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率领众人要闯进鸡公山庙,却被那两个和尚拦在门口,这两个和尚慌乱之间连土匪的行话都吆喝了出来。
“此山是我开,此庙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关半个不字,管强不管埋!”
而这两个和尚手里端着两样武器,竟然是农村里用的那种洋叉,就像牛魔王使用的那种叉一样。
“卧槽啊,你们还真是假和尚啊,你们不但是假和尚,还是土匪呢!”
两个和尚冲出来,挡在大家伙的面前,冲在最前面的熊哥熊二伟同志就尖声大叫起来。
“喂,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猪妖子啊,你说话可要负责任啊,谁是假和尚啊,我们可都是真和尚啊。
你们不信可以看看我们这身上的僧衣,还有这脑袋上面的戒疤啊,那都是货真价实的啊,一点都不会假呢。
我们是真和尚,比那花和尚鲁智深还要真呢!”
熊二伟说这两个和尚是假和尚,这两个和尚不服气,指指自己身体上的僧衣,还有脑袋瓜子上面的戒疤,歪头横脸地说道。
“啊呸,这和尚的僧衣哪里都能弄到,你们脑袋上的戒疤也随便都可以烫上去。
刚才我们的高兄弟还给我们上了一堂课,尤其是对这和尚脑袋上面的戒疤上了一堂课。
一般的和尚脑袋上的戒疤都有规矩,烫几颗戒疤那都有名堂,可不像你们这样胡乱烫四个七个戒疤。
如果,你们是真和尚的话,那你们说一说自己们脑袋瓜子上面的戒疤,有些什么名堂,它又代表什么意义!”
“是啊,两位和尚,你们解释一下自己脑袋瓜子上面的戒疤是什么名堂。
还有人家和尚一般拿着禅杖,要不就像花和尚鲁智深一样拿着月牙铲,可不像你们这样拿着两把洋叉啊。
你们又解释解释一下这洋叉是什么意思,你们难道要当牛魔王吗?”
众人一齐质问这两位和尚,这两个和尚可就惨透了,当时脑门上的虚汗像被烤的乳猪一样,一脑门子都冒了油,一颗颗往下滴。
“这个,本和尚这脑袋瓜子上的戒疤,有可能是师傅们点错了,他点的时候,我们也没数呢,我们哪知道有这么多规矩啊。
还有这洋叉的武器,也不能怪我啊,那老板买的就是这种洋叉啊,没买什么禅杖,更没买什么月牙铲啊。
我们考虑的话,应该是我们老板太会算小账了,那什么禅杖与那月牙铲比这洋叉贵多了吧。”
面对众人的质问,这两个和尚是汗流浃背,冒了一身的汗水,两位和尚还骂呢。
“奶奶的啊,这鬼天啊,这么热啊,这么大太阳啊,这破僧衣啊,穿在身上就是热乎,可热死我们了。”
两位和尚一边骂,一边将僧衣脱掉露出一身的纹身,一个纹着熊大,一个纹着熊二。
“去你奶奶的吧,什么鬼天气热死人啊,什么还有大太阳啊,这深更半夜的哪来的太阳啊。
你们两个不但是假和尚,你们两个还是两个熊货。”
“怎么可能啊,我们绝对不是假和尚,我们绝对是真和尚,你们怎么能这样枉下结论,说我们是假和尚啊,还说我们是两个熊货,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啊?”
这两个和尚还据理力争,跟众人争得面红耳赤,还蹦起来几尺高来,举着洋叉力争着,好像他们受了好大的冤屈一样,看那情形比窦娥还要冤。
“去球吧,你们不是熊货,那你们干吗在自己身上纹着熊大与熊二啊,你们还是一对熊货兄弟呢,你们跟我们这位熊哥算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啊!”
众人一指这两个和尚的胸脯,两位和尚低脑袋一看,自己们把僧衣脱掉了,露出胸前的了两头大熊来。
“卧槽啊,我们怎么把僧衣给脱掉了啊,这不是露馅了啊,这可怎么办啊。
不行,纹身不能证明我们就是假和尚,又没有规定和尚不能纹身。
人家那《天龙八部》里的虚竹和尚还被刺字了呢,那不也是和尚啊。”
这两个和尚还不死心,他们还一口咬定自己是真和尚,正宗的鸡公山庙里的和尚。
“那好啊,你们要是真和尚的话,那你们肯定会念诵经书了,那你们给我们念诵一段经书吧!”
“对啊,你们要是真和尚肯定会念经的呢,那你们就念诵一段听听,看你们是不是真和尚!”
高峰的提议,得到了大家伙的赞成,众人就逼着这两个和尚念诵经书了。
这两个和尚摸了半天的大脑袋,吱吱唔唔半天。
“你们听着啊,不就是念诵经书吗,我们当然会念啊,你们就听好了啊,我们开始念经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陀佛,阿弥陀陀啊陀佛!”
“卧槽,你们这是念诵经书啊,你们阿陀佛半天啊,你们就是假和尚还不承认啊!”
这两个和尚憋了大半天,也没有念诵出一句经书来,把众人给气得不行,指着他们的鼻子骂开了。
这两个和尚还是不死心,对着众人发誓。
“你们别急啊,我们可以发誓,我们是真和尚啊,不就是念诵经书吗,现在我们就念。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喂,我们念诵出来了吧,这就是经书呢,我们终于念诵出来了啊!”
两个和尚念诵了一段诗,他们还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好像那三年级的小学生背了半年的课文,突然背诵了出来一样开心。
“锄你奶奶的头啊,你们这是念经书啊,我们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粒粒皆辛苦吧!”
众人再也等不急了,一哄而上,将这两个和尚摁在地上就是拳打脚踢,还加外送脑瓜奔,将这两个和尚的脑袋瓜子上面弹了几百个坑洞,顿时就成了火星的表面。
“哼,你们现在可是修行最高的高僧了,你们的脑袋瓜子上面的戒疤都成千上万了,再也不用担心自己是假和尚了吧!”
两个和尚惨不忍睹,不但脑袋瓜子被众人弹成了火星表面,连那胸脯上面纹的熊大与熊二兄弟俩都倒霉了,差点没整个被撕扯下来。
“各位英雄好汉,各位帼国女英雄啊,求求你们行行好啊,留我们一条生路吧。
我们的的确确是假和尚啊,我们也是实属没有办法啊,这都是那朱大冲老板安排的啊。
我们也是打工的呢,一个月赚八百块钱,跟那保安差不多性质,也是发制服,不过人家保安是保安服,而我们是僧衣呢!”
两个和尚跪地求饶了半天,众人这才罢手,让他们在头前带路,带众人去找朱大冲与向光明。
走进这座鸡公山庙,众人才知道这寺庙的确不小,鸡公山庙的建筑布局,也跟众多寺庙的布局一样。
正面中路为山门,山门内左右分别为钟楼、鼓楼,正面是天王殿,殿内有四大金刚塑像,后面依次为大雄宝殿和藏经楼,僧房、斋堂则分列正中路左右两侧。大雄宝殿是鸡公山庙中最重要、最庞大的建筑,大家都清楚“大雄”即为佛祖释加牟尼。
隋唐以前的佛寺,一般在寺前或宅院中心造塔,隋唐以后,佛殿普遍代替了佛塔,寺庙内大都另辟塔院。
这鸡公山庙里也是如此地建构,佛殿代替了佛塔,寺庙内大都另辟了塔院。
鸡公山庙气势恢宏,那是麻雀也不小,五脏更俱全,也让众人瞠目结舌,都看花了眼睛。
鸡公山庙里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每一道门都有和尚把守。
当然,这些和尚都跟前门的两个和尚一样,那都是货真价实的假和尚。
可惜这群假和尚遇到高峰这几百号人,那是倒霉透了,他们还没明白什么情况,他们就遭到了毒手。
这些和尚们的脑袋瓜子,顿时之间就变成了月球的表面,一个个被脑瓜奔弹出的坑,星罗棋布坑洼不平。
僧衣也被扒了,将他们胸脯上的纹身都撕扯烂了,那是血肉模糊一遍,弄得这些假和尚是哭爹喊娘,跪地求饶不止。
寺庙门前的青石板都磕碎数十块,这些假和尚的脑袋,就像那破碎机一样磕着青石板。
同样将整个鸡公山庙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朱大冲与向光明两人,将这些假和尚都逼哭了,也没能逼出朱大冲与向光明的踪迹。
“奶奶的啊,这位朱大冲玩的什么啊,他搞的什么玩意啊,还弄得自己跟孙猴子一样,来无踪去无影啊!”
众人是大骂这位朱大冲老板,整个寺庙都找遍了,就差点没把它给毁掉了,也没能找到这位朱大冲同志。
“熊哥,你认为朱大冲会从哪里逃跑了!”
在鸡公山山庄里时,掌握朱大冲行踪的人,正是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执行经理熊二伟同志,高峰就问熊二伟。
熊二伟沉思起来:“高兄弟啊,我想这位朱大冲老板极有可能从一个地方跑了。”
“熊哥,你就别装比吧,你不装比还好一点,你一装比的话,你的后果就很严重!”
高峰的话音刚落,王上梁与张爱青众美女就对熊二伟同志动手动脚了,辟哩啪啦一顿拳打脚踢地狂揍,美女们的拳头与脚就像下了一阵暴雨一般。
“熊二伟,你个熊货啊,你不作死你就不会死,你作死你就会死!”
这一通胖揍,熊二伟同志那是当时就哭爹喊娘起来。
“美女们啊,你们不能文明点啊,怎么说着说着就动粗了啊,你们可都是文明的姑娘啊!”
“对不起啊,熊哥,文明人对文明人,谁让你不是文明人啊,我们就只好动粗了!”
美女们又是一顿拳脚相加,揍得她们手发酸才停手。
熊哥被胖揍了一顿,然后一瘸一拐地带领着众人来到大雄宝殿,指着那如来真身佛像对众人说道。
“各位,我怀疑朱大冲与向光明是从这佛像的后面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