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曾想到的帮助
打球本来是健身、娱乐,却也总是打架的依托,林哲在球场正打的高兴,一个不小心就把对方的脸给划着了,眼镜都给人擦掉了,人的脸总是拿来生气,青色的脸庞望着林哲,如同一只老虎要吃掉面前的小鸡似的,林哲也是一个不服输的人,便和对方吵起来,最后则是大打出手,那人比林哲高了十公分左右,体重好似比林哲重了不少,不知什么时候那人拿了一根钢管,狂怒的人,一下击出了比头不知硬多少倍的钢管,一下就把林哲打趴下了,接着则是连续的击打,都是打在大腿上,受到重击的林哲,没有了反应,头上的血在不停的流淌,旁边的人有的在呼救,有的在打电话。看着亮光远远地离开了自己,看着眼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呼喊着最嘶哑的呐喊,眼前是一片黢黑,昏迷是逃避生存最好的方法。
林哲住院期间,学校已经对这起恶意事件做出了处理,这是在他父母强烈要求下完成的,给予打伤林哲的同学,警告处理。这是很轻的处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是在地球上。而林哲的医药费却也是伤人的人赔偿。昏迷了一天的林哲醒过来了,头还很疼,睁开眼,母亲在病床前,手不时地抚摸着他。母亲看着儿子醒来,是多么的高兴,母亲照顾了一个月之后,林哲出院了,回到了学校,回到了教室。住院期间班长代表他们班来看过他,高洋也单独来过几次,有时还会把考完试的试卷带来,给林哲看,偶尔给他讲解一下。因此林哲在医院还不是很无聊。高洋也告诉了林哲——那天是班长最勇敢,那天他刚好路过篮球场,就看见你们在打架,见你流了如此多的血,他用身体护住你的,而后的一些处理方式也让我刮目相看,硬是把打你的人给制服了的,像是一个黑社会老大一样,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有如此的气魄。
林哲呆呆地望着窗户外照射进来的稀疏阳光,给予人幻想,也给予人希望。心里那个熟悉的影子原来是班长,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他。他记得以前因为某事他们差一点就动起了手,过后也就再也没有说过什么的话。没到他确是如此之人。心里不免有了些许感激。
回到学校,林哲没有当天就去上课,在寝室呆了一天,习惯一个人呆在幽静的空间,听着歌,看着书,这是他读书时刻最享受的事。当室友回到寝室的时候看见林哲一个人在写字台前,手里拿着一本书,双耳带着耳机。叫了好几声,林哲才回应,同学们看见他,都很高兴,说不出什么语言,就林哲出事的时候,他们也是很担心的,很害怕,怕他…毕竟是伤在头部。不过现在知道他没事了,高兴地同他拥抱着,这便是同学情,这是林哲最想要的一种,当自己受伤的时候,有一两人能在身旁陪伴自己,回到居所,能有一群人等候着他或者关心着他。那怕是那种默默地祝愿,他也是高兴的。这件事也是一种教训,也是挫折,这是年轻的人所必须经历的,然这些又是远远不够的,路越平坦,说明人生就越没有价值,上坡路越多,经历的就越多,人生也就越丰富。路途的风景也会越多。
虽然班长救他没有受太大的伤害,可心里却也是内疚的。第二天,他见着班长对他说了一声谢谢,对他的看法也大有改观,只是心中还是不愿流露太多。显的还是有一点生硬。
休息了一个多月,林哲留下了不多功课,偶尔会找高洋给他补习补习,大多是在晚上,而且周末也会找辅导,他们几乎是一周放一天的假,以前林哲是两星期回家一次,可现在几乎是一个月,甚至更久才会回家,回到家最多也就是能吃点好的东西,毕竟在学校没有那么好的东西,一天又一天,在知识的海洋里,慢慢地接受别人思想的洗涤。几乎同时每一个高中生都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就只有高考了,没有争吵,没有斗争,一股脑的学习,这就是林哲的新生活,和别人有着同样的思想——只要考上了,就幸福了。
但林哲依然没有紧张感,虽然他找了一个辅导,但也没有什么进步,英语是他的难点,他的辅导老师就是教他的老师,是一个长发的女老师,也是一个时尚的女性,好像她的老公是个什么大学教授,每次林哲都是到她家里去补课,好几个人坐在一张大圆桌上,有些拥挤,但每个人都很用心,经她补习过的学生都会有优异的成绩,似乎林哲就没有这么好的命,林哲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在浪费金钱,在浪费青春,还不如去上网看看经典的电影,几次补课之后,林哲就再也没有去,似乎老师有点不满,但毕竟是老师,不敢直接说出来,只是在上课的时候,有时会刻意的刁难,其实大部分的学生都遭受过这样的待遇,只是看破了没有说破而已,但你又不得不承认,她的教学是很好的,她是有知识的,只是太注重某些东西了,学习指标,工作成绩,补课资费。但似乎她不记得这个世界还有一种叫奉献,人人都在说雷锋,却人人都不做雷锋。
这种生活几乎持续了一年吧,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那个曾经的老师就没有在他们学校教书了,听人说,她去了更好的地方教学了,是因为她的教学优秀吧,林哲这样想到。林哲他们班是不幸的,连续换过好几科的老师,就只有班主任这科没有换。是越换越差,很多人失去了信心,他们的班主任经常会开导他们,会安慰他们,这是学校的必要的安排之类的话语,最后都会说着,至少他们比你们懂得多一点吧。听过这句话之后所有的人则没有了更多的言语,抱怨之后还是继续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