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一定要成为一个很强大很强大的人,然后尽全力保护妈妈,不让妈妈受到一点伤害!”伤痕把手中的木剑抬过头顶,大叫道。
那名妇女,正是伤痕的妈妈,一名魔族的人。
本来,伤痕很幸福,但是,这能持续多久呢?
“滚出这个村子!滚出去!”一群魔族的人朝着伤痕和他的妈妈扔着蔬菜、水果,海底伤痕大声喊叫着,“杂种!给我们滚出去!”“孬种,别再回来了!”讥笑声,辱骂声混成一片,仿佛附体一般的传入了伤痕的耳朵,扎得伤痕的耳朵阵阵生疼。
伤痕不觉得握紧了拳头,他的眼中满是愤怒,他想杀人,杀死这些嘲笑自己母亲的混蛋!
一阵柔软而又温和的东西盖在了伤痕紧握的手上,伤痕一看,是妈妈的手:此时的妈妈,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眼神中好像透露着,没关系,痕儿,我没关系的。
伤痕原本的怒火也缓缓的降了下来,然后他牵着妈妈的手,背对着那些人,离开了……
“妈妈!”伤痕推门而入,“我得了冠军也,1000枚金币的补贴耶,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去找爸爸了!”
这是一座城市,这里刚刚举办了一次剑击大赛,伤痕又得了第一名,得到了补贴金……
他们现在住在一间旅馆里,他的妈妈正端坐在床上,瘦得一塌糊涂,双眼深深地凹陷,头发也添了不少白发,原本美丽的容貌也变得满是皱纹,和1年前的那位风华正茂的女子比起来,根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是很不巧,这位妇女正是伤痕的妈妈,他们肯定受了很多的磨难,才会落魄到现在的样子……
“妈妈,你怎么啦?发什么呆呀!”伤痕走到母亲的旁边,关切的问道。
“啊!”伤痕的母亲一下子惊醒了,才开始糊弄道,“没,没什么呀!我,我能想什么呀!”
“可是,妈妈,你怎么哭了!”伤痕用自己雏嫩的小手轻轻抹去母亲脸上的泪水。
“我的儿子!”伤痕的母亲一下子抱住了伤痕,大哭道,“我们,我们可以不用找爸爸了!我们离开吧!离开这里!可苦了你了,我的乖儿子!”
“为,为什么……”伤痕的瞳孔紧缩,露出了绝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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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来,把这个吃了!”伤痕把一小块的面饼塞进了母亲的嘴里。
“痕儿,你还是自己吃吧!我没事的!”伤痕的母亲逞强道。
“妈妈,您不是教育我不能撒谎吗?所以说,妈妈也不能撒谎,来,吃了吧!”伤痕天真的说道,然后又把一块面饼塞进了自己妈妈的嘴里。
一行泪从伤痕的母亲的眼里流了出来,她很欣慰,自己有个这么好的儿子……
“妈妈,你为什么哭啊,难道说,痕儿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伤痕再一次天真的说道。
“不,我的乖儿子,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伤痕的母亲轻轻抚摸着伤痕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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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已经不要我们了,我们走吧!”伤痕母亲边摇头边绝望的说道。
“爸爸……”伤痕低吟一声,全身缓缓的耷拉在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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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可能是我生命里,最绝望的一天吧!现在想想,这些,算个鸟!”伤痕心想到,然后猛然的站起,朝赤红的人海扑去。
人在什么时候最可怕?答案:不要命的时候!
现在的伤痕,是最恐怖的,最凶猛的!
“恩~~”周围的士兵都被伤痕的霸气所压迫,往后退了几步,而无言,则是一边抑着自己的伤口一边静静的看着,而他的心中却在想:是什么,能让伤痕如此拼命,难道说……
“不错,不错!”一声俊美的声音,一个身影闪到了伤痕的面前,笑着,此人正是炎洛!
“真是很有压迫力啊!”炎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了剑,朝伤痕挥去,伤痕见势一档,不当不要紧,一档下一命啊!此时伤痕,脚下已经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大坑!
“铛!”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炎洛的攻击竟然被什么给弹开了!低头一看,这个是?飞刀!是飞刀!是飞刀弹开了炎洛的攻击!
“是谁,给老子站出来!”炎洛朝着四周大骂道。
“就你还是老子?”虚无缥缈的声音,从四周传来,“我劝你还是放了伤痕吧,我这次带的人可是比你多的哦!”那人开玩笑道。
“这声音……”炎洛低下头,思索道,“你,你是白凤!”
“不错,我喜欢这种知名度,没错,识相的就快走!”‘咻’的一声,一个身影挡在了伤痕的面前,然而从四周的峡谷里,跑出了如蚁群般的兵,清一色的银色战服,是羽族!
“可恶!”炎洛轻轻咒骂一声,可是却不得不退,羽族,谁敢惹啊!“我,我这就走……”我估计连炎洛都听不出来他在说什么,“传令下去,全军撤退!”炎洛朝着身后大喊到。
“混蛋!”伤痕的视线开始模糊,他只能看到,一个白衣少年挡在自己面前……
“趴!”一声落地声,伤痕已经倒在了地上,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