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梦裙得儿一声,就过来帮忙。和小强一人一边,搀起刘艳红上楼。刘艳红一上楼,见多识广的盖文明已猜到几分,但他哪里敢声张。告个扰,早早就退席了。
小强把刘艳红扶上三楼,一间客房内摆放着松软大床,往松软大床上一扔,只见刘主任胸口白花花的物事都跳出一个来,在那如同水波一样荡漾。夏罗裙正想溜,被小强一把抱住,摸着她*儿道,败家娘们,想我没?
我天天想你。你上哪去啦?
我啊,出去泡妞了。两个抱着亲嘴,把妇胸口物事蹂躏一番,妇气喘道,强子,刘主任是龙副市长的大儿媳,她也敢得罪,你胆子太大了!我都替你捏一把汗!
嘻嘻,捏什么汗啊?你我是一条船的同命人啦,快去,把刘艳红身上的衣物扒了。小强鬼笑着掏出手机来。夏梦裙一看就明白他意思,嘻嘻阴笑起来道,你这小鬼,谁得罪了你谁都倒八辈子霉!
什么?
啊,不是,我是说,男的得罪你生不如死,女的得罪你,那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说着箭步上前,只一会儿,刘艳红就成了一只白羊。小强戴上面具,把昏睡中的小白羊搂住,做出各种相亲动作来,让夏梦裙连拍了十几张。最后,为了把夏梦裙绑上同一条船,让夏梦裙也赤膊上阵。
忙活完了,小强给刘艳红留下一张纸条后,携夏梦裙扬长而去!
小强和夏梦裙两个扬长出来,就在三楼的走廊抱着亲嘴。一边道:“叫老大。”
“老大!”夏梦裙怕声响让一楼的人听见,赶紧答应。
“你是谁的女人?”小强叭——猛地抽了夏梦裙一个耳光,抽得夏梦裙忙不迭答应:“我是老大的女人!我生是老大的人,死是老大的鬼!”
“我抽你舒服不?”
“舒服舒服!”
“想不想我收拾你?”
“想,我天天想!”
“舔一下我的脚丫子!”这货说着当真抬起脚来。那夏梦裙二话不说,蹲着*张开鲜嫩如同玫瑰花瓣的嘴唇含着他的脚丫舔了起来。舔到脚心,逗得强子哥害痒痒。
就一把提起妇,剥开夏梦裙的玉足,用狠狠咯脚妇的脚底板。脚底板是人极敏感地带,一抠这里,夏梦裙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求饶道,老大,别抠了啦,好痒,嘻嘻!
小强第一次发现玉足这么好玩,把夏梦裙的玉足捧到手心,学着收藏家把玩玉器那陶醉的样子,还伸出舌头*夏梦裙的脚丫。夏梦裙全身曲线轻颤,想笑又不敢大声笑。强子哥大呼过瘾,道:“你是贱人!”
老大说得太好了,我是贱人!
把妇狂虐了一番,夏梦裙也觉得异样刺激,浑身颤栗了一下,居然被虐出高潮来了。两个道貌岸然地下得楼来。小强入席风卷残云、山吃海喝,把一桌子美酒佳肴肆虐个遍,这才摸着撑肥了的肚皮大摇大摆离了红姐家。摸出电话来一个电话打给三个月没见的手下铁牛,铁牛听见老大回来了,得儿一声从幸福乡骑台摩托眨眼杀到。
小强正在电话里跟大姐苗杏梨调情,蔸眼就见铁牛穿一身值钱衣服,身条也窜高了一截,嘎笑道,阿牛,三个月没见,你发达啦?
铁牛走上前,喊声:老大,我想死你啦!
小强就奇怪:“怎么就你一个?叫驴、臭虫他们呢?还有钢蛋,这个二货,换号码了!黄静官也没了消息!鬼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铁牛一听此言,哭丧着脸豆筒子倒豆子把强子哥走后发生的沧桑巨变告诉一遍。
原来小强走后,黄静官养好伤就带上一票人,跟幸福乡地面的黑老大闷拐的弟弟卵拐子发生了火拼。卵拐子被黄静官打残,恰好卵拐子的媳妇朱红丹的姐夫在仙海公安局算得上三瓜两枣。听说妻妹夫被人打了,率领一帮干警昼夜奋战,把潜逃的黄静官给揪了出来。黄静官和一票小弟全军覆没,从十年到几个月都判了刑。黄静官大包大揽判得最重。
钢蛋呢见强子哥走了,自立山头,拉着一票兄弟,在桃河上干起了走私生意。
盖文明的独子盖上横没了小强这头大克星,东山再起,像弹簧被收缩后,突然来了一次大反弹。收拢了一大票的兄弟,把势力扩张到了校外。
小强听到这里,嘻嘻一笑,道,鬼子呢?
鬼子?这货见盖上横冒出头,他斗不过,悄没声地转移到城里去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铁牛不是包打听,知道的消息就这些。小强闭关走后,他老豆出钱给他学习摩托维修,出师后在镇上盘下一间店面,专做摩托维修和配件销售。当然,偶尔也帮人做些改装、销赃的勾当。
“生意怎么样啊?靠,你小子是猴子屁股,不信你坐得住!”小强从铁牛蔸里摸了一根烟,点燃了。
“强子哥,你走了我没地方去。这间店生意一般,刨去成本、雇员工资什么的,一个月有两千块钱挣。”
“就挣两千块?你丫蒙谁呢?”小强满脸的不相信,把铁牛钱包里的七八张票子据为己有。
铁牛不敢道半个不字,还猴上前道:“强子哥,你缺活动经费的话,我回去把银行卡上交给你!我卡里有个几万块。”
小强大手一挥:“这是你的老婆本。对了,还有叫驴、臭虫死哪去了?”
“强子哥,我说了你别生气。这俩二货见你走了,吃里扒外,投到闷拐手下当小弟去了!傻蛋本来不想去,架不住俩个劝,半推半就入了伙!”
小强哈哈一笑:“没事。这俩二货我了解。都是谁强跟谁混的主,不怪他们!走,同我去找钢蛋!”两个骑摩托,轰隆开到桃河在幸福乡面段的码头边。只见宽广的江面上,大大小小的船只来往穿梭。码头上千帆林立,这里住着几十户专靠船运谋生的船户。这些船户,把从幸福乡森林砍伐的大批木材通过滚滚桃河,运往长江沿岸各个区县的家俱厂、造纸厂。
钢蛋的生意,除了运木材,还做家俱,家俱做好了就拉到仙海的家俱城去。当然,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斗争。桃河的各大码头也不例外。这里也盘踞着大大小小的黑帮,专收船运户的保护费和做生意老板们的过路费。特别是过路费,向来油水厚,哪个过境的老板要是不识相,保证你的船会被水鬼凿穿大洞。要么就丢东少西,过往老板头疼得不得了,不得不找有实力的黑帮做靠山,破财消灾。
小强驾到的时候,钢蛋一伙已被实力强大的闷拐欺负得不行了。两伙人就在码头上血拼、打群架。代表闷拐出战的是出了名的王牌军瞎眼比,瞎眼比少年时就杀人入狱,在狱中成长为心狠手辣的狱霸。后被闷拐收服,现在是闷拐手下的王牌打手。
这货人称瞎眼比,是有来历的。因他被人捅瞎了一只眼睛得名。此刻这人眼见钢蛋一伙节节败退,龙心大悦,就在宝马车内捧着美妞的*儿一边观战一边取乐。车内不时爆发出得意狂笑。
他做梦也想不到,强子哥来了!
强子哥的出场非常的风骚,以至多年后,钢蛋一想起来仍会热血沸腾。
铁牛领了强子哥的旨意,悄没声地把车潜到瞎眼比身后数米远的地方,对成平行线。这三个月强子哥马放南山,铁牛没了强子哥罩着,他的胆子反而大了不少。这会儿跟着强子哥出战,他知道不能给自己丢脸了,深吸了一口气,道,“强子哥,要快,还是要慢?”
“要快,越快越好!”小强眼看着钢蛋单打五,身上背着不知道多少刀口,一只手都快废了,却还是一点都不怯,把围上他的几筹大汉砍得硬是不敢贸然上前。对钢蛋这个人,强子哥一向很满意,虽然三个月了不见他的砍人术有多少长进,可就仅凭他这份打架不怕死不退缩的狠劲,强子哥就在心里面对他刮目相看。老话讲得好,狭路相逢勇者胜,强子哥的几个小弟当中,就数钢蛋是第一勇!
本来想露一手再出场的,可是眼见着自己人节节败退,小强忍不住了,大吼一声道,钢子,强子哥回来了,拿出点人样来!
钢蛋本想再打下去只是撑场面,正要下令撤退的时候,猛然听到老大的吼声。他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待他睁眼一瞅,魂都飞出来了,狂喜叫道,老大,我草,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你再不来俺们可就得散伙啦!呜呜——
强子哥驾到,钢蛋一伙有了主心骨,战意猛炽,一刹那间好像都打了鸡血,一个个如同凶猛野兽,开始反扑。铁牛手上也不慢,猛轰油门,后座搭着强子哥,如同离弦之箭,几乎是紧贴着瞎眼比的宝马车一闪而过。两车交错的刹那,小强粗壮的手臂伸进去一抓,就听惨叫一声,正在车内取乐的瞎眼比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一把巨大的铁钳把他精壮无比的肉体一下就揪出来,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腾云驾雾般地在半空里飘。
我草,你丫想干什么?瞎眼比见坐摩托上这人功夫这么吓人,单手举个大活人一点事都没有。一刹时他心里的恐惧无以复加。
回答他的是一记重拳,这一拳力量之大,瞎眼比就感觉是坦克碾压过来一般,他的腿卡嚓一声响当场就断了。对手一松手,他的身体在半空连翻了一个抛物线,重重摔到地上血流如注。瞎眼比大头一歪,当场就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