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月又扭头看向了权景墨,“总统大人,我知道我大哥罪孽深重,但是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我答应你。放你大哥一命,不过,你们陆家从此世代不需从军从政。至于上千将士,毕竟是我们榕城的军队,按军规处理,但是看在你求情的份儿上,从轻发落。”权景墨直接说道。
“谢谢。”陆展月回头说道,“大哥,你听见了没有?跟我回去好不好?”
陆展云摇了摇头,仿佛对于自己把陆家害成这样有些不能接受,可是现在又没有办法。
“大哥?”陆展月上前一步握住了他手里的手榴弹。
宫奕然紧张地一颗心都吊了起来。
权景墨也紧张地看着。
直到陆展月将他手里的手榴弹抢过去,将士们才直接上去把陆展云捉了起来,陆展月把手榴弹交了出去,跟随着一道离开。
“再见,宫奕然。”陆展月回头对着他笑了笑。
宫奕然想上去追的时候,又怕身后的将士又异议,只好回头说道:“听从大哥刚才的指令,全员撤兵回南城。”
权景墨也匆匆忙忙地朝着时锦年这边跑了过来。
时锦年还抱着陆展风的尸体呆坐在那里,直到看到权景墨过来,才扭头看向他,“权景墨,快救救他。”
她眼泪唰的一下掉了下来,权景墨伸手就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怀里,“锦年,还有我在。”
……
榕南两城的战斗就这么结束了。
而且两城也签订了永不侵犯的条约,以后是友邦之城,旅游探亲都放宽了政策。
陆展风,不,顾一清的葬礼,是时锦年为他举行的。
她觉得他还是当顾一清的时候比较开心,所以墓碑上写的是顾一清的名字。
时锦年在墓碑面前站了好久,想到小时候他对自己宠爱有加,让自己活得那么天真快活。
想到后来他把自己囚禁在身边,近乎变态,可还是一个劲的对她好。
可有些时候,感情就是这么有缘无分,情深缘浅。
就像白易天和宫绍涵一样。
“老婆,要下雨了,回去吧。”权景墨过来轻声问道,时锦年才吸了一口气,跟着他一道离开。
“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婆。”
“所以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就重新去民政局领证。”
时锦年正要开口,又听见他开心地说道:“以前因为身份的原因,有专门的人过来办证,现在不是军人可以专门去民政局和普通夫妻一样,真好!”
“我都说了,你这次要好好追我,我才答应!”
“老婆,不要这样嘛。”
……
“要过去吗?”时锦年问道。
方子兮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又不认识顾一清。回去吧。”
“你真的没事吗?”时锦原小心翼翼地探着。
“时锦原,你很希望我因为别的男人有事吗?”
时锦原赶紧摇了摇头。
方子兮不由得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毕竟盲目喜欢过他那么多年,他突然死了,我竟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虽然是有点难过,但心头没有那样空落落的。”
方子兮往前快步走了几步,“可能被别的什么填满了吧。”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我真的没听到。”时锦原追过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