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老板娘好想哭的试验,好想哭脖颈上面戴的那条粗大的金项链,并非真正的黄金项链,而是名符其实的一条拴大狼狗的链条,这也使大家伙为之大跌眼镜,堂堂的一位歌厅老板娘脖颈上面戴的竟然是一条狗链。
看来,大家伙又明白了一个道理,还真不能以貌取人,别看面前的人人五人六的样子,穿金戴银一身的珠光宝气,一身都是金光闪闪的金银首饰,其实有可能都是如假包换的赝品。
如今,什么都可以造假,人都可以是以假成真,可以把原来丑陋的容貌通过整容变成另外一个人,就别说这金银首饰了。
老板娘好想哭又重新把那条狗链子戴在脖颈上面,她那脖子短粗又黑,拴着这铁的狗链子还挺般配,比原来那金光闪闪般配得多。
“同志们,你们瞧见了吧,本老板娘脖颈上面的这条金项链,真真确确是一条拴狗的链子吧,本老板娘真没有欺骗你们吧,你们就赶紧行动要回你们的捐款吧,转赠到本老板娘的名下。”
老板娘是在催促大家伙要回捐款,大家伙也是被老板娘好想哭的落魄生活所感触到了,都愿意把捐款要回来再捐给她,她们还十分地同情。
“老板娘啊,没想到你过的这么落魄,这么地艰难啊,你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你现在也别把那狗链拴在脖子上了啊,那多不好啊,就像拴一条狗一样,那样对你的运气不好呢。”
老板娘好想哭被大家伙说感动了,她流下了一滴半眼泪。
“同志们,本老板娘太感动了,人混到这份上我也没有想到啊,我实在也不想戴这破玩意啊。
可是啊,人在世上混可不能不见人啊,这条狗链子本老板娘还得派上用场呢,我还要用它来镇住那杀猪的婆娘啊,不能让她嚣张了。”
“去吧,老板娘,你别再打肿脸充胖子了,你都穷成这模样了,你就真实地过日子吧,还跟那杀猪婆娘较什么劲啊,说不定那杀猪婆娘也戴的是一条拴狗的链子呢。”
大家伙都劝老板娘好想哭回到真实,劝她将那狗链子从脖颈上面拿掉,老板娘好想哭听从了大家伙的建议,将那条拴狗链子摘了下来,从歌厅的窗户里扔到了楼下的花池里面。
老板娘好想哭还念念有词:“狗链啊,狗链啊,你本是一条拴狗的链子,而不是拴本老板娘的链子,你拴得住本老板娘的人,你拴不住本老板娘的心!”
好想哭念念有词,就像尼姑诵经一样,念了堆的怪词怪语,弄得大家伙是云里雾里,也有些啼笑皆非。
老板娘扔了那条拴狗的链子,大家伙又逼向了苗布正同志,要求苗布正退回大家伙的捐款,转赠给老板娘好想哭同志,让她借助这些捐款东山再起,重整歌厅的雄风。
高峰同志也站到了众人的一边,对苗布正说道:“苗哥,你还是把大家的捐款退还吧,这歌厅里的老板与老板娘还真需要这笔捐款,你也算做了件好事,你会积德的呢。”
苗布正大摇其头,摆着双手对大家伙道:“那可不行,说什么也不行啊,什么事情得讲一个先来后到吧,本组长可是比他们夫妇早到一步呢,说什么这捐款也是属于本组长的呢。
同志们,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证明,就难以说明老板与老板娘真困难了,你们也不能轻信老板娘的话了。”
大家伙就一齐问苗布正同志:“小哥,你还有一件什么事不明白的啊,那你尽管提出来吧,我们都是很有耐心的人,只要你能反驳倒老板娘,证明她是有钱人的话,我们就不收回你的捐款了。”
苗布正道:“那就这样一言为定,那本组长也谢谢你们这样捧场,其实要证明好氏夫妇有钱,这问题十分地简单,只要她们俩个把钱包里的卡都拿出来,我就有办法查出他们到底是不是穷光蛋了。”
苗布正向大家伙说出这个建议,大家伙都非常赞成,证明有没有钱那还真从表面看不出来,只要能查出这银行卡里有没有钱,就能知道他们是富人还是穷了呢。
当然,也有人提出一点疑问:“苗组长,光查银行卡也不能证明他们有没有钱吧,现在好多的贪官都把钱放在家里呢,贪得多的官员还专门准备一间房子放现金大票子,一旦查到他们就会验坏几台点钞机。”
苗布正就笑了:“同志们,你们也太高看好氏夫妇了,他们俩个不可能把钱放在家里,也不可能准备一间房子放现金钞票。
因为,她们两人只是一对生意人,他们又不是什么省部级干部,或者什么县局级干部呢,她们用不着把现金放在家里面。
像他们这种做生意的人,只会把钱放在银行里面,或者投资在什么产业上面,不至于跟贪官们一样担惊受怕。
同志们,再说了,要证明他们是不是穷光蛋,咱们也没必要去查他们的家产,或者查他们别的什么财富,我只要查出他们其中一个银行卡里有十万八万的钱款,那就证明他们不是穷光蛋。”
“对啊,苗组长说得挺对的呢,我们又不是什么经侦大队,也不是什么检察院或者法院,我们只要查出他们银行卡里有十万八万,就能证明他们并非穷人了。”
大家伙都赞成苗布正的想法,也一致要求好氏夫妇把银行卡拿出来,大家伙还异口同声地喊着口号。
“老板,老板娘,好想唱啊,好想哭啊,你们就赶紧把银行卡拿出来吧,让我们苗组长查一查你们银行里的存款吧,只要查出你们银行卡里没有上万的存款,那就能证明你们的确变成穷人了呢。”
大家伙就像明星搞演唱会一样,那气氛十分地热烈,他们也像是好氏夫妇的铁杆粉丝一样,就差点高声喝彩跺脚了。
“同志们,既然你们如此地强烈要求,那我们夫妇就不能剥了你们的面子,不就是把银行卡晒出来吗,这又有什么难度啊,我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关呢。”
老板好想唱与老板娘好想哭两人并没因为大家伙的强烈要求,而感觉到难堪,她们反而像早有准备一样,并且说早就准备了这一关,这让大家伙有些吃惊非小。
“啊,老板,还有老板娘啊,你们都早做好了准备啊,你们知道苗组长要来这一套吗?”
面对大家伙的质疑,好氏夫妇赶紧解释道。
“不是,同志们,我们哪知道有这一环节啊,这又不是什么真人秀节目,我们哪有那个准备的啊,我们只是说面对这位小哥的质疑,我们问心无愧的呢,我们变成了穷人,那可是不争的事实,他不就是要查银行卡吗,我们就让他查一个清楚明白,查一个水落石出,也还我们一个清白之身啊。”
好想唱夫妇俩一边解释,一边将他们所带的皮包拿了过来,老板好想唱是那种夹包,鳄鱼皮的皮包,老板娘好想哭拿的是拎包,那是一款LV的高级拎包。
苗布正指着好氏夫妇拿的这两个包,对着大家伙道:“同志们,你们看见了吧,老板与老板娘的这两个包,可不是一般的包啊,就这包包都值很多的钱啊,穷人谁用得起这样的包包啊?”
苗布正同志一字一顿地说,加重语气对好氏夫妇那两个皮包大肆夸赞,大家伙们也是对好氏夫妇的两个皮包瞪大了眼睛,是不是好包那一眼就能看出端倪来,那皮质就直耀人的眼睛,大家伙也是惊声一大片。
“是啊,老板,老板娘啊,你们这包包可贵得一比吧,我们还是第一次见LV的包呢,平常我们只听说过这包,现在可是亲眼目睹的啊,你这还是A货呢,这包没有十来万也买不着的吧,我们那一年的工资钱也买不着那一个包带的呢。”
老板娘好想哭回答道:“同志们,你们说的也没有错,我们这两个包的确是很贵,这两个包也是奢侈品品牌,可是大家伙都误会了,这只是两个仿品,你们也别以为有钱人就乱花钱,其实都是拿仿品来冒充正品A货,其实大部分都是假货,包括我们夫妇的这两个包就是仿品,是找朋友从南方弄过来的呢,也就值不到两千块钱啊。”
老板娘好想哭一边解释,她还一边将那LV的包包翻过来,指着里面的帆布里子给大家伙看。
“同志们,你们看见了吗,别看这包表面这么光鲜靓丽,你们看一看这包里面的帆布吧,它就是一个普通的料子呢,这也叫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这名符其实就是一个仿品啊。”
大家伙一看这包里面的帆布,大家伙也是醉了,怎么什么东西都有仿品啊,包括这A货也是一样的呢,看来这世界还能相信什么,什么都无法相信。
“好了,我们就不谈论这LV的包了,我们让老板与老板娘把银行卡倒出来吧!”
苗布正话峰一转,他让好氏夫妇把包里的银行卡倒出来,好氏夫妇俩也相当的配合,他们就把两个包里的银行卡往下倒。
当好氏夫妇把银行卡往下倒时,大家伙都惊呆了,这一对夫妇的卡还真多,就像雪片一样一张张落下来,两人大概倒了有两分钟之久,倒出来三百多张卡下来,堆满了歌厅里的那张大理石桌子。
“哇塞啊,老板啊,老板娘啊,你们的卡比我们家的钱还要多啊,那还说你们是穷光蛋一对啊,哪个穷光蛋有这么多的卡啊!”
众人看到眼前这么多的卡,大家伙都惊为天人一样,谁家穷人能有这么多的卡,比那些小孩子玩的卡片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