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不仅比古烈阳年轻得多,手段更是层出不穷,综合实力高出甚多,若由青阳带领仓木城人族肯定会有更好的发展,所以古烈阳已有退位让贤的打算,不过青阳却没有长期留在这里的打算,他有更高的目标,不会一直待在一个小地方,只是现在当着外人的面,青阳不会说那么多,只是简单的道:“那我就先做主了,其他以后再说。”
之后青阳又安排裘无欲和古烈阳回去,安抚好人族底层修士,之前褐顶公和金撼山一起打上门来,在人族修士之中造成了很大的恐慌,好在现在已经转危为安,有他们两个出面很快就能平复下来。
这边事情刚刚处理好,那褐顶公又走了上来,低声道:“青阳道友,这些事古烈阳处理就行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金撼山已死,若是不尽快解决螟蛉族其他人,恐怕会被别人捡了便宜。”
褐顶公之所以向青阳妥协,这才是主要原因,一块紫纹荧血石并不算什么,螟蛉族被灭之后留下的利益才是大头,稍微多分一点就什么都回来了,虽然如何瓜分螟蛉族的利益不是青阳一个人说了算,可这件事毕竟是他的主导,大家需要尊重他的意见,这也是之前褐顶公和金撼山撇开了青灌族和列疆石族,主动来找人族麻烦的原因。
此事青阳也有准备,他已经安排了古沐风去通知其他元婴修士帮忙,片刻之后,古沐风带着元婴中期的归鹤鸣和赤梅公赶来汇合,金撼山和他带来的三名元婴修士已死,螟蛉族剩下的元婴修士顶多六七个,他们几个再加上褐顶公带来的这些人,轻轻松松就能解决。
一切准备停当,众人正要出发,却见裘无欲又匆匆的找了过来,说是青灌族和列疆石族的族长带着人一起找上门来,青阳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两家刚才没来,现在过来是什么原因?难道跟之前褐顶公和金撼山的目的一样,也是来找人族麻烦的?这可就不好办了,自己的实力镇住褐顶公都很勉强,若是三族联合起来,事情可就麻烦了。
虽然心中忧虑,青阳的脸上却没有显露出任何异常,沉声向着裘无欲吩咐道:“就说我在此地恭候大驾光临,你带他们过来。”
裘无欲领命退走,一刻钟之后,重新带着一群人来到了此处,来的人共有十一人,青灌族六人,一个化神修士带五个元婴修士,列疆石族五人,一个化神修士带四个元婴修士,领头的分别是化神五层的青灌族族长苗拂云和化神四层的列疆石族族长姜无崖,两人长相与其他青灌族差不多,面相上看苗拂云比姜无崖、褐顶公都苍老一些。
远远看到青阳,那苗拂云就挤出一个笑脸,道:“早就听说人族新出了一位惊才绝艳的青阳道友,一直无缘得见,如今见面更是惊为天人,
道友如此年轻就有化神修为,苗某此生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些完全就是废话,若不是出了褐顶公和金撼山这档子事,青阳根本就不会随随便便露面,连人族修士之中都没几个人认识他,更不用说八竿子打不着的青灌族和列疆石族了,不过对方一来就表现出亲近的样子,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青阳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青阳淡淡笑了笑,道:“苗族长过誉了,也就是修炼比别人勤奋一些而已,倒是苗族长贵为仓木城第一人,怎么有空来我人族?”
苗拂云道:“我和姜族长此来,一是听说古族长受伤,作为相交多年的故旧,怎么能不来看望?二是听说了人族多了一位化神修士,仅凭化神二层受伤之躯就战败了金撼山,特来拜访认识一下。”
说完之后,苗拂云冲着后面摆了摆手,青灌族和列疆石族各有一人上前,取出一个装有礼物的储物袋交给古沐风,古沐风分出一丝神念扫了一下,里面东西倒是不少,但是称得上贵重的一件也没有,每个储物袋的价值都在五万灵石上下,确实像是看望病人的样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青灌族和列疆石族从头至尾都没有得罪过自己,看在对方主动示好的份上,青阳拱手道:“多谢两位族长,古族长的走火入魔情况确实严重,不过我已为他找来了足够的异火明皇砂,此时正在闭关疗伤,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到时必定前去回礼。至于金撼山的事情,完全是他趁火打劫欺人太甚,好在我人族尚有自保之力,又有褐族长及时悔悟划清界限,这才化解了人族危机。”
听到青阳的话,苗拂云顿时眉毛一竖,义愤填膺道:“我仓木城五大种族一向和睦相处,即便有小的纷争,也都控制在一定范围,金撼山居然趁着古族长受伤竟然欺上门来,这是根本没有把我等放在眼里,若是当时我在场,定然会出面阻止,绝不让人族遭此欺辱。”
一直没有开口的姜无崖也附和道:“是啊, 金撼山做事一向无法无天,这次终于踢到铁板被青阳道友逼死,真是罪有应得。”
这话更加虚伪,若不是青阳及时逆转局势,金撼山解决古烈阳之后,他们两个肯定也会出面瓜分人族,不过事情都过去了,青阳也没有找后账的打算,而且跟出卖金撼山的褐顶公比起来,起码这两人没有直接打上门来,只要平时打交道的时候多长点心眼就是了。
青阳道:“多谢两位族长仗义执言,金撼山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如今我和褐族长已经商量好了,正要去解决螟蛉族余孽。”
青阳提起话头,苗拂云连忙道:“我们也是为了此事而来。”
青阳一开始就知道撇不开这两族,他本打算和褐顶公一起灭了螟蛉族,在这件事上占了先机之后,再和青灌族、列疆石族商量如何分配螟蛉族留下的利益,多给人族捞点好处,没有想到这两人来的这么快,一开始就想介入这件事,看来无论如何都避不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