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宜暄突然拉着北川冥泽的手臂,她的脸上全然都是兴奋地表情,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惊喜的东西,她一惊下想到了办法,白芷不是专门治这些疑难杂症吗?而且白芷她是下毒的高手,一定是会有办法的。
“我们回去,我们回去把白芷带回来,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木宜暄的身子颤抖着,她的脸上带着惊喜的表情,仿佛是真的找到了什么答案一样,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早已经安奈不住了,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她已经将念儿抱在了怀里,随即转头看向了北川冥泽,着急道:“我们回去,回去。”
木宜暄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北川冥泽看在眼里觉得十分可怕,他心疼木宜暄,心疼作为一个母亲的无奈,这孩子自从生下来,木宜暄就很少在他的身边,明明已经很久了,却还是这样子小的个头,木宜暄死死地抱着念儿,仿佛一松手念儿就会不见了一样。
就连北川冥泽,有时候想要抱一下念儿,都不被木宜暄同意,到了现在这时候,他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心疼的看着木宜暄道:“暄儿,还是我来抱着念儿,我们回去,回去找白芷,我们去接她。”
北川冥泽的声音十分温柔,就像是在哄着一个孩子,木宜暄抬起漂亮的眼睛在看着北川冥泽,她的脸上带着笑容,似乎是思考了一会,才轻轻地将念儿交给北川冥泽,可是北川冥泽还没有抱上两分钟,木宜暄就已经坐立不安,急忙开口道:“你还是把念儿还给我吧,我不抱着他,一点都没有安全感。”
北川冥泽呆愣的看着木宜暄,木宜暄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他异常心疼,可是自己好像是什么都做不了,她的心大概已经没有办法接受念儿再度离开自己的身边了,要知道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刚出了娘胎就已经被众人抢夺,是什么样的滋味。
北川冥泽不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左后所为,等到回到了中原,他一定要给那个人一点惩罚才行,她可是害惨了北川冥泽和木宜暄的啊。
北川冥泽慢慢地将念儿送到木宜暄的手上,她的脸上带着笑容,抱着了念儿,好像是悬着的心已经落在了地上,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北川冥泽道:“你看念儿笑了,他很喜欢娘亲,他看到我就笑了。”
眼看着木宜暄这样子开心的表情,北川冥泽也十分开心的看着木宜暄,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已经到了一个点上,如果能够永远这样子平平静静的,也是一件好事情,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北川冥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能轻轻的将木宜暄的肩膀揽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他已经想好了这次回去的应对措施,他是不会让木宜暄有任何的危险,也绝对不会让念儿有任何的危险。
马车在急速种缓缓地行驶着,在气势恢宏的漠北部落之中,众人都已经围城团的缩在一脚,似乎是在看着什么笑话,伽骆看着白芷道:“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你不是医女吗?难倒你当时抱着念儿时候,没有发现那个孩子已经中毒了吗?我总以为你的医术高明,看样子并不是啊?”
伽骆讽刺的看着白芷,白芷惊愕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伽骆,昨日的伤害没有好,现在伽骆就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开始无尽的折磨,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可是却是不动声色的,仿佛这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了,她的眼睛望向窗外的位置,那里什么都没有,枯枝一片,她停顿了很久,突然想到妙音站在大雪里,她的头颅挂在城门上,暴尸三天,这该是什么样的痛苦,她长的那么美丽,却要遭受到这样子的惩罚,难倒爱情就真的是这个样子吗?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有了一个固定的答案,迟钝了很久,她的反应似乎是不尽如意,伽骆想要的并不是这样子的反应,她的不反抗反而是让他觉得十分没有意思了,现在他慢慢地走到白芷的面前来,笑着道:“怎么,我的血包,你别忘了,你之所以还能够活到现在,只是因为我的夫人,她需要你的血,你不过是她的药而已,若是哪一天,不需要你了,你就要从这个世界上烟消云散了,也是,一个药而已,压根就没有发怒的权利。”
伽骆说罢已经脸上带着笑容的走到白芷的面前,随手将白芷的下巴抬起,她好像是消瘦了很多,在看看那裸露在外面的手臂,那上面除了刀痕,还有很多伤痕,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她现在全身上下应该都是伤痕,
伽骆的眼里透过一抹不舍,可是转瞬即逝,他怒道:“你不是医女吗?难倒连这一点伤疤都没有办法吗?”
白芷并没有回答伽骆的问话,四周异常的安静,若是爱一个人是这样子的,她宁愿永远都不要尝试任何关于爱的感觉,她的脑海中还在怀念那个曾经为了自己不顾一切,说好了生死与共,为了自己挡刀子的伽骆,他的出现好像是全身带着光芒的,他可以为了自己去死,他们一起跳下山崖,一起在山洞过夜,那个人是那样子的有魅力,让人挪不开视线。
见白芷一直不说话,她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神色,眼睛望向远方,眼神十分空洞,仿佛是在想着什么,伽骆看在眼里就更加生气了,他怒道:“你在想什么?”
白芷并没有回答伽骆的话,可是伽骆似乎是误会了,他以为白芷在想着别的男人,他突然一股醋意浓重,看着白芷怒道:“你是不是在想着别的男人,你看清楚了,你的夫君,我才是的夫君,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你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去想着别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