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墨有些诧异地看向她。
时锦年哦了一声,“我只是想到慕小姐死的那么惨,她以前也帮过我,所以顺便帮她拜祭一下她的母亲,以报她的恩情。”
时锦年转身就朝着慕锦年父母的墓碑那边走去,生怕被权景墨看到了她的表情。
“爷记得,刚认识的时候,你也是说为了报答她所以要报复时新柔和方沐霖?”
“那不完全是因为报答她,更多的是,我跟时新柔也有仇,你不是没有调查。”时锦年直接回道。
后来那么多的事,不用调查都知道这两人是个什么鬼东西。
“看来,慕锦年以前帮了你很大的忙了。”权景墨不由得感慨,还真是该死的巧合。
路过慕锦年墓碑的时候,时锦年都没有多看一眼,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来拜祭慕锦年的父母了。
以后,她就真真正正的忘却慕锦年,只做时锦年了。
她带着权景墨走到了慕锦年墓碑的面前,看到上面的照片,眼睛还是忍不住发酸了一下,但还是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她从权景墨手里接过花束半蹲着放了下去,在权景墨以为她要跪下的时候,她又站了起来。
“好了,权景墨,我们走吧。”让他们知道,她过的很好,就行。
权景墨点了点头,跟着她一道离开,这个样子,到真的只是顺便帮忙拜祭一下。
她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直到坐上车,权景墨才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怎么了?担心时锦原?”
“不是。”时锦年摇了摇头,“只是想到故去的人,想到很多以前的事情。”
慢慢地想完,慢慢地忘记。
权景墨将车子开慢了一些,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好也好,坏也罢,都是一种经历,只要以后的每一天,我们过得开心幸福,相信岳母大人在天有灵,也会为你感到欣慰。”
时锦年对着他笑了笑,“权景墨,你天天犯幼稚犯多了,现在突然说这种话,我都忘了你是个正经人了。”
“没事,爷在老婆面前,本来就正经不起来。”
这脸皮,还真是厚!
时锦年横了他一眼,刚做回身,就忍不住呕了一下,十分地不舒服。
她拍了拍胸口,权景墨赶紧将她那边的车窗微微降下去一点,“车里太闷了吗?”
“权景墨?”时锦年有些欲哭无泪,“我该不会真被妈说中了,怀的是熊孩子吧?”
她这两天的确一直胃口也不怎么好,还容易犯呕,特别是呕起来,还特别严重。
时锦年伸手将玻璃窗彻底按了下去,然后趴在窗口就重重地呕着,她看起来特别的难受,但就是一个劲的干呕。
“你没事吧?”她这个样子,权景墨实在是心疼,伸手过去拍了拍她的后背。
刚回过神来,就看见面前的车子就像失了控一般直直地冲了过来,权景墨赶紧调转车头想要避过去。
但是,根本来不及。
面前的情况也容不得他多做思考,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能让车子相撞。
权景墨一个大转弯,车子近乎是甩了出去,撞到了路边的护栏上停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