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月热脸贴了冷屁股,王姑娘气不可耐,她要求高峰立马靠边停车将自己放下来,高峰刚将车子停稳,就发现一阵阵剧烈地发动机轰鸣声由远而近传过来,那发动机的轰鸣声震天响,响彻云霄,震耳欲聋。
听到那发动机的轰鸣声,高峰就知道是有人在飙车了,果不其然,随着那发动机的轰鸣声到了耳边时,高峰就发现铺天盖地地驶过来好多辆赛车,赛车的速度都达到了极速,几乎是呼啸而过。
高峰简单地数了一数,从他车子旁边呼啸而过的就有十几辆之多,这后面还连绵不断呢,高峰还发现这些都是好车,宝马奔驰陆虎保时捷都有,还有其他牌子的赛车,其中最显眼的一辆是兰博基尼,正是那七百多万的蝙蝠。
这些好车从高峰的汗血宝马车旁边呼啸而过,正要下车的王晓月又拉上了车门,用命令的口吻对高峰道:“赶紧跟上这些车辆,他们正在进行违法飙车呢,他们这飙车的速度也太快了,肯定会出事故的啊,你赶紧追上他们,高峰你还发什么愣啊,我王晓月的话,你没听明白啊!”
高峰一听如获圣旨一样:“好嘞,晓月姐,我姓高的听明白了,这就追上他们的车,好好地教训教训他们一顿!”
高峰一脚油门,汗血宝马车蹿出去,他要追上就这些飙车党,阻止他们进行危险的飙车活动,高峰在追车的过程中,他就发现梅瑰的这辆汗血宝马可是没法子跟这些飙车党的车比了,那简直就不在一个频道上面,那些赛车的速度快如闪电一般,只能远远地跟着人家的屁股后面。
王晓月一直在催促高峰:“高峰,你能不能快点啊,能不能再快点啊,这三十八辆车都过去了,连最后一辆车都甩你这么远了,当你追上他们时,那事故都已经发生了呢!”
王晓月不愧是女警出身,她的眼睛就是火眼睛睛呢,她能数清参加飙车的有三十八辆豪华,其中都是些什么牌子的车辆,甚至挂着的车牌号与车体的颜色都记得一清二楚。
高峰非常佩服王晓月过目不忘的能力,向她挑着大拇指夸赞:“晓月姐,你就是太厉害了,你都记得这么清楚啊,什么车型什么颜色连车体上绘的彩图以及写的话,你都记得一清二楚呢,你这脑袋瓜子啊,真就是最强大脑,就冲着你这一点,我就强烈地要求跟你同居!”
“滚你的吧,闭上你的臭嘴巴,姓高的啊,你现在想跟本姑娘同居,那你门都没有,本姑娘可要看你的表现,如果你表现好了,也许三十年以后,五十年以后,本姑娘会考虑考虑跟你同居!”
王晓月戳着高峰的脑袋瓜子狠狠地骂道,高峰就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啊,晓月姐啊,不会吧,三十年以后,五十年以后,我们都七老八十岁了啊,那还同居个球啊!”
“姓高的,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王晓月过了三十年以后,五十年以后就老掉牙了不成,我王晓月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了不成,你不但没有同居的想法,还嫌弃我王晓月不成?”
王晓月咬着牙掐着高峰的胳膊,高峰就呲牙咧嘴了:“晓月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王晓月在我心目中,不管是三十年还是过五十年以后,那永远都是我的女神呢,你说了算好吧,三十年以后同居,五十年以后同居,哪怕一百年以后同居那都行,只要你高兴这样就行呢!”
王晓月道:“哼,姓高的,这可是你说的啊,我王晓月就要考验考验你这家伙的耐性,嘿嘿,我就给定一个同居的时间,那就是五十年以后!”
高峰皮笑肉不笑地道:“晓月姐,能不能打点折啊,四十九年怎么样,四十年怎么样,四年怎么样,要不就今天吧!”
“滚,别给你脸不要脸,别给本姑娘嬉皮笑脸的呢,赶紧开你的车,赶紧追上他们的车!”
王晓月瞪着眼骂高峰,高峰的这辆汗血宝马就是速度达到极限,也不是这些飙车党的对手,他无法追赶上他们,幸亏这些飙车党的车技比高峰欠缺,他们飙车时会出现这样那样的情况,高峰靠着自己纯熟的车技,一辆一辆地超过他们,一直往前追赶着。
高峰是极速行驶,超越一辆又一辆的赛车,前面只剩下五辆车了,这五辆车里有一辆卡宴,一辆路虎还有一辆奔驰,还有一辆宝马呢,另外一辆就是那灰色的兰博基尼。
这五辆车几乎是车头挨着车屁股,一个个紧紧地咬着,风驰电掣一般地极速行驶,卡宴跑在最前面,紧跟着的是路虎与宝马,还有那辆奔驰车,而那辆兰博基尼跑在最后面,不过咬得非常地紧,随时都有超越前面车的可能性。
前面是一个弯道,前面的四辆车几乎都并排平行行驶了,每辆车的车内都站着一个美女,穿着十分地暴露,手中高举着旗帜兴奋地摇旗呐喊着,好像是在向另外的车挑逗,又好像是给自己的车在打气。
兰博基尼的车紧紧地跟在这四辆车的后面,它也被四辆并行急驶的车给挡在后面,它想超越过去都挤不过去,前面的四辆车好像是故意阻挡住这辆兰博基尼一样,不让它超越过去。
“高峰,你快点啊,不好啦,肯定要出事故了,那辆兰博基尼车前面的四辆车好像是故意耍它一样,他们肯定有预谋了,你赶紧超越过去,提醒那辆兰博基尼的车手,让他赶紧停止下来,要不然的话,就会发生危险了。”
王晓月看出了端倪,高峰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他咬着牙将油门踩到底,汗血宝马车像一头熊狮一样轰鸣着向前面冲过去,梅瑰的这辆汗血宝马车很给力,它真就撵上了那辆急速行驶的兰博基尼。
高峰将车窗降下来,与王晓月一齐朝那兰博基尼的车手猛喊着:“减速,你赶紧减速啊,他们几个要玩你呢,你赶紧减速吧,要不然,你就有危险,你听见没有啊,赶紧减速啊!”
驾驶兰博基尼的车手,根本就没有减速,反而还在加速呢,高峰与王晓月声嘶力竭地吼叫,那位车手不但是充耳不闻,反而还向高峰抛了两个眉眼,飞了三个飞吻,高峰这才发现驾驶这辆兰博基尼车的车手是一个姑娘,一个没有带任何防护设备的姑娘。
“你这臭丫头,不是让你给我抛眉眼呢,不是让你给你峰哥飞吻呢,我是让你减速,让你减速呢,你听见没有啊,你这死丫头啊,减速懂不懂啊,你有危险了啊!”
高峰是拼命地吼叫,这个驾驶兰博基尼车的姑娘,一个保护措施都没有,一旦发生事故,那就会是车毁人亡啊,王晓月一看这姑娘也是急毁了,弄不好就得出人命了。
王晓月都拿出警察证件来对那姑娘大喊大叫:“丫头,我是警察,我命令你减速,马上减速,要不然的话,我就对你采取措施了!”
王晓月的证件拿出来,估计那姑娘也看不见,王晓月的命令也丝毫不起任何作用,那姑娘仍然是我行我素,她反而将那辆兰博基尼开到了急速,她准备从正中间的两辆车挤过去。
危险就在这时发生了,在兰博基尼前面急速行驶的两辆车突然都同时减速,并且故意打了一把方向,同时用车屁股向兰博基尼别过来,兰博基尼的车手没有想到这突然的一幕,她已经失去防范能力了,惊慌失措的她条件反射地猛打了三把方向,那辆兰博基尼顿时失控了,从最边上的一辆卡宴上面飞跃而去,然后向前面撞过去,眼看一场飞来横祸就要发生了。
王晓月急得大叫:“高峰,这丫头有危险了啊,这可怎么办啊?”
高峰镇定自若地对王晓月说:“晓月,你别着急,你就看我的吧,我不但要救人,而且还要救车,你现在做好准备,等我将汗血宝马飞起来以后,我们就互换位置,我就有办法即能救下人来,也能救下这辆七百多万的兰博基尼呢!”
王晓月已经做好了准备,她对高峰斩钉截铁地回答:“好嘞,阿峰,无论是救下这丫头,还是救下这辆兰博基尼车,或者是什么都没救下,你只要尽力了,我王晓月就郑重地对你宣布,我们今晚就同居!”
高峰跟王晓月击了一掌,信誓旦旦地道:“晓月姐,你就看好吧,我高峰会把握好这个机会的呢,为了我们的同居而奋斗了,为了我们的幸福同居生活勇往直前了啊!”
说话之间,高峰将法血宝马车的速度冲到了极点,那辆汗血宝马车发怒了,汗血宝马车离地而起,向前面的两辆赛车飞跃而去,就在汗血宝马车飞跃到半空中时,高峰与王晓月互换了位置,由王晓月驾驶着这辆汗血宝马车,而高峰跑到了副驾驶上面,他又同时打开了副驾驶室的车门,从副驾驶室车门爬到了汗血宝马车的引擎盖上面。
王晓月一看高峰爬到了汗血宝马车的引擎盖上,她就万分地紧张起来:“阿峰,你可别这样啊,算我刚才说错话了好吧,我再也不拿同居来向你提条件了,我要你好好的呢,可不是这样的代价啊!”
高峰站在半空中的汗血宝马的引擎盖上,非常淡定地对王晓月挥了挥手,淡然地一笑:“晓月,你就放心吧,没有什么能难得住我高峰呢,你就做好今晚同居的准备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