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嘲笑乃是对九千岁**裸的蔑视。
“本座……本座难道不像金主?”九千岁拿起随身携带的小铜镜照了照。
妖冶的眸,俊俏的脸,红唇白牙:“颇有大将风范,怎会不像金主呢。”
“颇有大酱风范,肉酱的酱。”离玉树捧腹大笑。
“看来本座不拿出来硬茬子是不行了。”九千岁旋起了旋风长腿儿,那双金贵的缎纹靴倒是挺值钱的,离玉树灼灼的盯着刻印在缎纹靴上的红宝石,想着若是能抠下来该多好啊。
他一扫横腿儿,来了个神龙摆尾,摆了一个潇洒的动作,最后一个没站稳‘吧唧’摔在了地上,离玉树挠挠额头,莫非这是传说中的蛤蟆功?
九千岁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出糗了,他盘腿坐在地上,优雅的伸出一只脚,把葱玉白的手探向了缎靴里,摸来摸去的,最终摸出来一张折起来的纸张。
“这是什么?银票?要收买本掌柜的?不不不,不行。”小玉树摆着手,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那张纸。
小东西,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嘛。
九千岁慢条斯理的展开了纸‘啪’的拍在膳桌上:“地契!本座的名字还在上面呢。”
这酒楼不会真的是他的吧。
离玉树歪着小脑袋看了看,她是认得字的,在宫外就不必装文盲了,在地契的最下角有一个红红的戳印,上面印着成涯二字。
“你叫成涯啊。”小玉树问。
“怪生分的。”九千岁妖冶一笑:“叫本座涯涯就好了。”
“涯涯?”小玉树作了一个干呕的动作:“你你你……你想收回酒楼?我告诉你,不给。”
九千岁摇晃着长指:“本座不要,送你了。”
“为何?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小玉树才不相信他有这么好心呢。
九千岁神秘一笑:“小树树,下次见面本座再告诉你。”
临走时,九千岁将荷包里的玉佩给了离玉树:“小树树,留着,将来自会有用的。”
小玉树捧着玉佩看了一会儿又放在牙上咬了咬,好玉。
回到皇宫的小玉树左思右想,没想到这个涯涯还挺有意思的,至少没有为难她。
算啦,算啦。
朕这么大度的人就不跟他斤斤计较了,第一次见面时的矛盾就这么忘了吧。
她‘咯咯咯’的在龙榻上笑,却不想一双大掌在她的腚上拍了一下:“放肆,谁敢动朕的龙腚。”
“本王。”离傲天一副傲然的模样,这回没有自称‘微臣’,这个小东西回来的倒是早,只是为何这般开心,在宫外遇到了什么事儿。
“皇叔啊。”离玉树一本正经的坐起来。
离傲天的视线落在那块儿剔透的玉佩上:“这是从哪儿来的?”
他的手一快,把玉佩夺了过来细细的看着,触及到玉佩上的纹路时,眸色一深:“哪儿抢的?”
“皇叔,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小玉树趁着他不注意把玉佩抢过来护在手心里:“这是涯涯给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