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可以继续聊聊了!
白柔微微一笑,化尴尬,开口说道:
“诸位新朋友,对仙灵阁或许有些误解,柔儿在此说明一下。仙灵阁,其实乃高雅场所,门人皆洁身自爱,至于侧院之中,有些服务内容,仙灵阁只是负责搭建了一个平台。
有人需要以此为生,有人需要如此来消遣,对于仙灵阁而言,一门生意而已。
仙灵阁主院,乃风雅人士、才情公子的交际之所,绝非市井小民幻想的那般污秽。从而,希望诸位,无需与我之间有太多的隔阂,柔儿在此拜谢!”
她之话音一落,黑子当即开口,道:
“放心放心,不会不会,我们是朋友了,自然不存在什么隔阂。”
听罢,白柔笑了笑,举杯敬茶,以示谢意。
随后,她的目光,再次落到孤星脸上,道:“如今,孤荒半岛局面动荡,星少可否发表一下看法?”
孤星没太多表示,简单回道:“我很少分析这些,若柔阁主有想法,请说说。”
白柔点了下头,接着道:
“引发动荡之局的源头,在碧湖之底,传说的宝藏。不过,这并非是什么好事。从而,仙灵阁才开场拍卖会,将宝藏公之于众,让梦想得到其中之物的人,有一条正规获取的途径。
此来,便是为了平息夺宝之乱。不过,或许宝藏还不是根本性问题,最终,孤荒半岛乱局,仍然避免不了。”
孤星微点头,“柔阁主请继续说。”
对于孤星的反应,白柔心中满意,继而说道:
“花儿柔儿,今日约见星少,其实,是想加入玄机院。”
此言一出,着实令人费解!
她们,为何盯上一个残废儿呢?这之中,到底藏着什么蹊跷?
稍稍沉默,孤星说道:“愿听听,两位阁主的理由。”
碧花优雅起身,说道:
“星少志坚,毅力非凡!再说才情,堪称无双!一舞一念,惹人迷!一曲迷音,令人醉!我姐妹二人,仰慕已久,早有结识之意,可惜之前无缘,今,得如愿以偿,心中更是明确,期望追随左右,共谋发展!”
说完,碧花观察了一下众人的表情,然后,微笑坐下。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若非,听碧花一言,孤星还处于懵懂不清之中。
没想到,自己的情况,被人摸得一清二楚,看来,暗藏危机,恐怕不少!
对此,孤星没有当场表态,也没有多言。
晚宴过后,回到玄机院,孤星静卧床榻,开始细细回想与分析......
碧花、白柔,符合梦境中人。
不过,她俩显然对梦境中的一切,一无所知,要是知道的话,见到我孤星,定会激动万分、哭哭啼啼的叫夫君。
另外,在晚宴上,还有一个细节。
据白柔不经意间透露,她上午去了趟青楼,下午才赶回来的。从这点,更加证实了一些东西。
青楼,起初的幕后老板是雄霸,后来,卖给了一个叫黑大爷的人。
这黑大爷,乃是东区黑市五虎的大哥,在雄霸死的那天,他消失了。直到,前几天,仙灵阁开发布会,黑大爷才现身。
关于雄氏兄弟与黑市五虎的事,据墩子事后说:
雄霸、雄见为了获取湖中宝藏,以青楼作为报酬让黑市五虎绑架我,逼走湖中心的女子学院楼船。
想不到,办个女子学院,竟然妨碍到了雄霸,从而害我双腿残废。
其实,绑架我之后,便已经达到了他们的目的,却为何,还要将我的双腿,给泡在寒水中呢?
原来,关键在叶浪(孤婷)。
她跟雄见有婚约,但她却因喜欢我而悔婚,以致雄见对我怀恨在心,下此黑手。
后来,黑二来买场子,被巫儿给杀了,同时,墩子出计策,祸水东引,误导黑大爷几兄弟去湖上找黑二。
造成雄见认为,黑市五虎想打宝藏的主意,从而动了杀意。他杀了黑三、黑四、黑五,却没杀到黑大爷。
在这过程中,因雄见告诉过叶浪(孤婷)会去杀黑市五虎,因雄见推断黑大爷有上头组织,因雄见担心她泄密,从而雄霸连夜前来灭口。
侥幸,雄霸死了,被我的一舞一念一劫,给迷惑死的。
后来,雄见也死了,可推断。被黑大爷的上头组织,给处决了。
连贯来看,黑大爷的上头,应该是仙灵阁。
在我被绑架时,依稀有印象,出手之人是一名女子,胸部很大!今日一见白柔,跟她对上号了。
白柔、碧花、黑大爷,属于一个组织,该组织在孤荒半岛,除了仙灵阁、青楼、黑市,不知还有哪些产业或据点?
孤荒半岛,绝大部分的岛民姓孤,非孤姓者,则为外来者。
墩子所在的公家、黑子所在的封家,虽然也是外来者,但此二家,迁来较早,跟我家乃世交,可以排除跟仙灵阁组织有关。
雄氏兄弟,也跟仙灵阁组织无关,何况,已亡。
......
将所有外姓分析了一遍,孤星没发现,还有谁疑似仙灵阁组织,于是,他开始分析另外一个问题:
为什么仙灵阁会盯着我孤星?
白柔与碧花的举动,显然是在接近我,作为我梦境中的妻子,接近我是应该的,可问题是,她俩并不知道梦境这回事。
她俩接近我,是什么目的?
还有,叶诗的出现,亦十分偶然,从表面上而言,她在玄机院找到了妹妹叶浪,似乎有这个足够了,但此乃经我促成的,她提出要跟我做朋友时,并非为了找妹妹。
她接近我,又是什么目的?
另外,碧湖中的宝藏是什么?仙灵阁真的已经获取了吗?其举行大拍卖会的真实目的,会是什么呢?
看来,我还得继续坐在轮椅上一段时间,并且,关于恢复状况,最好别显露出来,哪怕对父亲和娘亲,也要有所保留,否则,旁人会从父亲娘亲的欣喜表现中嗅到。
从隐隐约约之中,我感觉有一股神秘势力,在围绕着我,亦不知,他们是看中我什么,还是防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