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螺湖畔

初夏,碧螺湖畔——

湖水静静,皇家画舫华丽得无与伦比。层层叠叠,无边无涯,绿得沉,绿得酣,仿佛是眼前的白衣男子一般,淡然,安静。

“陛下在想什么?”祭司挑了挑眉,他是绝代风华,那双狭长的眸子中一片沉寂,那种眼神,仿佛是太上忘情之人。

“国事。”我不知从何开口,怎样才能让他知道我现在很痛苦。

“苗疆叛乱?”他居然轻轻一笑,仿佛知道一切我想说的事情,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毫不留情地说了一句,“绝无胜算。”

我一愣,他这么笃定?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苗疆巫蛊,岂是我等能驱散的?”他盈盈一笑,从容不迫地说道。

我脸色突然间惨白得吓人,苗疆巫蛊是什么?我曾经听说过,从那些老一辈的宫嬷的口中听说,那种妖术,一步杀一人,百里不留人。

“不过,苗疆至今会巫术的人,寥寥无几。如果那个人也出手帮助苗疆皇室的话,问鼎中原,只是时间的问题。”祭司依旧浅笑,五年前的那一桩桩一件件,还是历历在目。

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在他的眼里微乎其微。不管别人对他做了什么,他都能付之一笑,无所谓生死,无所谓情仇,无所谓伤痛。

那个喊自己“师兄”的男子,和自己的相貌完全一模一样,只差眉心一点朱砂。

“‘那个人’是谁?”我紧接着问道。

“拜月教的大祭司——祭黄泉。”

祭黄泉?我对这个名字一点都不觉得熟悉,相反我却想起了另外一个和祭黄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名字——司碧落。

“陛下有意摆驾吟风楼吗?”

烟波浩渺的一片大湖,碧落湖上吹来的暖风,带着潮湿的凉意。

我略微抬头,冷不防地看见祭司锁骨上的那只仿佛扑翅欲飞的蝴蝶,他好像对苗疆内政很了解的样子。

“无意。”我冷声拒绝,国事未平,谈何儿女私情?更何况,眼前的人杀了我的母皇和胞妹。

他遭到我的拒绝,却依旧面不改色,那种淡定,超乎了我的想象。

“舒魅的手还好吗?”我突然间想起了,我误断了他的手筋,对于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至于他,好像废掉的不是他的手似的,过去了就不再多说。

“陛下关心我?”

“算是。”我犹豫了一下,就算是吧。

“陛下别忘了,有些恨,有些仇是不能忘记的,不能随意对敌人心软,一念之仁就可能送了性命。”他淡淡说道,仿佛是警告,可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的话,语气就变得好像淡了很多。

“我没有心软,只不过那件事我的确有错。”我公私分明,至少是谁的错,我也不能以偏概全。

“希望陛下这辈子记住这句话,不要重蹈覆辙。”他淡淡一笑,仿佛谪仙一般。

祭司啊祭司,你到底是何种人?

月如水流光容易把人抛一念之仁悔终生你若无心便无情世间缭乱皆凋零一人之力远不及绿罗裙废帝碧螺湖畔黑金靴黑金靴桃红柳绿步夏炎鬼谷子我心犹如直流水血滴离骚困兽斗碧螺湖畔负伤废帝桃红柳绿步夏炎重登九五重登九五冰梨晶蝶簪龙谣苏醒穿血珠黑金靴不负卿一身才华委屈龙谣苏醒且听一曲龙水谣碧螺湖畔后宫尽是步生娇谁成我一世繁华绝色卿是吾夫亦我弟鸾砂后宫尽是步生娇我心犹如直流水漫步苗疏瑢一碗燕窝意难忘谁成我一世繁华一人之力远不及肩胛之上一点红谁成我一世繁华见卿一身冷傲骨风华绝代乃连城柳叶飞刀月字纹早登帝位始男尊谁成我一世繁华月如水风华绝代乃连城绿罗裙肩胛之上一点红负伤不负卿一身才华银色猫眼柳叶飞刀月字纹血滴离骚困兽斗碧螺湖畔废帝招招紧逼要吾命红血珠卿是吾夫亦我弟一人之力远不及残月未灭苗若岚你若无心便无情肩胛之上一点红苗疏瑢谁成我一世繁华卿是吾夫亦我弟我的离骚红血珠我心犹如直流水能言善辩乃祭司残玉缺漫天花桑喧鸾砂能言善辩乃祭司乱花渐欲迷人眼负伤月如水乱花渐欲迷人眼绝色清欢楼你若无心便无情桃红柳绿步夏炎世间缭乱皆凋零漫天花乱花渐欲迷人眼负伤冰梨晶蝶簪一念之仁悔终生我的离骚且听一曲龙水谣鬼谷子委屈风华绝代乃连城血滴离骚困兽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