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年关着房门洗了好一会儿的澡,等到终于洗的恨不得要被水蒸气蒸的晕过去才罢休。
可穿上睡衣的时候,又觉得这吊带睡裙太过于好……脱,显得她太不矜持。
可是,现在去换上纽扣式的,那禽兽几乎每次都用扯的,还浪费了一件衣服。
她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从未有过的纠结。
最后终于放弃对睡衣的考虑,又开始纠结头发。
这样随意扎上去,可以露出她好看的肩颈,散下来,又显得别有一翻风情。
她皮肤很白,淡蓝色的真丝睡裙称的更是发亮,时锦年最后终于放弃,将一头浓密微卷的黑发散了下来。
最后呼了一口气,终于舍得开门出去。
她刚伸手将门打开,一股反抗的力量突然涌过来,惹得她后退了几步,猛地撞到了一旁衣柜上。
时锦年还未反应过来,铺面而来的男性侵略气息直接向她压了过来。
“权景墨,你……”
“再不出来,爷可能会控制不住的砸门了。”
权景墨的声音带着难忍地痛苦之意,他已经毒发了?
她是在里面磨蹭了多久?
时锦年有些欲哭无泪,有些很是后悔自己的莫名矫情了。
“权景墨,我们……”
她话还未说话,就被权景墨单手抱上了一旁的柜台坐下,时锦年惯性将双手撑在了身体两侧,以防自己摔倒。
而下一秒,他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低头就顺着她的小腿啃咬了起来。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混着原本清香的体香,似乎在瓦解着权景墨仅有的理智。
所谓的前戏,所谓的慢慢来,似乎马上都会成为空气……
时锦年知道他已经在努力克制,可是这又亲又啃又咬……明显是在崩溃的边缘,但这疯狂,竟然刺激的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只是撑着双手靠在上面,努力地让自己保持平衡,此刻连低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权景墨的手渐渐往上,“吻”也慢慢地移到了大腿内侧。
时锦年不自觉的打了一个激灵,浑身都跟着酥麻了起来。
“别……”她刚刚张口,底下的遮盖已经被他用力扯掉,下一秒,他已经埋头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权景~墨!”时锦年赶紧闭上了嘴巴,这变调的声音,连她自己都以为听错了。
她这才低头,腾出一只手推他的头,可那手却逐渐无力,最后只能似有若无的揪住了他的头发……
时锦年,很快就缴械投降。
权景墨,这才直奔主题。
所谓的前戏,让他快快有效的解决了!
即使经历过一次,即使做了半天的心理准备,时锦年还是被弄晕了过去。
这一夜似乎过得特别漫长……
时锦年第二天是听到响声惊醒的,她睁开眼睛就看见权景墨蹲在床边,低头认真地翻着医药箱,下意识想逃,可是微微动一下都是酸痛的。
“权景墨,我恨你!”时锦年嘤嘤地喊了一声。
权景墨快速站起身安抚,“亲爱的怎么这么快醒了?”他讪讪地笑了笑,“疼吧?等爷给你上完药就会好很多。”
他一边说一边还在认真找药!
这下时锦年真的没骨气的哭了起来,“药被我上次扔了!”
时锦年将头埋进了被子里,泪水跟着掉个不停,早知道她宁愿羞死都不要把那药给扔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