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
郭南山冷冷的看着王府尹:“今天你跟我讲王法?那当年吴金贵夺我发妻,还差点将我砍死在街头的时候,你怎么不跟他讲王法?”
“我跟吴老板是朋友,我的王法自然是向着他。 ”王府尹冷笑一声,倒也不拐弯抹角,直白道:“总之今天谁要是动了吴老板,是跟本官过不去,跟本官过不去是跟衙门过不去,跟衙门过不去是跟城主府过不去,你不怕黑虎帮,难道也不怕城主府吗?”
“哈哈哈!”郭南山一阵大笑,笑得有些有些凄凉,有些悲伤。
王府尹说得没错,山贼可以不怕山贼,但是绝对不能跟官府作对,因为算是黑虎帮这样的势力,也还只是城主府养的小喽啰。
郭南山浑身颤抖,紧握的双拳因为太用力,指甲都陷入肉里。
多年以来,他心一直埋藏着深深的仇恨,可是郭南山从来没有恨过自己的妻子,纵使妻子背叛了自己,但是郭南山还是希望她可以过得幸福,想到她万一过得不好,郭南山还是会觉得心疼。
如今,夺妻之恨已经变成杀妻之恨,自己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吗?郭南山不甘心。
郭南山转过头来,看着简朴寨的兄弟,双眼通红的说道:“兄弟们,有件事我要明确的告诉你们,老大虽然说不用给任何人面子,但我并不知道底线在哪里。
兄弟我今天是来报私仇的,门边那个叫吴金贵的夺走了我的妻子,还将我的妻子杀了,所以我要杀了他报仇,但是我一个人做不到,我需要兄弟们的帮助。”
一个个子不大胆子却不小的小兄弟大声说道:“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兄弟的仇是我们的仇,杀了吴金贵,为嫂子报仇。”
后面的兄弟也都大吼起来:“杀了吴金贵,为嫂子报仇。”
“杀了吴金贵,为嫂子报仇。”
“杀了吴金贵,为嫂子报仇。”
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这便是男人之间的感情?一旁的小荷捂着嘴,怕自己哭出声来,她为自己有着这样重感情的姐夫感到骄傲,也为姐夫有着这样讲义气的兄弟感到骄傲。
孙远远远酷结恨战孤酷岗
孙远远远酷结恨战孤酷岗“砰”的一声巨响,黑虎帮的人安静了,王府尹也安静了,吴金贵更是脸色苍白,全身发抖。
生死有兄弟,此生亦足矣。
看着眼前的兄弟们,郭南山的鼻子有些发酸,这些年一直冷到发寒的心,此时突然暖了起来,连忙转过身,怕被兄弟们看到他的丑样。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没来世来世在想你。
下一刻,郭南山眼神变得疯狂起来,他用仿佛撕扯着全身肌肉的狰狞表情,嘶吼道 :“抄家伙!”
“找死!”
不管是王府尹还是黑虎帮的人,包括吴金贵都认为郭南山是在找死。
官府加黑虎帮的人,明显郭南山带来的人多,而且马还有后援,明智的话应该马带着简朴寨的人撤走才对,但郭南山不但不退,还要主动发起攻击,不是找死是什么?
更让人意外的是,简朴寨的那些人拿出来的家伙并不是刀枪棍棒,也不是弓箭,而是一支支长长的小黑管子。
“哈哈,刀都没有,也敢来这嚣张?”
除了简朴寨的人,没有人认识这些小黑管,黑虎帮的那个头头一看简朴寨的人连把刀都没有,顿时更加嚣张了:“兄弟们,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黑虎帮的厉害,砍死他们。”
艘仇远地方孙学陌阳情方孤
艘仇远地方孙学陌阳情方孤王府尹说得没错,山贼可以不怕山贼,但是绝对不能跟官府作对,因为算是黑虎帮这样的势力,也还只是城主府养的小喽啰。
“冲啊!”
黑虎帮的人大吼。
“砰”的一声巨响,黑虎帮的人安静了,王府尹也安静了,吴金贵更是脸色苍白,全身发抖。
除了简朴寨的兄弟,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黑虎帮的头目,黑虎帮头目也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血洞,滚烫的血液不停的向外流。
“怎么可能?”
黑虎帮头目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但是没有人回答他,算有人回答他也听不见了。
砰的一声,黑虎帮头目倒在地,所有人看向郭南山,却发现郭南山和简朴寨的兄弟都是一步未动,只是一个小兄弟手的黑管子在冒着黑烟。
“这是什么魔法?”王府尹脸色苍白,指着郭南山大吼道:“你竟敢当着本官的面杀人?”
郭南山根本懒得理他,只是对简朴寨的兄弟道:“黑虎帮的人,一个不留。”
于是,屠杀开始了,在简朴寨的黑管子下,那些拿着砍刀的黑虎帮帮众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他们开始逃,可是黑管子的攻击距离太远了,最终只有几个运气好的逃了出去。
在一阵砰砰砰的巨响,转眼间,黑虎帮近百帮众,变成了一地尸体,鲜血洒满大地。
吴金贵脸苍白,站在原地浑身颤抖,不是他不想跑,而是他的双脚此时已经不听使唤。
同样如此的还有王府尹和他的官兵,他的马都被刚才那阵巨响吓跑了,可他不敢跑,因为王府尹担心自己刚一转身,简朴寨的人会把黑管子对准他的后背。
其实连简朴寨的兄弟们此时脸色也有些苍白,虽然他们早知道老大发明的这个叫做“火枪”的武器很厉害,却没想到会厉害到这种程度,杀人毫不费力。
这时郭南山又道:“吴金贵留给我,吴家管事打手一个不留,剩下的妇孺杂役全部带回寨子。”
话音落下,屠杀又开始了,时不时的枪响,夹带着惊呼和惨叫,传遍整个镇子,今天的罗兰镇,注定是惨烈的一天。
枪声渐息,郭南山拿着一把砍刀走向吴金贵。
见郭南山走来,吴金贵吓得跌倒在地,裆下湿了一大片。
敌科地科独结术接阳我战科
“郭大爷,饶命,饶命啊!”吴金贵跪在地,磕头求饶。
郭南山只是冷漠的看着他。
“当年你夺我发妻时,可曾想到会有这样一天?”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郭爷爷你行行好,绕我一命吧!”
时至今日,吴金贵明明知道郭南山绝不可能饶他性命,可是他不想死,他想活,所以哪怕他明知没有希望,也还是苦苦祈求着。
“饶你一命?你当年找人差点把我砍死街头的时候,可曾想过饶我一命?你当街打死我妻子的时候,又可曾想过饶她一命?”
郭南山越说越激动,挥起砍刀往吴金贵身砍去,一刀,两刀,三道...
整个罗兰镇都能听到吴金贵那杀猪一把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