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要去东杭啊,巧的很,老夫此次也是打算去东杭,来来来,两位上车,老夫带你们去。”
钟离火闻言顿时一乐,亲自打开了后车门,见此蒙师也只能心里苦笑一声,推着薛长老上了车。
加完油后,一行越野车再次飞驰在路上,钟离火拿出一盒雪茄,分给蒙师和薛长老一人一根,美美地抽了一口:
“两位应该是因为两天前的新闻才打算去东杭的吧?”
见钟离火主动提这件事,蒙师也只能点点头:
“没错,我们门主对这件事感觉有些好奇,因此派我二人前来调查一番。”
“不是我说你们门主,这新闻都出了两天了,怎么才派你们过来,这反应可是有些迟钝了啊。”
钟离火闻言不由得摇头道。
蒙师不由得老脸一红,随即尴尬笑了笑,没好意思说自己二人两天前就出发了,只是今天才找对路线而已。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自己可就丢大人了。
“不过没关系,这次你们算是运气好,目前的东杭,都在等着各自势力的门主和家主到达,还没有人敢炸刺。”
“什么?”
蒙师闻言不由得一怔:
“东杭的天地异像连各势力的首领都惊动了?”
“不是天地异像,而是因为葛家。”
“葛家?您说的是东杭第一世家的葛家?”
蒙师思索一番后看向钟离火。
“没错,就是那个葛家。”
钟离火点点头。
“据我所知,葛家现任家主葛长飞与武界不少势力都有着不错的关系,但即便如此,葛家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业世家而已,又怎么会引得众多势力的关注呢?”
薛长老也有些疑惑道。
“在今天之前葛家或许不会被家族和门派放在眼里,但现在可不一样了,他们可是干了一件震动整个华夏武界的大事。”
钟离火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
“老夫也不瞒你们,早在之前,老夫的孙女便在老夫的安排下,与包括鲁家、陆家等八大家族的年轻一辈前往了东杭葛家。”
蒙师闻言心里有些疑惑,钟离火跟自己说这些干嘛?
“别急,有意思的在后头呢,这次的行动是我等九家联合发起的,旨在让家族的年轻一辈将此次事件当做一次试炼。”
“但鲁家的家主鲁腾却利用这次试炼,偷偷联合了除我钟离家以及陆家以外的另外六家家主,七人偷偷潜入了葛家,打算趁机将葛家覆灭!”
“什么?!”
蒙师一脸难以置信:
“你说是鲁腾联合的人准备覆灭葛家?怎么可能呢,武界谁不知道当年鲁家陷入危机,是力排众议,在众多势力的威胁下出手将鲁家给救了下来,是鲁家的大恩人,鲁腾为什么恩将仇报呢?”
“呵呵,这就是鲁腾要覆灭葛家的原因了,如今的鲁家虽然靠着精湛的锻造技术闻名于武界,但每当提到鲁家,众人先想到的却是葛家。”
“堂堂一个武界家族,每次都要被人与一个商界世家联系到一起,鲁腾不管怎么拼搏,都要活在葛长飞的阴影之下。”
蒙师闻言,心里不由叹了口气,钟离火的话或许有些道理,但他还是觉得鲁腾的做法有些偏激了。
可怜葛长飞重情重义,当年冒着得罪众多势力的风险,救下了一个为了声誉背后捅刀子的白眼狼。
七大家族联手,一个普通的商业世家又怎么可能与之抗衡呢,恐怕此时的葛家早已经被瓜分殆尽了吧。
“呵呵,蒙长老是不是在想葛家此刻已经被几大家族给解决了?”
钟离火突然笑道。
蒙师闻言,眉头不由得一挑:
“难道葛家在七大家族的联手下平安无事不成,还是说在最后关头那鲁腾后悔了?”
“鲁腾他早就打算对葛家下手,怎么可能临阵退缩,但可惜就在他们快成功的时候,出现了一名炼气境的御剑高手,将鲁腾等人阻拦了下来。”
炼气境的高手?!
蒙师与薛长老闻言脸色均是一变,那可是堪比自己门主的高手!
葛家居然还有着这等高手守护,看来这葛长飞果然非同一般啊。
“所以武界众多势力前往葛家,是为了那名神秘的御剑高手?”
薛长老突然问道。
“不,这次惊动武界众势力的原因,是因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提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蒙师发现钟离火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一个年轻人惊动武界?他是什么来头?”
薛长老有些不太相信。
“他是什么来历目前倒是不清楚,但这小子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他跟着那名御剑高手同时出现,一露面就绑架了七大家族的长老,每位长老要价两千万,让原本被动的葛家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最后鲁腾不得不出面,以生死契的方式与那家伙来了一次豪赌,结果却是被对方击杀了关家的关千仞。”
“后来又设计将鲁腾所有的宝物,包括那大夏龙雀以及鲁家至宝冰灵链一同落入了对方的手里,最后连鲁英也被那小子一击格杀,鲁腾不但死了孙子,还欠了那小子五个多亿,最后不得不狼狈离开。”
钟离火说完,蒙师和薛长老却感觉脑袋有些发懵。
他们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钟离火给他们带来的这些消息。
七大家族联手居然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子给解决了,这怎么可能?
而且更不用说鲁腾最疼爱的孙子被对方杀死,而且连鲁家视若珍宝、用鲁腾爷爷生命换来的大夏龙雀和冰灵链都落在了对方手里。
失去了这些东西,鲁腾几乎等于失去了一切,他不和对方拼命才怪,怎么可能会逃离?
但尽管再难以置信,他们也不得不信,因为告诉他们这些消息的,是钟离火,一个从来都不会说谎的男人。
“钟离家主,那个少年真的只有不到二十岁吗?”
蒙师张着有些干涩的嘴唇惊讶问道。
钟离火看着蒙师和薛长老的表现,似乎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