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光坊多喜闻言知晓了寺内的僧人们已经离开在内心放下负担后青紫的唇口不在出声神情默然
当之前奔走离去的当家们相继再次汇聚‘护剑寺’亦然的也发现了二天一刀流武藏天之助的故去
没有人出声,更没有人询问,只是想当然的认为是在比试中被夜神月击杀了,迎着众人惊讶、羡慕的神色夜神月开口道
“武藏阁下的确被我所杀,但是却被柳生阁下、南光坊大师二位剑圣偷袭…”
武藏天之助的致命伤来自于击穿胸口的苍雷破,虽然是被夜神月所杀,但说到底不过是因为武藏阁在南光坊多喜和夜神月的攻击下选择放弃抵抗夜神月这一击罢了
被夜神也击杀,不如说是让夜神也击杀,哪怕人生最后的时刻也为自己的比试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为…为什么!?南光坊大师?柳生阁下?”
听完了夜神月的解释几位领头的当家惊愕的倒退几步,以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凝望着一脸冷漠的柳生信纲及坐在地上咏诵佛经的南光坊多喜
踏、踏、踏、踏、踏…
没有等到二位的回话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吸引了在场的注意,很快的人群后边有声音传来
“不、不好了!军队,军队上山了!”
军队!这是一个让在场诸位各流派当家非常敌视的官方势力,至于原因则是东瀛的剑士、武士除了拥有官方势力庇护的道场外大多数都被归为另一类人
那就‘浪人’东瀛的浪人大多数都是因为战争的缘故导致无家可归,为了保证自己的生存提起了武器,而且其中不乏一些主君阵亡后没落的武士家臣
所以大多数的浪人不事生产都是无业游民,以打劫、山贼、海贼居多,许多成名的剑术流派也是在浪人的手中发扬光大的,当然也不乏一些身份没问题剑术又高强之人投奔幕府
当今浪人的代表正是刚才身故的武藏天之助
因为大多数娇狂横暴,好勇斗狠,经常无端生事与刀剑拳脚相见从而爆发流血事件,所以经常会被尾张幕府调动军队镇压,这时候突然遭遇军队围山哪里能不着急
「接下来又是一场恶战啊!」
夜神月一边将魔力药剂灌入嘴中一边不由暗暗道,事实上现在打完局势已经很明显了,尾张幕府要在这里打击剑圣境界的武士阶层镇压浪人
但关键就在于夜神月所处的身份,按道理来讲他作为征刀有功之人,而且应幕府要求前来参加剑圣会是属于幕府一方的人
但是幕府却连这场剑圣会真正的目的都没有告诉自己可见对他还是有着浓重的戒心,还有柳生信纲对自己冷淡的态度等等,当然这些都不是做关键的问题
最关键的问题还是是自己展现出来的实力可能同样引起了幕府方面的忌惮,毕竟天才总是要被抹杀的,尤其是在这个不稳定因素没有真正成长起来之前
所以不由得需要他做出一些防范!
呜呜!——呜呜!——
整个清凉院周围号角齐鸣,旗帜遮天,尾张幕府士卒矛手在前,弓手在后徐徐靠近,至于尾张军队的人数只能说是漫山遍野全都是黑压压的人海
相比夜神月在火影世界战场中看到的人数更多,当然士卒们的实力肯定无法和忍村的忍者们相提并论
…踏、踏、踏卡!
军队前进的步伐在距离废墟十步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在众人还在观望军队中的首领道明来意时柳生信纲突然的站了出来
不,不对,应该说是回归了队伍——尾张幕府军队的队伍!
随即柳生信纲站在军队前转过身体从破烂的衣服内层取出一张公文朗声宣布道
“诸位!奉尾张幕府家鸣将军颁布的武士合法令,任何浪人只要带着逆贼、山贼、海贼的人头交于幕府辖下,过往不究!愿意加入尾张幕府麾下效命的可赏房屋、农地等…”
哗!——
“什么!?”
“真的吗!?”
纷乱的人群中立刻传出了种种质疑声,但是柳生信纲却并没有理会而是接着深深的看了南光坊多喜和夜神月一眼继续说道
“南光坊多喜,曾旧将军家臣示现流·东乡兼次”
“夜神月,曾真庭忍军成员,现奥州颜役飞弹鹰比等之独女·多迦美部下”
“现在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将其二人的首级带过来久放你们一条生路”
多迦美正是尾张幕府家鸣将军家直辖预奉所军所总监督,在幕府称为容赦姬,自称名为奇策士的咎儿
「…这样吗?看来不仅仅是武藏阁下,就连自己也早早被请入了局中,只是咎儿恐怕凶多吉少了,而且白木理香、佐伯香织的状况也不会很好…」
随着奇策士咎儿身份的暴露,夜神月内心念头直转,尤其对于居住在容赦姬宅邸的白木理香、佐伯香织甚是担心
唯一让他略微安心的是系统的提升中并没有仆从阵亡的提示
…
挣扎!
内心陷入挣扎的不只是夜神月,还有周围各个剑术流派的当家们,击杀夜神月他们为了活着离去倒是抱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虽然说夜神月之前展现的实力很强,但相比围着鞘走山数不胜数的士兵来说还是容易的多
唯一让他们难以通过内心这道关卡的是南光坊大师,在场的很多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而身为剑客、浪人的他们事最讲究‘义盗’、‘任侠’、‘国士’‘英雄’主义,虽说他曾经的身份让人诧异,但是在场的哪一位不是被鲜血沾满了双手?
所以让他们为了一线生机去杀戮自己的恩人,内心这道坎实在难以过去
至此三方暂时陷入了诡异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