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调办主任范海潮与那骑摩托车的人讨价还价,那个家伙就像死耗子咬电线一样,死咬五千块钱不松口。
遇到这么个硬货,范大主任以为这价无法还了,他也不抱任何的希望,当他压到两千块钱时,却没想到这货一口应承成交了。
可把范大主任后悔得屁股眼都绿了,早知道这货能讨价还价,那为什么最后不一下子降到二百或者二百五呢,那样得省多少钱出来啊。
范海潮同志还要求那个骑摩托车的人,能不能再重新来一次还价,刚才有些太过于紧张了,喊出的价格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了。
范大主任的要求,那个骑摩托车的人没有同意,他死咬住两千块钱不松口,并且拿着那活动大扳手猛烈地砸自己的那顶头盔,弄得自己是头破血流,那血流得太吓人了,全身都像被血洗过了一遍。
这家伙太吓人了,如果不答应这个价格还真有可能出人命呢,范大主任万般无奈答应了这个价格,从口袋里掏出两千块钱给了那骑摩托车的人,将他打发走了。
范大主任不敢再看到那位骑摩托车的家伙了,这家伙比自己还要神经质呢,不就一条破狗吗,他却差点把自己给砸死个球蛋了,一身都是鲜红的血浆,这要是献给血库里那该多好啊。
那个骑摩托车的人骑车走了,范大主任又心痛了起来,他看着自己那憋憋的钱包,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这一转眼的功夫就损失掉了三万块钱,这花钱的速度可是惊人啊。
范大主任正伤心欲绝的呢,这时又有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那个人对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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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啊,你上当了啊,你被人家骗了啊!”
范大主任一抬头,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四十六七的样子,像一个一般的家庭主妇,没什么比较特别的地方。
但是那位中年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动物,立马引起了范大主任的注意,同时还将他惊吓了一跳。
“哎呀,炸尸啊,只听说人炸尸的啊,可没听说过狗也炸尸的啊!”
原来,这个女人的怀里抱着一条暴牙狗,这条暴牙狗跟被范大主任踢死的那条暴牙狗一模一样,所以把范大主任给惊吓了,他还以为是这暴牙狗炸尸了呢,后来发现并非那条暴牙狗炸尸,而是这妇女抱着另外一条暴牙狗,两条长得太像了,仿佛孪生兄弟一般。
那个女人说自己上当了,范海潮就问道:“女人,你说什么啊,你说谁上当了啊?”
那个女人用不屑的眼神盯着范海潮,很不高兴地道:“同志,这里有几个人啊,我还能说谁啊,就是你这个傻瓜蛋上当了呢,你被那个骑摩托车的人骗了呢,这只狗不是他家的狗,他只是一个讹钱的人,你好好看一看吧,他一切都是表演呢,那些血都是假的血。”
那个中年妇女还拿嘴巴呶了呶,范海潮就朝那女人呶嘴的地方瞧过去,他一眼就发现刚才那个骑摩托车的男人了。
与此同时,有一个现象发生了,就是那个男人脑袋上戴的那顶头盔突然爆裂了,碎得像粉一样从那人的脑袋上面洒下来,弄了那人一身的粉尘。
范海潮还继续发现,这个家伙的头盔粉碎了以后,这家伙的脑袋瓜子上面用胶带绑了一个血袋,那血袋已经憋掉了,里面还剩一丁点血浆。
“卧槽啊,原来这货头破血流并不是真的呢,而是这家伙作的假啊,他弄了这么一个大的血袋,估计这血也不是什么人血,恐怕是猪血或者狗血的吧!”
范海潮看到这一幕,可把他可惊得不行,他完全被这货给蒙骗了,骗去了两千块钱呢,怪不得这货这么爽快地答应成交了。
“喂,你这兔崽子啊,你给老子站住,你还老子两千块钱,你还老子范大脑袋的钱!”
范大脑袋也顾不得脚烂了,他是拔腿就要向那家伙追过去,他才跑出去三步远,他就摔了一个大跟头,整个身子都磕在地上,鼻子与嘴巴当时就血流如注,痛得他是呲牙咧嘴嗷嗷乱叫。
“嘿嘿,小子,老娘早就料到了,你这王八蛋想跑的呢。因此,老娘就做好了准备,用这狗链将你小子拴在电线杆上了。”
等范大主任爬起来时,他就发现自己的右脚被一根狗链给拴在那电线杆上面呢,怪不得自己被摔了一个狗啃屎的啊,这一跤跌得太他妈重了,差点就损失掉两颗牙。
范大脑袋撕下两条衣袖堵自己的鼻孔,都没有能堵住那喷射而出的鼻血,这鼻血喷射得太猛烈了,仿佛那洪水决堤了一般。
范大主任瞪着那位中年妇女怒道:“喂,你这女人,你没看到老子范大脑袋被那货给骗了啊,你还好意思雪上加霜背后弄我一枪啊,将老子的脚脖子拴在电线杆上啊,你以为老子范大脑袋是一条暴牙狗啊!”
那个中年妇女抱着那条暴牙狗,还非常地惬意,她还亲了好几口那个暴牙狗的两个暴牙,抬着头淡然地对范海潮同志说道。
“呵呵,大脑袋啊,你是不是暴牙狗那老娘不管,你被不被骗老娘也管不着,谁让你是个大傻瓜蛋呢,这叫着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要不然人家怎么能骗到你啊。
老娘为什么拴住你这大脑袋,你可以再看一眼老娘这怀里的暴牙狗,也再看一眼那死去的暴牙狗。”
范海潮挺顺从这女人的话,他看了看她怀里的那条暴牙狗,又看了看那条被自己干死的暴牙狗,问那个女人道。
“女人,本大脑袋看过了,不就是两条狗吗,没有什么问题啊,只不过非常地相像,就像是孪生兄弟一样,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文章啊?”
那个女人一呲牙就笑了:“哈哈,你这大脑袋真是白长了,你明明都知道它们像孪生兄弟,你还没看出这里面有什么文章啊,它们就是一对孪生兄弟呢,那只死狗是老娘怀里这只活狗的哥哥呢,那也是老娘养的狗啊,你亲手杀死它的哥哥,难道你不需要赔钱吗?”
那个女人不呲牙还好,她一呲牙,结果范海潮同志又发现一个问题,这个女人也有两颗暴牙,跟先前杨广那个暴牙妹一样的暴牙,也同时跟这两条暴牙狗一样的暴牙。
那个女人说那死狗是这活狗的哥哥,自己杀死了它的哥哥,那就需要赔钱了,听到赔钱两个字,范大脑袋当时就蹦起一米六高来。
“喂,女人,你可别讹诈本大脑袋啊,这条死狗我可是赔过钱的啊,我已经给了那个骑摩托车的人两千块钱,你应该向那个人去要,而不是找我大脑袋要啊!”
范大脑袋真急了,他刚刚才赔的死狗钱呢,那数钱的手还是热乎乎的,怎么一条死狗两次赔钱啊,不是那狗链子给拴住了,范大脑袋估计都能蹦起两米多高,一下子能蹦过蓝球巨星姚明的身高去。
范大脑袋急得连蹦带跳,那个中年妇女一点也不生气,她还非常轻松地对范海潮同志道。
“喂,大脑袋啊,你不喜欢蹦吗,你再蹦啊,你再蹦高一点啊,老娘就当是一只小猴子了,老娘也不急呢,反正你已经被老娘给拴在电线杆上面了,你也是一时半会逃脱不了,有力气你就使劲蹦了,蹦累了两千块钱的死狗钱你一分也不会蹦少了。”
那个女人说得对,范海潮被她拴在电线杆上面呢,范大脑袋现在就像一条被她控制的狗一样,随便他怎么蹦跶那都逃脱不了,反而累死了自己。
范海潮冷静了下来,他就一边跟那女人说话,一边察看那条拴住自己的狗链子。
“嘿嘿,姐啊,咱们都是异性啊,一会生二回熟吗,今天我们两个人见面了,也就跟那相亲差不多的缘份,你看我范大脑袋也是一个正经八百的人,刚才还受人骗了,你就别再在我这个可怜人的伤口上撒盐了。
这条狗死就死了,反正它迟早也是一个死,它又长得奇丑难看,比姐你还要难看呢,尤其它长着两颗暴牙呢,当然你也长着两颗暴牙了,你一说话的话,你是比它还难看。
咱们不管谁难看不难看的问题了,咱们就谈谈这死狗的钱,看在我们第一次相亲的份上,那就免除掉吧,算是我们两个的见面礼吧!”
范大脑袋瓜子他是东扯西扯,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呢,他在观察那条拴自己的狗链,看看能不能挣脱这条狗链,然后撒丫子跑人。
那个女人抱着那条暴牙狗一直瞪眼看着范大脑袋,范大脑袋说她比暴牙狗还难看,她一点都不生气,冷冷地笑着。
“嘿嘿,大脑袋啊,你说得挺对的呢,咱们是一回生二回熟,老娘还想跟你三回一起盖被子呢。
你既然说是相亲了,那老娘就跟你相亲,那你就得拿出诚意来好好相一亲,比如先把这死狗的钱给付了,然后找个饭店咱们吃一顿大餐,吃完以后再找一个商场去买几串黄金首饰。
大脑袋啊,你这小心眼老娘还不清楚啊,你就是想挣脱这条狗链准备撒丫子跑人呢。
不过,老娘可告诉你啊,你是没办法挣脱那条狗链了,老娘拴狗链最有一手了,无论是人或者是狗都挣脱不掉这狗链。
老娘可以告诉你大脑袋,你只有唯一一个办法,那就是像花和尚鲁智深一样倒拔垂杨枊将这根电线杆子连根拔起,你才能跑得掉呢。
可惜,你是个大脑袋,而不是那花和尚鲁达的呢,你没这个本事啊!”
那个女人看穿了范大脑袋的心事,她不住地冷笑,还没等她笑完呢,她就发现那范大脑袋真将那根电线杆子连根拔起了,然后抱着电线杆子就撒丫子跑了。
“哈哈,女人啊,谢谢你提醒啊,要不然本大脑袋还没想到倒拔电线杆呢,我大脑袋从今天开始改名了,就叫花和尚范海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