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鲁家的,好!”方川笑了笑,然后走到那人的身前。
那人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方川,一脸戒备,连忙喝道:“这里可是赛家村,我告诉你,所有人都知道,赛嫣然是我哥的媳妇儿,你打了我,这里怎么容得下赛嫣然。”
他又对众人喝道:“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拿了钱,不好开口,没有几个人搭他的腔。
他急了,又喝道:“你们拿了钱,就不说话了,是不是把祖宗的规矩都忘了?”
“这……”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沉吟了一声,笑道:“小伙子,这祖宗的规矩,确实……”
“祖宗的规矩?”方川嘴角一勾,“我只知道,好的东西要继承,坏的东西要舍弃。”
他看着那上年纪的人,冷笑道:“祖宗说的,也不一定是对的。现在是什么天下?是共和、民主的天下,是法律的天下!”
他又道:“嫣然姐跟鲁东没有扯证,谁能保护,法律都没有认可,凭什么算婚姻?”
他一步走到那鲁能的身前,抓起鲁能,一巴掌扇过去,直接把鲁能扇在了地上。
随后,他抓起赛西施手中的钱,往鲁能身上一扔:“我打了你,这点钱拿去,当成赔偿你的。你要敢继续胡闹,可没你好受的!”
“你!”鲁能继承了他们家的无赖性格,所以刚才是想要赛西施手里的钱。
可是,现在被方川当众打了一耳光,气得脸皮要滴血,在农村里面,面子也是天大的事情。
他一咬牙,转身抓起一个屋子旁的锄头,大喊一声,扬起锄头,就往方川的身上砸来。
“呀!”
“不好,鲁老二发疯了!”
众人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面退,生怕被殃及。 Wшw ✿тт kǎn ✿C ○
不过,方川却一抬手,一把抓住了鲁能砸来的锄头巴子,然后砰的一脚,把鲁能直接踹翻在了地上。
当的一声,几乎是瞬间,他反手抓着锄头,一锄头挖在了鲁能头边的路上,把鲁能的脸上,溅了一脸的泥土。
只是这一下,吓得鲁能一哆嗦,哇的一声直叫,然后裤裆里传来一阵尿骚味。
“这一锄头,是我故意打偏的,你敢再来,我可就不管那么多了。”方川说着,把锄头一扔。
然后,他淡淡一笑:“我有的钱,你根本不能想象。我就算把你打死了,随便也能处理,记住我的话。”
说着,他拉起赛西施,就往村口走去。
“看样子,赛嫣然是找了一个厉害的男朋友啊。”
“以后说话可得小心了,这人惹不起!”
“你看鲁能,还是只能捡了钱跑路。”
村子里的人,对方川有多了一分认识。这个人,不但力气大,有钱,而且做事狠。
他们再也不敢说一句关于赛西施的不是。
不一会儿,村口就开了一辆车,这车正是县里公车。车停在了路口,司机把赛孟伯父子恭敬地请下来。
赛孟伯请司机吃饭,司机婉拒,走到方川面前,毕恭毕敬地道了别,这才开车走了。
“孟伯啊,这是谁家的车啊?”之前说话的老者,一脸好奇地问道。
赛孟伯淡淡一笑:“是县委夏书记派的车,哦,对了,你们见过我女婿了吧?”
他指着方川:“这就是我女婿,明天我会请大家吃饭,希望大家到时候都能到。”
众人一听,县委夏书记派车送他,顿时比对方川刚才的所作所为还要震惊。
他们这里,思想落后,对权势的崇拜,比对金钱还要严重。
顿时,他们看赛孟伯一家人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那老者连忙道:“孟伯,你可真厉害,夏书记都派车送你,你跟他有交情吗?”
“交情?”赛孟伯摇头,“哪有交情,是我女婿,跟夏书记关系还行,夏书记知道他要来我们县投资,所以很热情。”
他笑了笑,挥手道:“好了,我女婿今天也累了,我们先回去了,明天一定到啊。”
“好,一定到。”
“明天上午,我们就过来帮忙!”
赛家村的男人女人们,现在对方川无比的尊敬,对赛孟伯也是刮目相看,多了一分亲热,纷纷应答。
不一会儿,众人喜滋滋地散去,一边走,一边议论着方川,议论着赛孟伯一家。
总之,他们知道,以后赛孟伯在村子里的影响力,只怕比村长还大。
可惜,今天村长去镇上开会去了,不然他们还能比较一下。
“小川啊,走,回家坐坐。”赛孟伯一路上已经想明白了,这么厉害的女婿如果跑掉了,上哪里去找?
所以,他对方川各位的热情。
方川淡淡一笑,点头道:“好,伯父,一起走。”
赛西施看了眼前一幕,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她知道,方川一来,全村人对她的印象都改变了。
就算这些人心里不承认,但表面上,也不敢对她说三道四了。
而且,父亲对方川的态度也改变了,一切都皆大欢喜。明天还要请村里的人吃饭,这等于就是认同了方川。
她不知道有多甜蜜!
“妹妹……”赛仁贵挤出了笑容,走到赛西施身旁,拉着她,笑道:“我之前有得罪你跟妹夫的地方,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帮我去给妹夫说说,让他不要计较我。”
赛仁贵之前在家里养成的性格,本来也不是一下就能改掉,可是,今天方川对他的震撼太大了。
这简直是从灵魂里、骨子里,给了他一记重锤,让他清醒过来。
赛西施听了,笑道:“只要你不要跟以前一样,我跟小川怎么会计较你呢?我们毕竟是一家人。”
“那就好,那就好!”赛仁贵松了老大一口气,连忙笑嘻嘻地,跟着赛西施拉起了家常。
从村口到赛孟伯家,也不过几百米的样子。
他们家的房子比较老旧,而且还是二层楼的瓦房,不过占地面积还不算小,院落很大。
赛孟伯拉着方川,进了院子,见到院子里的一个人,正是赛仁贵的婆娘唐翠。
唐翠一见赛孟伯,刚要问今天的情况,却忽然看到方川,脸色一变:“这个小杂种怎么来了?”
赛仁贵跟赛孟伯听了,顿时脸色猛地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