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雷魂召唤过来之后,凌羽再次将目光投向眼前的事情。
“此时,我身上剩余的灵圣器,不仅仅只有弑天玄刀,之前还在那个半步圣王身上爆出三件,甚至其中还有一件是护甲,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不过,这么多的灵圣器,我可是用不了的,要不要将它们兑换成抽奖积分……还是先留着吧,或许以后还有用处。”
凌羽本来想要将多余的灵圣器兑换成抽奖积分,但后来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还是选择先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而后,凌羽不由又将目光落到万能强化符箓身上,他不用瞳目强化符箓,是因为他现在只有一个生灵之眸,用了可惜了。
但,万能强化符箓却还有很多地方用到,他自然不会丢弃一旁,不去使用。
“要将它用到哪个地方?”
“有了!就这么做!”
凌羽正为如何使用这道万能强化符箓而犯愁,但随即却是灵光一闪,已然想到了。
“系统,用强化符箓强化圣铠!”
他现在最大的依仗,不是各种神通,不是各种灵圣器,而是圣铠,而经过几次战斗,圣铠被人轰碎,已然让他认识到,圣铠的极限已经到了。
既然极限已经到了,那么,他就要提升圣铠的极限。
圣铠的前身,只是武魂变,简单的借助武魂之力,而到了圣铠,才真正的使用到武魂之力,让他尝到众多武魂好处。
而现在,若是再将圣铠强化,又会得到什么?又会有多么强大?
对此,他非常的期待。
“叮!以万能强化符箓强化功法圣铠成功,消耗万能强化符箓+1,恭喜主人获得中品神通通天法相。”
“提示!中品神通通天法相,是一道强大的神通,以武魂之力施展出来,施展法相之力,拥有莫大之神通,更有主宰权杖之神威,驾驭万宝,承载千魂,通天彻地,搅动天翻。”
随着一道提示音传来,凌羽的脑海之中,属于功法圣铠的印记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金光闪闪的印记,正是中品神通通天法相。
“通天法相,且不说这通天法相有多么强大,但凡是法相之力,都只有圣王圣皇甚至圣帝才能够施展出来的,没想到我竟然能够施展出来。”
“而且更重要的是,从圣铠进化到通天法相,不仅是功法到神通的晋升,而且还是铠甲到自身的进化。”
“之前,铠甲就算再如何强大,灵活,终究只是外物,而现在进化成通天法相,便成了自身,不仅更加强大,还要比之前灵活一万倍。”
……
听到这道提示音,凌羽心中先是一惊,随之不由一喜,竟然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虽然武魂系统并没有直接说明,这通天法相究竟威能如何,但只要与法相相关的,威能便不会弱的。
当然,他也知道,他能够提前使用通天法相,不仅仅是因为强化圣铠的结果,更是因为他拥有多种武魂,若是没有这些武魂,就算是将这道神通摆在他们面前他也依旧无法使用。
而不管是强化圣铠,还是自身拥有多种武魂,都是来自武魂系统,可以说,若是没有武魂系统,根本就没有现在的凌羽。
“通天法相的威能具体如何,现在不好印证,不过,他说的驾驭万宝,现在确是可以印证一下的。”
“主宰权杖!”
如此想着,凌羽心念一动,一道道武魂溢出,向他手掌处汇聚过来,便化作一道幽黑的权杖,正是主宰权杖无疑。
若是之前,只是圣铠,凌羽在没有发动圣铠之前,是绝对不可能这样将主宰权杖凝聚出来的。
而现在,就算是他不发动通天法相,也一样能够凝聚主宰权杖,这,就是铠甲和自身的区别。
抚摸着主宰权杖,这一刻,显得更加真实,那种沉重感,那种特殊的威能,随之触觉,向凌羽传来。
“原来,这就是主宰权杖。”
“现在,就是印证的时候了。”
如此说着,凌羽再伸出一只手,灵光闪动,一道道宝器已然被召唤出来。
随着两只手逐渐靠近,无论是弑天玄刀,还是五行山,亦或是其他宝器,尽数化作相应的灵光,向主宰权杖汇聚过去。
弑天玄刀是黑红色的灵光,汇入主宰权杖之后,主宰权杖不仅多了一丝凶煞之气,竟然还多了一抹血红色。
五行山是黑白青黄赤五种颜色,汇入主宰权杖之后,主宰权杖不仅多了一道沉重感,颜色也变得多彩。
随后,其他的宝器也相继汇入主宰权杖之后,主宰权杖的颜色变得丰富多彩,与之同时,上面的威能也变得逐渐强大起来。
“之前,我也试着将这些宝器融入主宰权杖之中,但却只是简单的融入,它们的真正威能只发挥三分之二。”
“而现在,不仅威能完全发挥出来,竟然还比很快的威能强大三分,更重要的是,若是分开的话,我需要很多的真气和神念操控它们。”
“此时,我却只要操控一个主宰权杖就好,比之前更加强大了!”
……
感受到主宰权杖的变化,凌羽也是心中喜悦,此时,他可以肯定,若是他和白圣三人再合力对战鱼叔,也有一战之力,不用像现在这般狼狈。
“现在,我再面对初期武圣时,也有一战之力,倘若以后突破武帝境七重八重甚至是后期,实力更强,完全可以横扫初期武圣。”
凌羽形成暗喜道。
他这里所说的初期武圣,已然不再是普通的初期武圣,而是只所有的初期武圣,这却是他之前不敢夸下海口的。
“既然已经恢复过来了,我也不用再闭关,也是该看看他们恢复的如何,特别是百花,她身上本就有伤,之前又为了救我,虽说没有表现出来,让伤势一定很重吧。”
如此说着,凌羽眼前不由闪过一道倩影,但却又不知道如何面对。
他占了对方巨大的便宜,同时又欠了对方巨大的人情,而且各自心知肚明,但偏偏心有所属,顿时难以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