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太君已经是生气的有些许发抖了,她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责难,也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人的挑衅,他知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甚至,他现在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了,但是,站在一旁的赵赦却是知道该做些什么,该说些什么的,她本来便是没有指望着这史太君能够命令赵荣把自己的位子让出来,亦或者说是直接给这皇帝推荐自己的儿子,他把史太君叫过来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唱一个红脸,然后,他在是自己唱一个白脸,这样子的话,至少这赵荣会承他的这个人情。
只是,他忘记了一个事情,若是这赵荣真的是这么的单纯,赵荣怎么可能会混到这个位子上来?怎么可能被皇帝这么的信任?难道皇帝信任他, 仅仅是因为他是一个单纯的人?不可能的,单纯的人,或许会被信任,但是,单纯的人是绝对不会被皇帝委以重任的,还是刑部侍郎这种很重要的位子,更何况,是在这种紧要的关头的刑部侍郎?
只见那赵赦笑了笑,然后站出来看着那薛宝玉说道“荣儿啊,怎么能够这样子与老祖宗说话呢?快于,老祖宗道个歉,老祖宗一向是宽宏大量,道个歉,老祖宗一定是不会在意你所说的,不过是小孩子的一时气话嘛”
薛宝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知道这赵赦是听无耻的,但是,他没有想到过,这赵赦竟然是这样子的无耻,这样子的无耻似乎已经是不叫做无耻了。甚至是可以叫做不要脸了,但是,赵赦深深地知道,不要脸这个事情,是能够得到好处的,若是能够得到好处,那么,真的是不要脸了,又能够怎么样子呢?脸皮这个东西,永远是没有那利益重要的,能够拿到手里面的东西,永远是最珍贵的东西。
他看着那赵赦冷笑一声,之后才是说道“道歉?敢问赵员外郎,我做错什么了,说错什么了么?是我不是这陛下亲自任命的朝廷从二品大员,刑部侍郎说错了,还是说,我不是这赵氏一族的组长之子?亦或者说,赵员外郎也是对于陛下所推崇的嫡长子制有所不满?亦或者说,赵员外郎是对于我的父亲有所保护满?”
这话说的赵赦是一头的冷汗,他这个时候才是反应过来,自己所面对的不是与自己的儿子一样,是一个废物,他面对的是一个隐藏的很好的人,这个人隐藏了整整十年,是的,赵赦也是知道了,这赵荣是隐藏了十年的怪物,或者是说,他也是这样觉着的,因为,这赵荣真的是在五岁之前的时候,还是一个很聪慧的神童的,那个时候,赵赦甚至是想过想要把这赵荣给杀了的心思,只是,后来这赵荣越来越大,便是越来越废物,甚至是长成了一个纨绔。这赵赦在惋惜了之后,也是松了口气,放松了些许。
也是前一段时间,这赵荣真正的开始斩落锋芒的时候,这位才是想起来,或者说是回忆起来,那十年前的时候,这赵荣是一个天才,是一个没有人可以媲美的天才。
他怔了征,之后看着那薛宝玉说道“荣儿,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可能对兄长有什么意见呢?我一向是觉着兄长是挺好的”
薛宝玉冷笑一声之后看着那赵赦说道“赵员外郎,你说你对我的父亲没有什么意见?可是你方才让我道歉,那么,便是不是因为我所说的我是赵氏一族的族长之子这个点来说的咯?那么,你想要说的或者说,你有意见的,是陛下所推崇的嫡长子制有意见咯?”
赵赦更加的惊惧,甚至身后都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知道这个是什么地方,也正是因为,爱他知道这个地方是什么的地方,他才是有些许的害怕的,毕竟,这个地方可是刑部的门口,说不得有多少的人听到了这话,也说不得,明日的早朝,就会有人擦他一本,之后,他便是会被皇帝狠狠地收拾,甚至,就连那位太子殿下也是会收拾他,这个挑战嫡长子制度的帽子,他绝对是不会背着的,否则,他的前途便是毁于一旦。
他看着那薛宝玉,慢慢的说道“荣儿这话说的,我只是觉着,老祖宗是个长辈,你不应该这样子与长辈说话罢了,其余的什么意思都是没有的,荣儿怎么能够这样子说呢?”
这赵赦摆的姿态便是自己是一个温和的长辈,只是想要劝说着薛宝玉而已,这样子的话,即便是传出来了名声,他的名声也不会是太差的,至少,那赵荣的名声是会比他差的,一个不孝敬长辈的帽子扣在他的身上,摘也是摘不下来的。
薛宝玉只是低着头,然后笑了笑说道“别叫得这么的亲密,我们可是不怎么好的,毕竟,那一次我父亲可是已经是说了,我们从此是两不相干的事情,别想要在我这里沾染上什么关系,我虽然是不怎么关心这个事情的,但是,毕竟这个事情是父亲亲口说的,再者说了,荣国公府对待我们宁国公府的二小姐也是不怎么好的,甚至是一旦自由都是没有了,我姐姐在你们荣国公府过得还是不如一个婢女的,你说,这让我父亲怎么想?”
这是一个屎盆子,也是一个帽子,就是这样子的扣在了这位的头上,这样子的话,传出去的名声便是这荣国公府虐待宁国公府的二小姐,这样子的话,传出去的名声,绝对不会是这赵荣的名声不好,只会有人说,这史太君与荣国公府实在是太不好了。
赵赦看着那薛宝玉,脸上更加的冷汗了,他竟然是不知道这位竟然是这么的厉害的,他看着那薛宝玉慢慢的说道“荣儿,你怎么能够这样子说呢?”
那史太君听到这里却是有些许不耐烦了,她直接看着那赵荣说道“不必废话,我这次来是让你在陛下的面前说几句宝玉的好话的,宝玉比你强多了,怎么这样呆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