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左辰安的车子刚出别墅,眼神犀利的他便看到远处铁栏杆里攀爬着一个男人的身影,于是,他便缓慢的把车子停下,然后打开车门……
花木晴小心拍打着韩逸夏准备越爬越高的身子,“逸夏,你来这里干什么啊?”
没办法的,韩逸夏被逼无奈,只好下去,与花木晴隔门相望。
“没办法啊,你挂我电话,我再打过去你又关机,”隔着铁门,韩逸夏牵起花木晴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贴去,抱怨道,“我还担心你,你知不知道啊?担心之余,只好亲自过来见证你是不是安全。”
焦急的花木晴没有办法回应韩逸夏的感情,她担心的向后望去,看有没有人在场,万一要是被不安好心的人看到,后果很严重的。
“你再不走,我就真的危险了。”花木晴试图挣脱韩逸夏的束缚,可是双手被紧握住。完全挣脱不开。
左辰安找到遮蔽物,看着在铁门前拉拉扯扯的两个人,疑惑道,“是她男朋友吗?”
在铁门中的来那个个人依然还在撕扯中,韩逸夏一脸的捉急,“你还好吗?木晴,一切都还顺利吧?我都快担心死了,木晴。”无论花木晴有没有听进他的话,韩逸夏径自吐露衷肠。
“形迹可疑啊!”左辰安感叹一声,不是他想抓她的把柄,实在是她做事不隐藏好,这才让他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就要‘主持正义’,左辰安冷笑一声,继续盯着那两人。
“木晴,你……”韩逸夏继续抓住她的手不放,甚至闭上眼睛,享受她纤纤细手带给她脸蛋细致的触感。
“逸夏。”花木晴使劲儿挣脱,就是不想让人家误会。
两人挣扎之中,最后还是韩逸夏妥协了,“ok,我这就走。”韩逸夏放下花木晴的手,即便妥协了,却依然依依不舍,“好好保重啊,我走啦。”韩逸夏装出一副小狗的可怜样,眼睛不断的眨,使劲儿的对花木晴放电。
花木晴看着韩逸夏就要走了,她望了一下周围,没想到韩逸夏突然又回来,“木晴,哥真的走了?”
“走啦!”花木晴开始有点不耐烦,双手挥挥,有点赶他走的意味,韩逸夏用手隔着铁门,对花木晴做了个爱心状,被花木晴怒斥一声,“快走!”随后,便逃开了恭家。
花木晴扒开树丛,一步步离开了铁门,自以为这些滴水不露,无人可知,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被左辰安看在眼里。
左辰安站在遮蔽物后,看着两人先后离开,嘴角掀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咖啡厅放着悠扬的钢琴声,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
“你说什么?”好友方健把刚喝进去的水全数喷了出来。
“我要你去调查下那晚的那个舞娘。”左辰安直接表明来意,“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方健手不怀好意指着左辰安,坏笑着。
“喂,你每次都能把人往坏处想,我有我的理由。”左辰安阻止方健的胡思乱想,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的拐弯,把他想象成什么他都不知道。
方健正要问为什么,却再次被左辰安打断了,“但你不用多问,只要照做就够了。”
没办法的,方健只好吞下正要说出的话,连连点头,端起桌上的咖啡喝得香喷喷的。
左辰安这才满意的点头。
正在被算计的花木晴此时此刻正在为江静琪服务着。
突然,无缘无故的一声‘哈欠’,让原本就靠近江静琪身边,还把哈出的气喷到江静琪脸上。
这下子,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就更不愿意放过那女人了。
张渝欣跪坐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的,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江静琪生气的看着她,自然也知道她的德性,拍了一下她的头,“笑你个头,还不快点。”江静琪催促道,张渝欣立马苦下脸来,拿起桌上的餐巾纸交给江静琪。
江静琪一边擦拭,花木晴一边给她道歉,“静琪小姐,对不起。你叫我来有什么吩咐吗?”
江静琪愤恨的扔下手中的纸巾,正要站起来好好教训眼前的小妮子,没想到张渝欣倒比她先开口了,“你还不知道静琪小姐叫你来是干什么的吗?”
“就是,你是真笨还是装傻?你当着辰安哥的面让我出丑。”江静琪指责道,没想到好不容易在辰安哥面前有表现的机会,却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尽数破坏,这口气怎能让她咽得下去?
“我没有啊!”花木晴一脸的无辜,她并不是故意将那些水倒在她的头上,而刚才的那个哈欠也是,都是以外。花木晴望向跪坐在江静琪身边的张渝欣,都是因为她,她才会得罪江静琪,这女人出出为难她,她到底是哪里惹着她了。
“你还敢抵赖!人人都看见你往静琪小姐的头上浇水。”张渝欣站起身来,恨恨的往江静琪的头上按了一下,而被张渝欣转移注意力的她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张渝欣的以下犯上。
“就是,没错。”江静琪傻愣愣的附和道。
“要不是你推我,我也不会浇上去啊!”花木晴实话实说。
“冤枉啊,静琪小姐。”听见花木晴的反击,张渝欣立马换了一张脸,跪在地上,她可怜兮兮的哭相,试图引起江静琪的同情心,认可和信任,接着贼喊抓贼,“她是想嫁祸于我,自从我开始伺候您,还从未犯过错啊!静琪小姐你要为我做主啊!”说完,抱住江静琪的大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哭先装再说。
江静琪即使表面上不买张渝欣的帐,但心底里还是信服了些,她拨开张渝欣趴在她身上的头,“先在旁边呆着。”
“你侮辱我,就得受罚。”江静琪站定在花木晴面前,对着她宣告她的死刑。
花木晴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她知道这位大小姐不是很讲道理的人,可是也不用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定了她的罪行。但碍于她的身份,她的任务,她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