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厉寻看了冷清悠一眼,心里感慨自己捡到宝,这么聪明的女人自己可不能弄丢了。
陆求平复了情绪说道:“小姐说得都对,我本名秦九,为了替秦家守护宝藏和***潜伏在冷家将近二十年,您是第一个看穿我身份的人。”
他说话间接掉了那层人皮面具,露出了真实面容。单看年纪他跟陆求差不多,只是他的脸上满布刀疤,看起来有些害人。在
冷清悠惊呆了,人皮面具这种东西,她只在电视剧或者书中看到过。没想到现实中居然也有,不可思议。
燕厉寻惊讶的是人皮面具已经失传已久,而秦九居然把人皮面具用得出神入化,严丝合缝,一点都看不出来,秦家还真是能人辈出。
他不禁感慨,如果自己早年间用人皮面具,相信有更多的事能够不费一兵一卒解决。
“秦九,你对秦家的衷心真是日月可鉴,为了秦家和我们母女真是辛苦你了!”冷清悠震惊过后打心眼里感激他秦九,“有件事我想确认下,陆耿莫到底是不是你儿子。”
“这个?”秦九有些尴尬,“不是儿子胜似儿子,他能 像我一样终于小姐,那也算是全了这一场父子缘分。”
“陆耿莫是个实在人,只是真正的陆求还在世吗?”冷清悠有些疑惑。
秦九冷哼一声,“冷中州这个畜生为了对付老爷子,特意把陆求支走在半路杀了他,也算是命中注定,我在投奔小姐,也就是您母亲的路上遇见了他,这才有了我顶替他这一事。”
“原来如此,冷中州这个混──蛋真是死不足惜。”冷清悠恨恨地说道。
“冷中州拉拢陆求不成,一定不会死心,我们不如将计就计,打他一闷棍再给他个甜枣吃。”燕厉寻摸着下巴说道。
“小李这话有点意思,快说说看。”秦九听着燕厉寻的话眼前一亮,“如果真能把冷中州一网打尽也算是赚了。”
冷清悠也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不得不说大佬就是不一样,够腹黑,计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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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件事我们可以这样……”燕厉寻清了清嗓子把自己的筹谋和盘托出。
秦九听完连连点头,不禁竖起了大拇指。
“小李做个司机真是埋没了人才。”
冷清悠和燕厉寻对视一眼,两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出了密室,秦九又恢复成陆求的模样。
不过在此之前,燕厉寻顺利拜师了,而秦九也答应他,如果他的计谋成功,定会把人皮面具这招教给他。
燕厉寻在天黑以后悄悄地钻狗洞离开了冷宅,冷清悠看着他离开,才掩盖了狗洞的痕迹。
墙外有秦朗和程俊相迎,有基地的人照应,她不用担心燕厉寻再出什么危险。
这一天的心情忽上忽下,像坐过山车一样。
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妈妈还在这个世上,虽然暂时不能见面,但是知道最亲的人还在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咚咚咚咚咚……”
大周末,冷清悠本来打算睡个懒觉的,这么久她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喂,什么事?”她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
“小姐,张兰的猪死了,怎么处置她?”马夯觉得这件事有些为难必须请教下。
小姐的规则里是,猪瘦一斤打她二十鞭,猪死了没写。
“猪死了关我什么事!”冷清悠头脑发昏,瞌睡虫附体。突然她猛地反应过来,张兰的猪死了。
“等等,你刚才说张兰的猪死了是怎么回事?”
马夯本来还奇怪小姐的态度,现在听她反应过来,马上作出解释:“张兰自从到了小岛就没有一天完成任务,她精神有些失常了,把猪当成……”
他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实在是难以启齿。
“直接说,不用顾忌我。”冷清悠倒要看看张兰是真疯还是假疯。
马夯犹豫了下说道:“她把猪当成了大小姐你,拿起干农活的铁锨就往猪身上戳,直到把那头猪戳得面目全非,倒地身亡她才罢休。”
冷清悠没说话皱起了眉头。
马夯以为她不高兴了,马上说道:“岛上都有监控,我录下来了,发给你看。”
“好。”冷清悠眼神清明,一扫刚睡醒的慵懒。
她坐起来打开电脑,马夯发过来的视频有几百G,都是张兰母女俩在岛上的日常生活。
马夯还特意做了剪辑和解说,让冷清悠看起来毫不费力。
视频里第一天:张兰和林清晗一下船就吐得昏天暗地。还不如跟她们一起坐船来的猪坚强。
那两头猪一上岸,撒丫子就跑。还好马夯多带了几个帮手,他们黑衣墨镜,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追起猪可是大材小用了。
岛上有马夯提前派人装好的监控设备,还有临时搭建的帐篷和用木板围起来的猪圈。
张兰母女俩缓过劲来一看周围的环境傻眼了,这哪里像是落花岛,简直就是落荒岛。
她们两个还耍起了小性子,坚决不履行合同。
不过三五个黑衣大汉在她们面前一站,她们立马怂了,乖乖地去给猪拔草。
看到这里马夯还特意声明了下,没有给她们工具,只有竹篓。这点冷清悠还是比较满意的,想当年她在张兰家拔草喂猪,连竹篓都没有,更别说任何辅助工具,都是徒手。
马夯想得还挺周到,在张兰母女俩的活动范围内都装了监控,不是怕她们逃跑,而是为了让冷清悠更清楚的看到这个视频。
这点冷清悠想给燕厉寻点个赞,想得很周到。
岛上的草有半人高,比普通庄稼地里的草长得粗大,林清晗没有干过活,上手就把手划破了,鲜血直流。张兰赶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包上,安慰了她几句。
“妈,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们肯定是上当了,钱哪有那么好赚。”林清晗一边掉眼泪,一边说。
马夯处理声音的技术很到位,每一个字都能让冷清悠听得清清楚楚。
“说什么都晚了,都怪冷清悠那个贱—人,她要拿钱把我们赎出去,何苦还要受这个罪。”张兰咬牙切齿地掰断一颗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