
“所以说您过奖了——真庭忍军不需要统帅,我无论生死都只是一介忍者…您意下如何”
——真庭凤凰静静等着对于这出如同威吓一般的交涉的回复
“罢了,现在双方都掌握着记录调这一忍法,同样的起步,其他的就个凭本事吧”
作为忍者就要随时做好被人抛弃的准备,这就是身为忍者的命运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夜神月突然感觉索然无味
他本以为在自己的刺激之下真庭凤凰带领着真庭川獭会选择逃走或与自己决一胜负,却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结果
真庭凤凰在听到夜神月的话后眼神一凌却仍然没有发作,静静等待着咎儿抉择
“——就如夜神月所说就放你一马!”
咎儿此时也怒吼得出声道
“这次的事情我就不过问了!所以你赶快从我眼前消失!别让我再看见你那恶心的笑脸!”
“…感谢您宽大的处理,真庭凤凰诚惶诚恐”
真庭凤凰边说着,边把真庭川獭的身体抗在肩上,又单手捡起了被从身体上切下来的头
“自然并非我真庭忍军所为而且推算下时间,也不可能是您所为吧。…也就是说除·了·我·们·和·您·之·外——还存在着某个收集刀的人”
真庭凤凰一边用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说着,一边转身背对着夜神月和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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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所有者是谁有什么目的我们都不知道,但很有可能是否定姬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