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酒店门口缓缓停下。
“林叔叔,您还是跟着车回医院吧,我能照顾好自己。”原本心如止水的潘红升突然心一阵收紧:他看到两个花枝招展身穿短裙连衣裙的精灵在酒店门口晃荡着……
“哦。”林秩似乎没见到苏家姐妹,他在关闭车门之后目不斜视,车子迅速的启动离开了。
潘红升刚下车,就被苏雪一个沉沉的拥抱险些失去平衡,他连声嚷道:“慢点慢点……哎呀你沉了不少……”
“讨厌!你还敢说!”苏雪气咻咻的喝道:“要不是你把我们两个丢下,怎么会让我在大使馆大吃大喝消愁解闷!”
潘红升这才知道苏雪大小姐居然还会用这种方式解闷,看看她稍稍丰满了一些的身材其实比以前更加风韵且有女人味了,少女的清纯加上成年女子的醇厚让他有了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而苏雅还是老样子,她似乎每次都在妹妹和潘红升面前保持着一定距离,这种距离不知道是刻意为之还是天然生成,让潘红升在温香软玉的拥抱中感到有丝丝的遗憾。
“你总算回来了。”苏雅似乎在竭力的维持自己正常的语速和腔调,但很显然没有成功。她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在为你担心?你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给我们打?你知不知道……”
她的话没说完,已经被潘红升温暖的胸膛包裹住:“我不是有心的,宝贝。”
“你坏你坏你坏死了!”苏雅在他怀里一个劲的扭动着身体,两人的身体摩擦所产生的静电似乎把周围的空气都燃烧起来,但是也电着了一旁的苏雪。
“咳咳!”苏雪似乎是不经意的干咳几声,虽然声音很隐蔽作用却是很明显,在这几声干咳中苏雅迅速的脱离了潘红升的环抱。
“我们,进去吧。”潘红升缩缩脖子:“这里天凉,你们不要穿裙子!不是在国内。”
“是啊……”苏雪终于矜持不住了:“我也觉得怪冷的,这里的天气好怪哦!”
三人有说有笑的朝酒店内走去,电梯门打开时潘红升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赵晴的电话。
“红升,你没事了吧?”电话另一头传来了赵晴微微有些发颤的声音:“我知道你又去执行任务了……”
“你声音有点发颤,身体不舒服吗?”潘红升突然脑子里冒出了护士才有敏感。
“不知道怎么搞的,身体似乎有点不舒服,但是没多大事,你别挂念了,我过些时候就去医院检查下,倒是你要多多注意啊!在国外不比在国内,可别鲁莽!”赵晴的声音还是那么性感,略带丝丝沙哑,像一股醇厚的巧克力浇灌在潘红升的食道中,胃里,一股子暖意从内而外的蔓延开来,脸都有些微微的红了。
一个被观众誉为“世纪性感女神”的女影后曾经说过一句话:“一个女人性感与否不在于她敢露多少,敢做出什么出位的举动,而是她的性感气质。”
赵晴就是那种骨子里带着性感和知性的女人,有着青涩女生所没有的那种理性和成熟,还有一种时间沉淀形成的女人味道。
关掉电话,潘红升感到电梯里的氛围有些变味,空气似乎变冷了点,刚才三人那种温暖烘热的状态突然减低了一个层次。
此时酒店大厅播放的背景音乐缓缓的钻进他的耳廓,那是欧罗巴洲著名的女低音美声歌唱家美迪福斯特的歌曲“男女相爱时”。
低沉性感略带金属味道的歌声徜徉在散发着金色光晕的酒店中,一种略带颓废美感和蓝调浪漫的节奏使得酒店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变心奋起来,这种兴奋不是在表面上,而是在心底里最隐秘最敏感的一个部位。
据说美迪福斯特这老娘们一生郁郁不得志,自从唱了这首歌之后声名大噪,成为世界上都有交椅的歌唱家,与帕瓦罗蒂等人可以一起吃早餐,自己还有了自己的学校,唱片公司……
还有一个全瑞士人耳熟能详的段子,据说当时这首歌在电台第一次播放的时候,全国各地有几十对正在热恋的男女发生了属于成人的关系。这个段子一传十十传百,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看大鼻子老外们的热衷程度那是八九不离十。
“哎呀!”苏雅突然一声惊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只有一间房……”
“啊?”苏雪瞪着大眼睛立刻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看潘红升:“那该怎么办?”
“这有什么?睡一起吧!”潘红升嬉皮笑脸的把头挤在两女之间:“你们放心,我可是拥有传统道德和完整伦理观世界观的成熟男人,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去死!”苏雪不满意的白了他一眼,拉着她姐姐的手摇啊摇:“姐姐,这……”
“没事的。”苏雅对着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此时电梯开了,三人鱼贯而出。
房间是玫瑰色的墙壁,玫瑰色的床单,黑天鹅绒枕头。潘红升一只脚刚踏进去就有一种清丽的香味扑来,这种香味只属于少女。
坐在软绵绵的床上,几天来连日奔波交战的疲惫瞬间把潘红升包裹起来,睡意像一团火一般只靠着他,让他上眼皮和下眼皮闹不和谐。
“不准睡!”苏雪一把拧在他胳膊上:“给我讲讲,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啊……”潘红升勉强睁开眼睛,苦苦哀求道:“你让我先睡一会儿吧,我真的脑子快成胶水了……”
“我不管!这么久没见,那有一见面就忙着睡觉的?”苏雪见对方再次低下头去打哈欠不由的怒从心起:“你真的对着我们就打哈欠吗?”
“小雪,你别这样……”苏雅轻轻拉拉她的胳膊:“红升真是累了,这些天他一定过得很凶险,别再为难他了,让他休息会吧,你睡另一边,我在中间隔开他。”
还没等苏雅话音落地,潘红升已经响起了打雷般的鼾声,他真的累了。
“连衣服鞋袜子都没脱……”苏雅一边摇着头一边去解潘红升的鞋带。
“姐姐,你干什么?”苏雪用一种一样的眼神看看姐姐,迅速的蹲下身子:“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