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璨的不信任,让冷弯弯心疼的难受,却又无可奈何,和夏雪桃子被赶出总统府,她气得全身发抖,是,她永远都不太明白那人怎么想。
而他总是这样,超级行动派,不说只做,一路和桃子回家,她曾有瞬间怀疑过他是否有什么隐情,可始终还是自己的预想罢了,没有答案。
这件事,也不清楚是否告一段落了,只是,许沫沫到现在都不知道该相信谁,在这样的情况下,总统府她也呆不下去了,在冷弯弯走了没多久,她也离开了。
米璨,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桃子别墅。
冷旭阳知道了事情后,同样气到不行,即便没见过那女人,可夏雪桃子他有一定的了解,她极少会撒谎,尤其这么重要的事,他相信,这个才是他妹妹。
可他相信,却似乎没太大作用。
而他只能劝解安慰着她,冷弯弯面上倒是没表现出什么,一起吃完晚饭,反之还说着自己没事,让冷旭阳别担心的话,便和夏雪桃子上了楼。
楼上房间。
冷弯弯沉静,夏雪桃子却也莫名的很沉静,两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冷弯弯想些什么,可能明眼人都猜测得出来,可桃子这般倒是稀罕。
良久,冷弯弯也发觉了一丝古怪,偏头看过去,桃子还是那般,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桃子,你干吗呢?”推推某只,她不禁问,有些疑惑。
夏雪桃子顿了一下,微笑,“我在想我哥是不是又到那里去了。”
冷弯弯眉一挑,看看桃子,有些稀罕,夏雪落辰在她们回来时就不见踪影了,她问时,夏雪桃子好象习惯了,也没什么反应。
看现在,还真不象那么回事儿。
未必有什么隐情存在?
“我进联盟,其实多半是因为他。”夏雪桃子莞笑说,冷弯弯一顿,明了,某人和某人的关系似乎也并不那么陌生感。
她抿唇不语,夏雪桃子就象是多年没有与人谈心里话的抑郁人儿,也不知道什么使然,今天难得说了一些事。
夏雪落辰是她哥,极少相处的哥哥,但儿时对她十分好,人也体贴,是一个温和的人。
只是发生了那件事后,一切改变了而已。
莫莉,小胖子,他们的队友,一次任务死亡,怪谁呢?或许也是能怪他们两人不听命令,一意孤行吧。
但冷弯弯可以想象,无论如何,失去队友时的痛苦,那也怪不得某人会变得如此冷漠,而叶赫那尧她一直都觉得怪怪地,她现在明白了,他们两人,一定都十分心痛吧。
可人死不能复生,逝者已矣,谁都没有办法。
与夏雪桃子随意了两句,她也没有去挑明什么,他们的兄妹的关系,厉经太久,也差不多习惯成自然了,她不好说什么,也就那样了。
总统府。
该走的都走了,米璨依然那么沉寂,从他眼中几乎看不出半点异感,只是史无前例的准备了夜宵,说要跟她一起吃。
凤非烟几乎快怀疑饭菜有问题了,只是某只撩火的热情,又让她免不得转回了饭桌,她还这里不过想让某人痛苦,却没那个心让某璨吃掉自己。
半晌,她没动筷,看着这满桌食物,眸子闪烁不定,米璨弯唇笑问,“怎么么?怕我下毒?”
是了,就怕你下毒。凤非烟心忖,面上却没表现什么,微微一笑道:“我不舒服,不太想吃东西。”
这个是很好,也是个很蹩脚的借口,米璨却没说什么,自己吃,也没喊她了,凤非烟左看右眼,这里被米璨清场了,没人打扰,但她莫名的还是觉得诡异。
只是无论怎么看,似乎又没半点危险。
心中疑惑,凤非烟静静的看着他吃,笑容满面的随意找着话说,想从中找点蛛丝马迹,就是米璨太过淡定,跟往昔没什么两样,同之,无法看出什么。
一顿饭吃完,还真没出什么事,她心安了下来,同米璨回到房间,便入睡了,就是大半晚上还是难得安宁,心有些紧。
或许还真有做贼心虚的感觉,还好,真没事,好久,她才睡着,无论再强悍,是人,总要睡觉的。
只是,凤非烟没有发觉,那时米璨嘴角滑过的冷色,极为玩味。
翌日。
日上三竿,阳光普照,今天雪停止了降落,本就没积厚的薄雪,也很快融化,成为了水润的湿。
还是那个房间,可凤非烟头部微微的疼痛,一瞬间便让她心又揪了起来,抬眸看去,对面是米璨,还有站着的流年,再垂首,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与昨天简直是天差地别。
一直就觉得奇怪,现在顷刻,她便懂了,可她就是想不到什么时候中的招,但现在有用么?
身子好象太过软,她用力都用不上。
“真是奇异,我很好奇你是谁,凤非烟那边的人么?还是那个黑手。”米璨冷笑,不久前他就检查过了,那脸真不是假的,可若说是凤非烟的话,但谁整容又能整到如此,着实是玄幻了点,本能的有些忽略了这点。
凤非烟莞尔,有些无力,抿唇,她看看四周,莫名的却说了另一番话,“你不去看看慕斯么?”
这话就有深意了,米璨瞳孔紧收,闪过危险,扫着她平静的脸,倒没问什么意思,招手直接让流年去找慕斯了。
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流年带着慕斯很快前来,慕斯看着此情景,似乎有些惊愕,没有等所有人开口,凤非烟深意的笑问,“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么?”
果然有问题,米璨拧眉看向慕斯,美人唇一扯,暗骂凤非烟无耻,他哪里有什么事,可她的意思,或许只有他懂了,又要他帮忙,这或许也是某人想过的退路吧。
可他能不帮么?
心中忿到极点,慕斯面容却一僵,貌似什么骤然发作似的,突兀直直倒下,流年接住,脸色有些难看,连忙唤来总统府其他医生。
美人在他们心中的位置,其实很重要,毕竟他还是米璨恩人。
在场没有人说话,凤非烟得极为戏谑,没多久,被医生证明中毒,且是那种一天后就会彻底死亡的异毒,他们没谁敢保证能再这么短的时间解掉。
如果无法,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了。
米璨平静的脸染上深沉,凤非烟呵呵的笑,象是讽刺,“米璨,到底谁才是最后的狼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