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颐忽然说,“今天的比试到此结束,大家都回去自行修炼!”
“是,师姐!”众人向慕容颐道别,然后都离开了练武场。
“楚延,你留下!”她又突然道。
众人无不好奇,楚延留下来是理所当然,但是之后呢。
“有事?”楚延摸摸鼻子。
慕容颐冰冷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但很快消失,道:“楚延,你所学过多过杂了,难道不知道味多而嚼不烂吗?这是武学大忌!”
“天下武学我能信手拈来!”楚延撇撇嘴。“包括你们的凤舞九式!”
楚延的傲,是骨子里的傲!毕竟这么多年了,还没遇到一个比他优秀的同辈,或者,没有!
不像某些人总是无病呻吟,老是牛皮哄哄自己天下第一了,屎一样的人物!楚延当然不会跟一坨屎计较,懒得理会!
“凤舞九天不是师傅教你的?”慕容颐震惊问道。
怎么可能?招式容易记住,但是经脉运行的路线根本不可能知道!除非有秘籍或者功法,否则擅自修炼很容易走火入魔!
“也许因为我是天才吧!看一遍就能记住了。”楚延突然猥琐的笑笑道。“唉,高手总是寂寞的!天才总是低调的!其实我很不想说,也很不想承认,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师姐你知道了,害我怪不好意思的呀!低调低调呀……”
“唉,我这人就是太优秀了,师姐你要小心点别爱上我偶……”
看着他这副臭美的样子,慕容颐真想把他丢到粪坑里让他臭美去吧!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没有脸皮的!
突然慕容颐脸色微微一红,轻声道:“楚延,晚上我去茅草屋里找你!”
说完她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练武场,楚延愣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想找我那个么。
※※
“太极?”清逸师太听完了汇报,也很诧异。
太极发展到清朝末年,已形成了五
大派系,陈王廷式、杨露禅式、吴鉴泉式、武禹襄式和孙禄堂式,在架势和劲力上,各派又有各自的特点,陈式太极有新架,老架之分,新架又有大架、小架之别,杨式太级,又一大架势为主,舒展大方,轻灵沉着,武、孙式太级,小悭凑,身法较低,吴式太极则熔大架、小架为一炉,自大成家。
太极博大精深,集中华武术之大成!但毕竟是道家的绝学,而她们是佛家弟子。
一千多年的发展,道、儒、佛三教共存了一千多年,至今。期间有过摩擦有过合作,关系很是暧昧!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楚延居然身怀道家绝学!
不过要是她们知道那是几块钱学来的不知道有什么感想?
“你们先下去吧!”
“是!师傅!”
空荡荡的屋子,清逸师太陷入了沉思。
※※
“廉师,在吗?”
楚延回到草屋之后意念一动,进入了山河社稷图里面。
“嗯,两份残图我已经融合了!”廉笃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实打实!”扫了楚延一眼,赞道。“不错,你很有慧根,心韧且坚,他日必成大器!”
“廉师缪赞了!”楚延发自内心道。
在对方面前自己实在算不了什么!
“年轻人啊,心浮气躁是大忌!在我们那个时候,强者如过江之鲫,不少天才都损落了!”廉笃突然惆怅感慨。“楚延你,我不知道该说生不逢时还是生逢其时了!”
“是命!也是运!”
“嗯,天道运行之下,我们不得不随波逐流。”
“不能逆天而行吗?”楚延问。“当年不乏天资纵横心高气傲之辈啊!”
“当年,不少人曾想凌驾于天道之上,可是一一被天道碾为了齑粉!”廉笃回忆起那些尘封多年的时光,唏嘘不已。“据说即使是女娲盘古他们一级的创世神都在天道之下喘息。只有两个人!
长风在天道之下逃脱,忘川也不知所踪,后来地府奈何桥畔黄泉边的‘忘川’便是由他的名字命名。”
长风!忘川!
楚延记住了这两个名字。
虽然离自己很遥远,但总有一天会到达这一段彼岸的!
缅怀古人,已经感到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了!
“楚延,你上次拿来的国际象棋我已经看懂规则了,有没有时间来一局?”廉笃邀请道。
“好啊!”楚延笑笑。“乐意奉陪!”
天才,真正的天才!!
才第一局就和他下成真正的旗鼓相当,让楚延汗颜不已!
但是不能气馁,修士若无耐心,未战已经失去信心,那他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廉师,我想问你一事。”楚延摸着下巴问着。
“何事?”廉笃瞄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棋盘上。
“造化鼎。”楚延道。
“造化鼎?”廉笃舔了下嘴唇,双眼放亮。“那是好东西啊!”
“噢?”楚延有点小小惊讶,连强者都称赞它!
“就快……出世了吧!”廉笃掰着手指算了下。“五百年一回啊!”
“造化鼎乃混沌神物,唯一之功用是可以炼制神器!神器难觅啊!造化鼎每出现一次,便有强者陨落,真仙乃至大罗金仙也遭波及……”
“不管怎样,我还是想搏一下!”楚延想了很久,人生在世从出生开始,他再也不能平凡下去了!从来不曾平凡!
我们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呢?
“好吧!”廉笃点点头。“修炼一途本是逆天而行,危险和机会共存,闭门造车就伤仲永了!”
“谢廉师!”
“楚延,你小心一点!天外有天,总有我们触摸不到的存在!”
“是!”
“你太骄傲了,能助你乘风破浪,同样也能害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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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