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拳的确有一套,不到两个小时就将事情办妥了,拿回了需要的单兵设备以及一些他认为有用的装备,比如炸药和榴弹发射器,当然都是少量的,炸药是他给幽灵准备的,而榴弹发射器也只是留给他自己用。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偷了一辆让大家都没想到的车,一辆看上去有三十几岁的丰田。
“我靠,你这车赶上我年纪大了。”山狼骂道。
“别急。”重拳来开车门,“外面都是扯淡,看里面,这次只是外观做旧,性能非常好,改装过的,实质上车龄还不到五年,这是一个富家子弟为了飙车玩儿特意弄的,我只花了三百美元就买下来了。”
“哦?”山狼上车开了一圈回来,“还真不错,至少比外表看上去好得多,这动力估计甩同类车几条街了。”
“吃的,吃的。”军医揉着肚子说。
“这个国家还真没什么好吃的,我只找到一些牛肉,烤熟的,不过也就够吃一天的,其余的东西只能当零食吃。”重拳冲后备箱里拿出十几个塑料袋,“虫子、蝙蝠、水果……”
“可以,这些东西味道都不错。”军医很满意,抓了一把烤虫子揉进嘴里,“这玩意味道不错。”
“东西不少,先拿进去再说,别光忙着吃。”重拳将东西从后备箱里弄出来说。
搞回来的单兵电台是俄式的,不算先进,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产品,抗干扰能力差点,不过在这种国家应该够用了,他们的军队还没“进化”到使用电子装备的地步。
“还有几把军刀,有要的没。”重拳一个小包丢在桌上,“扁刺。”
“这玩意儿拿来防身还不是如直接带着手枪。”军医并不感兴趣。
“近距离格斗的时候刀子比手枪好用的多。”重拳将一只鸡很暴力的撕碎,“吃饱再说,幽灵还没回来吗?”
“他那边没那么快。”山狼说。“估计得再过一阵。”
“那我过去看看,把通信设备给他送过去。”重拳说。
“不用了,时间差不多了。”本.艾伦说,“再等等,他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几个人坐下慢慢的吃东西,因为不能饮酒这边的饮料只有可乐,但是没有冰镇的。
很快几个人吃饱。重拳等的有点不耐烦,跑到窗口坐着吃香蕉。军医已经去换狮鹫的班,房间里没人说话,很安静。
狮鹫两个小时之后才回来,也带回来一些吃的。
“怎么这么久?”重拳问。
“菲利普斯住的地方是军管区,没那么容易进去的。”幽灵无奈地说,“潜入费了我不小的力气。”
本.艾伦皱了皱眉:“说说具体情况。”
幽灵点了点头打开地图指着上面的标注说道:“目标所居住的地点隶属于防卫第一旅的驻地外围,是官员政要居住地,地段特殊,平民很难进入。必须有特殊通行证才能进出,平时有军队巡逻,路口有装甲车把守,固定哨位至少有十几个,因为我只能看到一侧,另一侧数量不详,流动哨我看到八组之多。”
“感觉他们的布置很混乱。”重拳拖着下巴看着地图上乱七八糟的哨位说道。
“但他们几乎看住了所有的死角。”幽灵说。“我在那守了三个多小时才潜进去,还差点被发现,后来也没敢太过于深入。”
“看来要动用第三方情报搜集机构了。”本.艾伦皱着眉说。
“的确,那个地方看管太严,进去很麻烦,我们自己搜集情报难度很大。”幽灵点了点头说。
“嗯。”本.艾伦思索了一下。“山狼去安排一下,我们只要知道菲利普斯未来一周内的形成安排就可以,找一下情报界的老关系,他们这边可能有人。”
“是,我去打几个电话。”山狼起身出去了。
“对了,防御这个地方的是防卫第一旅的装甲营和警卫营,算是王牌了。”幽灵说。“警卫营的士兵使用的武器中很大一部分配备了夜视设备,步枪以AK103为主,对于这样的国家来说算是精锐了。”
“精锐?我看是人多,他们要是精锐我们算什么?”重拳傲气十足的说道。
“我们是精锐中的精锐。”幽灵不以为然地说,“这个问题的答案丝毫没有悬念。”
“今晚没事,睡觉。”本.艾伦挥了挥手,“老规矩,每隔两小时换岗。”
“睡觉。”重拳直接横在沙发上拉了拉衣服,“就这了。”
“哎哎哎……楼上有床。”幽灵说。
“不去,这就不错,反正又不脱衣服,在哪睡都一样。”重拳把步枪拿过来放在身边的桌上,“到时间了叫我。”
幽灵摇了摇头提着自己的包上楼虽然找了房间睡了,在他看来,有舒服的地方睡觉就没必要将就。
山狼联络了关系之后也回来睡觉,一夜无话,第二天众人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倒不如多睡一会儿。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情报第三天才传过来的。
“老关系提供的情报,我找了两家,他们提供情报的内容基本相符。”山狼说,“菲利普斯这次回来是担任联合政府和俄国代表团的翻译,俄国人有意自助联合政府一批价值一千万美元的轻型武器装备以及一亿美元的低息贷款。”
“目标懂得俄文吗?”重拳有点奇怪地问。
“目标是个全才,他会六种语言,不包括他的母语。”重拳说。
“有什么,我还会五种之多呢。”幽灵很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能做官方翻译吗?你顶多能进行普通交流,专业术语会他太少,人家可是专业的。”山狼说。
“怪不得能做国籍掮客,原来有这样的资本,牛逼的很。”重拳很佩服的说,“光靠翻译就能赚不少钱了,不像我们,还得出去拼命。”
“生存手段不同而已,他同样有风险,比如说我们就是他的风险。”本.艾伦冷笑这说,“我们的出现就是他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