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房中,原本正在睡梦中的乌马罗夫,在村子中枪声响起的时候,就被枪声惊醒,一把推开抱在怀中的女人,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以最快速度穿上衣服,从抽屉中拿出一把uzi冲锋枪和一包假发和假胡须,对着镜子戴上假发,黏上假胡须后,从床底下拉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钱箱就准备跑路。
常年做掮客的经历,让乌马罗夫有着很高的警觉,最近这几天村子里多了几个新面孔,虽然看上去是来“拿货”的,但是乌马罗夫更觉得他们是针对自己而来,获取情报的,乌马罗夫很清楚自己这次的事情有多大,如果落到被抓捕带回俄罗斯,绝对是死路一条,所以乌马罗夫提前就将钱、护照装进了箱子,准备跑路。
如果不是因为还想跟床上那个女人,留下点“纪念”,乌马罗夫在昨天晚上就已经跑了,可是心中那一点欲望之念,令得乌马罗夫错失了逃跑的机会,陷入了危机之中。
就在乌马罗夫一把拉开房门,准备离开楼房的时候,一串子弹扫来,将他又逼退回去,子弹在墙壁上留下一串弹孔。
“妈的!”
乌马罗夫咒骂一声,右手握着uzi冲锋枪,左手拎着装着钱和护照的箱子,打量着所处的房间,最终把视线移向房间的窗户。
就在乌马罗夫准备翻窗逃跑的时候,房门李然从外面一脚踹开。
乌马罗夫甩手把左手的箱子朝门口扔去,同时对着冲进房间的李然和刘子锦举起手中的冲锋枪。
砰!
手枪子弹打在乌马罗夫手中的uzi冲锋枪上,将他手中的uzi冲锋枪打落在地。
乌马罗夫看了眼掉在地上,枪身上已经多了一个弹孔的冲锋枪,咬了咬牙就打算继续往窗户的方向逃跑。
砰!
又是一颗子弹落在乌马罗夫的脚边,把他逼停在原地。
“待在原地别动,不然下一颗子弹打得就是你脑袋!”李然手中握着usp手枪,用英语对乌马罗夫说道。
李然对着刘子锦使了一个眼色,刘子锦立刻上前,一脚踢在乌马罗夫膝腕处,把他踢得跪倒在地,将他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塑料扎带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撕掉了乌马罗夫贴在脸上的假胡须和假发,拿出照片进行初步比对后,又拿出指纹器对乌马罗夫的身份进行最终确认。
在彻底确认了乌马罗夫的身份后,刘子锦对着李然点了点头,“身份确认!”
嘡!
李然甩手对着床上那个从枕头下摸出一把手枪的女人,开了一枪,子弹打在女人的肩膀上,将她肩膀处的骨头打得粉碎,整条手臂无力的垂在身边,床单和毯子上满是血迹。
李然把枪重新对准被刘子锦从地上拽起来的乌马罗夫,用英语说道:“我没有向女人开枪的习惯,但是手中拿枪的女人,在我的习惯之外。”
床上的女人,倒在床上,用力捂着自己血流如注的肩膀,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心中再也不敢有任何想要反抗的想法。
“飞鱼,你们还需要多久抵达?”李然对着耳麦问道。
直升机中,驾驶着直升机的丛林训练营助教,看了眼已经近在眼前的贫民窟,对着无线电回答道:“预计在一分钟后抵达,完毕。”
“收到,我们会在楼顶使用烟雾进行标记,完毕。”李然松开耳麦,把手枪收回腿部快枪套中,抄起挂在身上的mp7冲锋枪迈步走出房间。
刘子锦左手押着头上被套上了黑色套头的乌马罗夫,右手握着usp战术型手枪,紧跟在李然身后,沿着楼梯爬上楼顶;李然摸出一颗彩色标记烟雾弹,拉开保险仍在楼顶上,刹那间,大量黄色烟雾释放而出。
天空中一架“黑鹰”直升机呼啸着朝贫民窟的方向飞来,直升机两侧的舱门打开着,一名机组成员握着机载机枪盯着飞机下方,在贫民窟中奔跑的武装人员。
在直升机飞入贫民窟的时候,贫民窟中的武装人员就发现了他们,转眼间就有数支ak自动步枪和一具rpg火箭筒对准了直升机。
“现在开始进行战术飞行,规避地面火力!”
“黑鹰”直升机上,飞鱼对着握着机载机枪的火力手吩咐了一句,操纵着直升机开始进行战术飞行。
直升机低空先潜入贫民窟,对地面火力进行规避;在直升机进行战术飞行的时候,直升机上的火力手对着贫民窟中的武装分子进行扫射。
在弹雨的肆虐下,贫民窟中的武装分子的身体疯狂的抖动着,子弹将一名武装分子的手臂打断,半截手臂连同他握在手中的ak-47自动步枪一起飞了出去,而他的身体也被子弹打成了马蜂窝。
对地面的武装分子进行了一轮火力打击后,直升机重新拉高,缓缓降落在楼顶上,李然、刘子锦、梅庆伟、沈飞四个人押着乌马罗夫爬上直升机后,直升机立刻飞离楼顶,去接应被十几名武装分子围困的孙远。
孙远此时已经将hk417自动步枪的快慢机拨到了连发模式,对着不断向自己方向靠近的武装分子进行点射。
“虎鲨,立刻去a点,我们在a点接应你!”
孙远的耳麦中传来梅庆伟的声音。
“虎鲨收到,现在向a点移动!”
孙远卸掉hk417自动步枪中已经打空的弹匣,从战术背心中取出一个备用弹匣装进弹匣槽中后,站起身,往贫民窟北侧奔跑而去,在奔跑过程中,孙远拉动枪栓,把子弹上膛,对着紧追而来的武装分子继续进行射击。
贫民窟中的屋棚之间间隔非常近,利用奔跑产生的加速度,很轻易就能一个屋棚顶上跳到另一个屋棚顶上。
“我靠,这群王八蛋,老子是欠他们钱了,还是欺负他们妹妹了?”孙远扭头看了眼在自己身后,依旧对着自己紧追不舍的武装分子,忍不住骂咧道:“又不是抓了你们的爸爸,至于追那么紧么?”
孙远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脚下一空,从屋棚顶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