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整治高峰不光是牛奋斗的主意,也是这五人帮派的主意,这五人帮派就是项目书记史铁军,生产经理马小明,总经济师王才能,商务经理曹正与物资部长牛奋斗。
当然在土楼镇项目不仅仅是这五个人扭成一团组成一个帮派,他们这个帮派人员众多,从项目部到下面场站与架子队都有他们的人,是一个庞大的帮派,势力可谓举足轻重。
无庸置疑,史铁军他们对付的是项目经理王永强,他们要将王永强完全架空,本来形势一片大好,只是突然蹿出来一个材料员高峰同志,近期高峰一系列的行为引起了轩然大波,也引起了他们这帮派的警觉。
尤其是牛奋斗同志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这位高峰同志首当其冲是冲着自己而来,这段时间他几乎将物资这一块闹了个鸡飞狗跳,供应商们都是怨声载道,反应极其的强烈。
这次的完美计谋又一次落空,物资部部长牛奋斗像被斗败的鸡公一样垂头丧气,就差将脑袋瓜子插进裤裆里呢,一泄千里的模样。
这次安排本以为天衣无缝,眼看就能将这个眼中钉拔除,没想到又一次失算了,突然冒出一个风骚的少妇搅了这次浑水,也救了高峰这货。
不光牛大部长泄气了,就其余的三个人也有些泄气,三番五次都让高峰这货翻了身,说明这货并不那么简单。
马小明却不以为然,认为这也只是一个小插曲,也是高峰这货侥幸逃脱,他也同时做好了下一步打算,安插一个人进物资部,一来可以牵制住高峰同志,二来可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这个人就是卧底的人物,高峰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史铁军几个人就问马小明安插的这个人是谁,马小明却笑而不答,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就不灵了,咱们就安心等着瞧吧,要弄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物资部副部长,那也就是三上五除二的问题,没必要弄得这么神经紧张。
马小明非常坦然,一副胸有成竹的大将风范,其他几个人虽然有诸多的怀疑,不过仔细想了想,也觉得牛奋斗是不是太过于紧张了,他一个挂着空头职位的副部长,还能反了天不成。
几个人眼欢耳热喝起酒来,整了几杯以后,总经济师王才能有些不顺气,把酒杯重重地搁在酒桌子上,十分不爽地骂起来。
“奶奶的啊,那王八蛋的范海潮真不是个东西,他人五人六地在那搅浑水呢,想看看我们跟王永强斗热闹呢,也不知道他安是什么心?”
提起协调办主任范海潮,商务经理曹正也是一屁股眼的气,他也黑着个脸骂起来:“可不是吗,这范大脑袋真不是玩意啊,他就是个风吹两面倒的人,也是一个最喜欢搅浑水的人,你看他天天戴着一副五块钱的破墨镜,搞得好像自己酷毙了一样,每天夜里都看那些带有颜色的视频,早会就靠在椅子上面打瞌睡,我们得抓住他一点证据,弄这个范王八蛋一下,让他好好喝一壶。”
总经济师王才能附和曹正道:“哼,小曹的这个建议好,我们就得找个机会治一治这王八蛋糕子,看他这王八蛋糕子,会蹦跶多长时间呢。”
项目书记史铁军夹了一根黄瓜段,放在嘴巴里咬了一口,又将这黄瓜段子晃了晃:“几位啊,这范海潮啊,他就是凑个热闹,他这个人啊老奸巨滑的呢,形不成什么气候呢,我们也不用搭理他,说不定到时候啊,这个范老奸就会自动靠过来呢,他就像这根黄瓜段一样,也是掌握在我们手里没什么可以惧怕的啊,他要是真不知好歹,咱们就让这范老奸点颜色看看。”
马小明也拿了根黄瓜段,这黄瓜段还真是个不错的凉菜,尤其沾上酱后挺爽口的呢,马小明沾了很多的酱,咬了一大口黄瓜段,咔嚓咔嚓地咀嚼起来,声响特别地大,有些人吃饭的声响就是特别地大,这马小明也是这种吃饭弄出很大动静的人。
“书记啊,这个范海潮有必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呢,而且还是事不疑迟,我来安排这个事情,保证这货立马向我们投怀送抱,成为我们的一颗棋子。”
马小明这样说,其他人都点了脑袋,一齐赞成马经理的观点,对这位不识相的范大脑袋,他们只要给点颜色看一看,让他知道五人帮派的厉害。
几个人商定以后,心情又无限地好起来,一扫刚进门时的阴郁,三杯酒下肚兴奋点就上来了,总经济师王才能还说了几个荤段子,把整个气氛都搞了上来,商务经理曹正还提议去足浴一下,找两个美女按摩按摩除一除晦气呢。
曹正的提议得到大家伙的赞成,这足浴还是挺不错的呢,能够去累解乏,放松一下心情,何乐而不为呢,同时还有可眼的美女欣赏,那也无疑是一种说不出的美妙享受。
足浴女郎的魅力还是大过于喝酒,几个人立马对喝酒失去了兴趣,草草吃了几口菜就准备去足浴。
五个人走出阿波鸡鱼馆,他们就发现走不了啦,阿波鸡鱼馆门前站着五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妇女,一个个像雷神下凡一样,都是怒睁二目双手叉腰,气乎乎地鼻涕泡直冒呢。
史铁军五个人一看见这凶神恶煞一般的五个女人,他们立即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刚才提到足浴美女的性感模样,一下子全部化得无影无形,换成五个母夜叉一样的妇女形像了。
“你们怎么来了,你们怎么一块来了啊!”
这五位妇女结伴而至,史铁军五个人都吃惊非小,这五个人并非别的女人,正是他们自己家里的黄脸婆,面对那些足浴美女们,这几位领导的贱内那只能是黄脸婆了。
五个黄脸婆怎么结成伴的呢,他们最为吃惊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啊,这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也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阴谋呢,难道是牛奋斗家的黄脸婆号召起来的吗。
五个人之中年纪最长的还是牛奋斗同志,牛奋斗的妻子也是年纪最长的一个,她的号召能力也是不容置疑的呢,看来其他四位妇女也是牛奋斗家里召集而来,只因为少妇马兰花偷偷塞了一张名片,牛奋斗被家属坐得都快半身不遂了,那现在她召集了另外四个家属拦在门口,那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
几位母夜叉们没给他们的男人们客气,叉着大蛮腰从鼻孔里吹出几口粗气。
“你们几个龟孙子都把钱包给老娘拿出来,赶紧的拿出来!”
除了牛奋斗同志以外,其余的四个人还真就想到了,牛奋斗家的那位黄脸婆纠集自己家的黄脸婆气势汹汹而来,那目的就是因为钱包里突然出现了一张扯不清干系的名片。
四个大男人觉得很憋屈,堂堂的项目领导呢,还是项目班子成员呢,大小也是个官啊,到自家黄脸婆这里却成了龟孙子,这也让自己们太有些灰头土脸了,这价跌得不是一点两点的低啊,一时颜面无存。
不过,这四个人可没发火,他们的态度也是非常地好,因为他们四个人都翻过钱包了,他们的钱包里没有什么名片,那就用不着担心被黄脸婆们惩罚了,这也是他们底气比较足的地方。
四位领导同志很快就把钱包掏了出来,并且嬉皮笑脸地对自家的黄脸婆笑着,一副心情十分坦然之态。
“嘿嘿,你们尽管翻吧,我们的钱包里除了几张银行卡以外,那什么都不会有呢,更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名片了,我们根本就不会是那种藏名片的人呢!”
这四位领导同志还有些洋洋得意,他们还大言不惭地保证自己的人格。
他们的四位黄脸婆将钱包拿了过去,瞬间就像翻箱倒柜一样地翻弄他们的钱包,差点没把他们这钱包给撕裂开来,就跟与钱包有仇一样。
四位黄脸婆翻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名片之类的东西,这四位领导就又得意起来,对她们的家属道。
“你们看见了吧,我们没有那种不伦不类的东西吧,我们可是有身份的人呢,怎么可能藏着那们不伦不类的东西呢,哪像老牛同志啊,他可是人老心不老啊,他可是夕阳红啊,还偷偷藏着这种奇怪的东西啊!”
这四个人还讥讽起牛奋斗来,那也只因为他们的家属都是牛奋斗的黄脸婆召集过来的呢,这一切都得归罪于牛奋斗同志,幸好他们没有被那少妇马兰花耍了,要不然的话,那后果又是相当严重啊,这几个黄脸婆发起脾气来那可是如母老虎一般。
四位家属没找出想要的名片,史铁军等四个人也是挺得意,这种得意的心情表露在脸上呢,一脸地得意笑容,好像他们偷腥一样了,人家被逮住了尾巴,而自己们却没有被逮住,那样的窃喜不已。
几个人正窃喜不已呢,脸上得意的笑容还像向日葵一样绽放,这时他们的四个家属却从钱包里摸出一个细长的纸条,这纸条细长得像那工资单一样,拿到那四个细长的纸条,四位家属的脸当时就更加黄了。
“哼,哼,你们这些龟孙子啊,你们竟然还藏着这样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们睁开狗眼好好瞧瞧吧!”
史铁军与马小明四位项目领导接过那四张细长的纸条,睁大眼睛一瞧,他们就彻底傻掉了,原来这纸条上写的是同姓会所的联系电话。
“龟孙们,都给老娘们爬好了!”
四位黄脸婆一声断喝,这四位项目领导老老实实趴在地上,就像四条公狗一般,四位家属抡开了巴掌照着他们的屁股狂揍起来。
“龟孙子啊,你们比老牛还要差,人家老牛还找异姓呢,你们竟然找同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