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新柔远远就看见气急败坏走出来的时锦原,刚要上前叫住他,才一转身就看见权景墨从另一侧的电梯里面走了出来。
她赶紧冲过去就拦在了他的面前,“权少?”
权景墨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一紧,“滚开!”
时新柔的脸色变了变,又忙说道:“权少,是我,时新柔。”
时新柔?
权景墨见她一身护士装,冷笑了一声。
他记得秦风有汇报这女人花高价把手机给一个小商贩修理,那小商贩据说是出了名的守口如**,谁的手机都会原封不动的归还。
暂时放她自由,一来是她还有用,二来她不能死的太容易,她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权景墨仰头无视她,直接走掉,时新柔不死心的再次拦在了他的面前,“权少,我有重要的事情跟您说,关于时锦年的,您要不听,到时候时锦年会出什么事情,您可不要怪我。”
“哦?”权景墨这才停下了脚步,“能混到这里来,应该下了不少功夫。还敢这么拦住爷的去路,要是你说不出什么来,爷立刻就要了你的命。”
他的语气虽然没有半分变化,可是时新柔却忍不住抖了一下,“麻烦权少到这边来。”
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时新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害怕过,即使当初毫不犹豫的弄死了慕锦年,她都没有这么的紧张害怕过。
好像,只要一不小心得罪了面前的人,她就会真的随时能被他弄死一般。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时新柔才狠狠地咽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我想请求权少放了我的母亲。”
权景墨已经点了一支烟抽着,仿佛是因为太过于无聊才会如此。
他只顾着抽烟,没有理会时新柔的话。
“我知道时锦年的秘密,如果权少不答应放了我的母亲,我就把时锦年的秘密抖出来,到时候她和她的母亲都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权景墨这才微微抬眼看向她,“说!”
就一个字,深深地体现了他的不耐烦,时新柔又咽了一口气,开门见山的说道:“时锦年根本不是什么时家大小姐,她不过是她母亲不知道跟谁生下来的野种!”
权景墨咬着烟头微微一顿。
时新柔赶紧继续说道:“如果这件事情被榕城的人知道了,时锦年的母亲就算早就去世了,也会被人戳穿脊梁骨,而时锦年也会被众人耻笑,本就在上流社会无人知晓的她,更不会有人看得起。而您,可是明日的总统大人,要是被人知道您要娶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也会被世人所耻笑!啊……”
她话落,就被权景墨掐着脖子,单手拎起抵在了墙壁上。
“权少,我无意冒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口袋里有我爸爸的头发,你拿去跟时锦年的验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时新柔紧紧地贴在墙壁上,可又完全借不上里,她双手想抓住墙壁,双脚也在半空瞪着,想找到一丝支撑,可是完全没有。
她一双脸被涨的通红,就在感觉要窒息的时候,权景墨猛地甩开了她。
时新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浑身一软,顾不上疼,就差跟面前的人跪下,她现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面前人的杀戮之气,感受到了面前的人有多可怕。
她竟然在跟这样的人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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