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Fate]金光闪闪捕麻雀
在周围环境全部都朦胧的视线里,唯有前方的少年格外清晰,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少年微微侧着头,阖目躺在放倒的座椅中,双手交叠搁在腹部处。
……好热,身体就像是快要被焚烧液化了一样,连呼出的空气都灼热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向着少年的方向——那里似乎很凉快——靠近。
即使是这样看似毫无戒备的睡着,少年的身上依旧散发着透骨的寒凉,往日不敢也无法接近,此时此刻他却意外渴望且顺利地站在了少年身边。
凝视了会后,他覆了上去,炙热的胸膛贴着冰凉的衬衣,眼睛盯着对方过分白皙的脸庞。沉睡的少年将唇抿成一线,看起来又薄又冷,长长的睫毛投下绮丽的阴影,他屏息着,然后低下了头。
……
不知何时,画面突然跳转了。
年幼的他站在一片火红的世界里,被火焰照得透亮的夜空中却有一个黑色的太阳。
不同之前难耐的火热,现在是连脑子都闷烧起来,火焰的气息灼烧着食道,视觉似乎已失去了功能,然而这样燃烧的场景,他心底却寒冷异常,那是害怕,害怕得连流淌的血液都要凝固停止了。
他不停地跑着,僵硬的脚步时不时趔趄着,但他不敢停止,不光是想要找到已经倒塌寻不到的家,更想要逃脱一种恐怖的东西——死亡的气息。
清凉的雨丝滴落在脸上,他倒在焦黑的废墟上,朝着天空,恍惚地伸出了手。
……
卫宫士郎呻/吟着张开了眼,逼真的梦境让他怔愣了好一会,头晕目眩地坐了起来,他发现身体热得不正常,就好像梦里一样,不会是感冒了吧?他迷糊地想着,不禁伸手摸向自己的额头,不过也说不定是因为做了梦才这样……呃?!发现自己额头滚烫察觉可能确实是感冒了的同时,卫宫士郎浑身像是被暂停了般凝滞了。
等等等一下——!他猛地掀开了湿漉漉的被子,先不管从来只受伤的自己为何会突然感冒,也不提第二个那几乎已习惯的梦境,第一个梦算什么啊?!那、那那个人……是云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就算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会做这种梦很正常,可是对象也一定会是女孩子啊!卫宫士郎抱住了热得发胀的头,这这这……不管怎样,先处理一下吧,被她们发现的话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就要无限下降了!
……
量过体温确诊是感冒发烧的卫宫士郎在接受了所有人的关怀后,被勒令呆家休息,远坂凛答应帮他请假——向风纪委员会,而间桐樱在所有人上班上学后留了下来,照顾卫宫士郎。
卫宫士郎一上午都是神情恍惚,烧得迷糊的脑袋似乎将那梦的冲击无限地放大了,在和樱交流的同时甚至差点脱口而出,幸而及时岔开了话题,在午饭后与saber谈论柳洞寺时才抛开了胡思乱想恢复正常。
昨夜他们前往柳洞寺,却看到了似乎是弑主的caster一身是血地站在自己的master身边,而她的master竟然是葛木宗一郎老师。因为saber职阶极高的对魔力,saber很容易地就打倒了身为魔术师的caster。也由于很轻松,照理来说没什么负担的卫宫士郎本不该发烧的,可caster在柳洞寺布下了吸取生命力的结界——他们昨天发现许多昏迷的僧人,应该就是被衰弱了生命力。虽然看起来结界还维持着,但是卫宫士郎认为自己只要补充足够的营养该是无恙了。
傍晚,时间约莫距离放学时间过了十五分钟,身体差不多恢复的卫宫士郎与间桐樱一同准备晚餐,却在这时,有人粗暴地按响了卫宫家的门铃,间桐樱去开门,在看到来者的瞬间倒退了一步,而闯入者间桐慎二则用拳头狠狠打在了樱的脸上。
卫宫士郎见状立刻冲上去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少女,并拦住了想要接着动手的间桐慎二,想要质问时,间桐慎二却一副用自大的嘴脸说对妹妹做任何事都是他的自由,没有得到兄长允许就外宿的家伙被揍也是应该。因这话而产生了杀意的卫宫士郎只听对方接着用愈发不堪入耳的话语嘲笑——“唆使别人妹妹的不就是你吗?卫宫,你跟我还不是没两样,彼此都是尽情享用着樱,用得很爽快,不是吗?”
卫宫士郎听得不明所以,可不妨碍他体会话语中的恶意。
间桐樱因为体内刻印虫的关系,时不时就得需要别人的jy否则就会浑身发烫难耐不已,然而这对她而言是个难以启齿的秘密,更遑论让卫宫士郎知晓,见间桐慎二将要说出口的样子,她连忙阻止了他,哀求他只要不说自己做什么都可以,间桐慎二得到满意的回答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两人回到厨房继续准备晚餐,然而气氛却是相当僵固,因为间桐樱努力装作心平气和的样子,卫宫士郎也无法表现地太过担心。忽然,因找不到话题而沉默的空间被茶碗碎裂的声音打破,而间桐樱也身体虚软地往后一倒,卫宫士郎连接住了她,看着意识模糊不知自己情况却依旧为打碎茶碗道歉的樱,他无奈地抱起她来到客房,将她放到了床上强硬地要求她休息。
变更了些晚餐的菜单,给间桐樱做了粥,卫宫士郎很快完成了晚饭,而这时候远坂凛回到了卫宫家,意外地,卫宫士郎发现她的脸色也不怎么样。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此刻饭桌上只有saber、远坂凛和他,藤村大河今天没有过来,所以卫宫士郎很放心地问出了口,在其他人面前远坂凛不会那么明显地表现出负面情绪,而现在估计也只有跟圣杯战争有关的事情能让她如此了。
“我今天放学后去了绮礼那。”远坂凛缓缓说道。
“欸?是问那个金色archer还有那云雀金太郎的事情么?”卫宫士郎询问,埋头吃饭的saber也看向了远坂凛。
“那云雀金太郎绮礼好像并不清楚,不过他说,”远坂凛顿了顿才继续道,“那个金闪闪上一次战争的master是我的,父亲。”
卫宫士郎一惊,“可是他不是因为胜利而存留下来的servant吗?”
“对,”提到自己的父亲,远坂凛很激动又有些黯然,“所以我很怀疑父亲的去世另有玄机,就算父亲意外死去,他也不可能把servant转交给根本不认识的人!”
“言峰也不知道吗?”
“绮礼说他在上次圣杯战争开始没多久便失去了资格,匆忙成为代理监督者后,也只知道大体的结果。”
作为魔术师,远坂凛在幼时便将死亡印入脑海,更何况那是圣杯战争,因此即使自己崇仰的父亲去世了,她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并扛起远坂家的责任,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父亲,眼下极有可能是凶手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无法平静与冷静。
卫宫士郎见凝着脸的远坂凛,什么话都没有说,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只要打败那个金色的英灵……就好了吧?
云雀一个上午都没有去学校,虽然作为统治者他究竟有没有遵守自己所定的风纪无关紧要,可前提是在他自身的意愿下,今天缺席的理由却绝对不是他想要去晒晒太阳遛遛鸟之类的——在中午之前他甚至没有下过床,当然不是如卫宫士郎一样生病了或者做什么有氧运动,他只不过在睡觉。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时钟已指向十二点,随着记忆逐渐回笼,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就不禁绷紧了脸,僵硬着缓缓坐起来,被子滑落,他视线向下一扫,即刻攥紧了被角,已经清理过的身体上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暧昧印痕,渐渐没入被褥遮掩的界限。
那个混蛋……!!
仿佛为了迎合他的咒骂,房门喀嚓一声被推开,金色英灵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托着餐盘走了进来。
“哟~恭弥。”
“……”云雀冷眼相看。
吉尔伽美什毫不介意他的冷怒与冰寒,脸上挂着笑——恭弥就是喜欢闹别扭,昨天到后来不还是很配合的嘛~放下装有食物的托盘后,吉尔伽美什凑上前抱住云雀亲了亲他的嘴角,“乖~吃饭。”
云雀很生气,亦有些郁闷,却不知为对方还是为自己,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产生不了杀了对方的想法,这令他无法置信的同时也更加致郁,瞪着眼睛半晌,他最终张口吞下了吉尔伽美什在自己嘴边举了半天的食物。
下午的时候舒服了些,云雀去了趟学校,他在请假条中看到了卫宫士郎的名字,不禁挑了挑眉,昨天还写过检讨今天就请假?还是先斩后奏型,刚将纸条丢到一边,站在一旁准备汇报学校事宜的风纪委员会成员便对他说葛木老师昨天意外去世了,死因对外说是坠楼,地点是柳洞寺,成员还略带八卦地补充道近日来那寺庙不知怎的相当不详,连住在里头的僧人都由于不明原因病倒而搬到了山下。
对葛木宗一郎这一个名字,云雀是有印象的,曾经他还想与之一战。不过……不详?除了圣杯战争现在没有其他能解释了吧。
空荡荡的柳洞寺大门紧闭,因没有人气而在青色的月光下显得鬼气森森。在caster死后,寺庙周围的结界依旧存在,甚至若论丑恶度比之前还要强五倍,一股浓郁的腐烂味熏着来人的鼻子,云雀皱着眉踹开了木门。
寺庙内空无一人,唯有阴影处的**虫子发出叽叽的声音,可这只是表象,正殿后传来的不同的魔力波动意味着那里至少有两个servant,而他们正在交战。
请不要点~,不过要是提前买的话也不要紧,比防盗章节只多不少=。=买过一次就不用买第二次,不会多扣钱的……什么时候放上……恩,在下次更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