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批陪唱姑娘有十六人,加上带班经理是十七人,带班经理拿出了五千块钱,其他的十六位陪唱姑娘们都是三两千不等,除了口袋里的零钱余下以外,其余的大票现金都捐给了苗布正,一共近五万块钱呢。
这些陪唱姑娘们还挺过意不去,一个个歉意地对苗布正说。
“哥啊,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啊,本来妹子们要多捐献一点,可是最近这歌厅查得比较严,妹子们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挣的陪唱钱也是逐渐地减少。哥也看到了妹子们的手里现金就这三两千了,只能算聊表妹子们一片小心意,哥可要多担着点,替妹子们好好给爷爷解释解释啊。”
苗布正说道:“妹子们,你们的心意哥替爷爷心领了,哥也知道你们的生意越来越淡,哥可不是进过一次两次歌厅呢,哥还有贵宾卡的呢,的确目前**查得相当的严,一点晴色的服务都不敢带了,你们挣钱的确不容易。”
“啊,哥啊,你还经常来歌厅吗,你还是歌厅的会员吗?”
苗布正同志对陪唱姑娘们的生意清淡深表同情,这群陪唱美女们都惊讶地看着他,苗布正赶紧解释道。
“妹子们啊,你们误会了,我爷爷病成这样子了,哥怎么可能经常进歌厅啊,哥进歌厅那也为了工作的呢,哥的这身份那也是被逼无奈,只能这样应酬哥的那些上帝啊,妹子们也清楚的啊,现今哪一样工作都特别难,你不应酬的话那连饭都吃不上。”
苗布正这样一解释,那群陪唱的美女们才点头相信,也表示了同样的感慨,的确如今想干好一门工作,那必须随波逐流了,不能世人皆醉唯我独醒的个性,那样就会混得很惨。
陪唱的美女们捐完款以后,她们还有一个请求,就是要免费给苗布正陪唱,免费给大家伙陪唱呢。
苗布正全部笑纳了,将这十六位陪唱姑娘们都留了下来,十六位像蝴蝶一样围着苗布正同志,苗布正就成了油菜花地里的一只马峰。
那带班的经理也有不情之请:“哥啊,本经理也想留下来免费给你陪唱,我什么都不唱,我就唱那首《父亲》的歌,用这歌来表达对爷爷的敬意。”
苗布正拉着那带班经理的手不停地拍着,并深情地道。
“妹子啊,你的这个不情之请,哥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会让你演唱这一首伟大的歌《父亲》。
不过,妹子啊,你还有一个光荣的任务必须完成,也只有靠你来完成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吗。你是带班经理,你对这里的情况一清二楚,你对这歌厅里有多少陪唱妹子,你都不用掰手指头都清楚。”
那带班经理很得意,也拍了拍苗布正的手说道。
“哥啊,你这可是说对了,在这个歌厅里没有一个人比本经理还清楚有多少位陪唱姑娘们,就是本歌厅的老板也不清楚,那只有本经理清楚,这歌厅里最多的时候有三百号陪唱姑娘,可是一所大学的三个班级之多啊,那也是一营的人员。”
带班经理说有三百多号陪唱姑娘,苗布正还是比较惊讶不已,他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带班经理看他不相信的模样,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蛋。
“哥啊,你还不相信妹子的话啊,我说三百多陪唱姑娘,那还是少说了呢,生意最火爆的时候那都超过三百了,当然她们也是流动的人员,哪里需要哪里去。
哥啊,你这脸蛋油脂太多了啊,你是不是也没经常洗干净脸啊,还有很多的粉刺呢,妹子那有一瓶男性洗面奶,等会唱歌结束了,你带回去好好洗洗你那脸。”
苗布正十分感动:“妹子啊,你可是太好了啊,你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啊,你还送我洗面奶洗脸啊。
不瞒妹子讲啊,你哥还真没好好洗过脸,长粉刺也是经常有的事情,哥也曾经为此苦恼过的呢。
不过,也不瞒妹子,我爷爷这种情况了,哥哪敢乱花钱啊,这男性洗面奶可不便宜,少说也得几十块钱,那对于哥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啊。”
听苗布正这样一说,那带班经理赶紧道:“哥啊,你可别这样说啊,什么几十块钱啊,你也不能为爷爷就苦了自己的啊,自己应该花钱的时候你还是要花,爷爷的手术钱,咱们一起想办法啊。”
苗布正又拍着带班经理的手,这位带班经理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一岁左右的样子,模样也长得十分俊俏,穿着歌厅里的制服,衬托得自己有模有样,像这种娱乐场所,脸蛋与身材都很关键,没有脸蛋与身材估计都没有勇气来应聘呢。
带班经理的小手特别嫩,苗布正握在手里都舍不得放开,他也是一个劲地拍,在别人看来那就是揩油,可是奇怪的是这位带班经理却全然没有觉察,反而十分地配合。
苗布正又揩油了,他又接着道:“妹子啊,你真让哥哥感动啊,你这一句一起承担,哥真是要感动死。
妹子,你要帮哥哥,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哥来问妹子啊,你现在这个歌厅里陪唱的妹子还有多少人?”
带班经理想了想,回答道:“哥啊,现在**单位查得紧,警察隔三差五就来一次,陪唱的生意不太景气,那陪唱的姑娘们也是大幅度减小,从原来最高峰的三百来名,一直降到现在的三十来名了,就是这三十来名姑娘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等大半天的时间还等不到一个陪唱的机会。”
“啊,不会吧,妹子啊,难道这么凄惨啊,从三百名一直降到三十来名啊,这下降的速度真是直线下降啊。”
带班经理告诉苗布正现在歌厅里的陪唱姑娘数量很少,也就是三十来名陪唱姑娘,而且生意还十分的惨淡,姑娘们都经常等陪唱机会都等得花儿都谢了。
苗布正同志听得目瞪口呆,他大为惊叹这数量下降得太快了,苗布正接着道。
“妹子啊,哥问你,现在这歌厅里从老板到下面,一共有多少位员工啊?”
年轻的带班经理稍微想了想就回答道:“哥啊,现在我们歌厅里从上到下一共有三十名员工吧,原来最多的时候可是一百二十多名员工,现在生意不好了就裁了不少员工,只剩下三十多名员工了。”
“哥啊,你是要查户口啊,你问歌厅里有多少员工干什么啊?”
带班经理回答完,她又感觉苗布正问得有些蹊跷,又接着问了句。
苗布正道:“妹子,你哥问这些当然有用啊,当然也是为了你爷爷的手术钱啊,只要妹子把剩余的二十来名陪唱姑娘,还有歌厅里的三十多名员工,包括歌厅里的老板都喊到这包厢里来,让哥哥好好给他们讲一讲爷爷的故事,他们同样会伸出援助之手啊。
可惜,这陪唱的姑娘们,还有这员工们的数量都跌得太凶了,比当今的股票跌得还要凶的啊,要是还是原来的三百多名陪唱姑娘,还是原来的一百多名员工,那该有多好啊,那爷爷的手术费用就不会担心了。”
苗布正还不住地惋惜不已,那年轻的带班经理也是不住地点头,一同陪他惋惜。
“哥啊,可不是啊,如果是那生意最火爆时期的话,那可不是马上就解决了咱爷爷的手术费了啊,那时候的大家伙手里都有钱,每个姑娘手里一天的收入都过千了,谁手里没有个万儿八千的啊,我们老板每天的进账都弄坏两台点钞机啊。
不过,哥啊,你也别太惋惜了,生活就是这样的情况,不如意之事常八九,哪有一帆风顺的日子啊。
哥啊,虽然,我们的生意越来越惨淡,但是,你妹子还是会为爷爷的手术费尽一份孝心。
哥啊,妹子我这就去把另外二十名陪唱姑娘喊过来,再去把三十名员工叫过来,包括我们的歌厅老板也喊过来。”
这年轻的带班经理边说边就往包厢外面走去,苗布正还追着她的屁股叮嘱。
“妹子啊,你可别忘记那些清洁工阿姨啊,你可别忘记了老板的老板娘啊,包括这些人的家属都联系过来,人是越多越好啊,人多好干活啊,人多挣钱多啊。”
那年轻的带班经理斩钉截铁地回答:“哥啊,你就放心吧,你爷爷就是本经理的爷爷呢,为了本经理爷爷的手术费,本经理会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些人的祖宗八代都联系过来。”
她走到包厢门口了,她被高峰给拦住了。
“经理啊,你可别急着走啊,临走之前,本帅哥要把你们捐款的数目记下来,一清二楚地记在账本之上。”
那年轻带班经理摆了摆手:“帅哥啊,捐款就是做善事,那就等于做无名英雄,没必要留下自己的姓名与数目啊,何况苗哥的爷爷就是本经理的爷爷了,对于自己的爷爷筹钱就更不需要记账了。”
“唉,那可不行啊,这可不行的呢,这账必须记下来,苗组长与他爷爷一样都是得人滴水之恩必将涌泉相报的好人,如果不把这笔账记清楚了,不管是苗组长还是他爷爷都不会瞑目的呢,不相信的话,妹妹可以亲自问苗组长。”
高峰拦住年轻带班经理的去路,不记下这笔账就不让她走,他还回头反问苗布正同志,苗布正尴尬地笑了笑。
“妹子啊,亲兄弟明算账,一是一二是二,不记清楚这捐款,我跟我爷爷真难以瞑目呢。”
那年轻的带班经理无奈,只好对高峰说:“好吧,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把这账记了吧,我们就不用记名字了,全部用代号来代替吧,反正我们陪客人唱歌也是用代号,就从1记到17吧,我就是1号姑娘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