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那些昏迷过去的人泼醒,几男身躯已抖如筛子,那原本的凶悍感早已化为虚无,剩下的只有对撒旦般的孩子那深深的恐惧。
玩味的看着他们,米璨眸色沉静,伸手冷命:“美人,刀子!”
“行!”慕斯嬉笑,快速的从双峰凹处扯出一把亮晃晃的手术刀,媚颜喜开的递了过去。
流年脸一扯,一阵恶寒,还真不知道为什么美人要把东西放那种地方,似乎每次都这样。
还记得有一次,皇室有人受伤,也是这样,一鼓捣超多小器具,实在恶。
带上手套,米璨神色冷淡,一双墨眸却是灿烂如星,危险越浓。
“不要啊!求您了,不要啊!爷爷,我错了……”连连摇头,刀疤男泪水满脸,强忍着双腿的疼痛赶紧求饶,沙哑的声音悲痛万分。
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无可否认,他清楚一定是恐怖刑法!
米璨唇一勾,置若罔闻,走近,小刀子突兀临到了他的右眼,在刀疤男来不及闭眼中,刀子急剧放大。
呲的一声,一只眼睛被米璨鼓捣了出来,落在地上清微却刺耳。
刀疤男此时已痛到撕声力揭,鲜血流了满容,更显得狰狞非常。
米璨似乎还觉得不够,回身拿出了一个小罐子,勺子一勾,啪嗒直直捅入了刀疤男眼窟窿中,丝丝黑色东西,伴着鲜血,流得更厉害。
众人定晴一看,那红色中蠕动的是一群群小蚂蚁。
“红上添蚁!”又加了一些,微微一笑,米璨粉雕玉琢的脸倒是无可否认的可爱,但行为绝对能让人颤栗。
痛,痛到想死,痒,痒到身麻。
这是两种极端的滋味,没人愿意尝!
慕斯眼睛骤地一亮,“天呐,奴家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个好,真好!”
妖娆的扭动着,她也依瓢画葫的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来了一次,越玩越开心,在流年看来美人几乎都快手舞足蹈了。
“嗯,嗯,太爽了,爽!”又玩完一个,伴着惨声,慕斯媚媚的添了添舌,头妖娆的靠在了受害者胸口上,媚问,“哥哥,你爽么?”
这能爽就有鬼了!
只是美人的声音嗲得让人酥寒,行为更胜,那手——靠!
米璨眼光一眯,脸色微微轻沉了下来,“你潘阿姨上身了?”
经典!
流年抿唇微笑,慕斯轻怔,囧了,他家殿下每次噎人都这么值得玩味,哎!奴家容易吗奴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