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穆绵瞪大了眼睛,老头子又是威胁恫吓的所谓绝密楚峻北竟然知道?
楚峻北把手里的果汁喂她,“是不是他说过这个秘密不能告诉我,否则我的生命会有危险?”
穆绵眨眨眼睛,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老头子在逗她?
“那他是不是说东西放在瑞士的银行让你保管好?”
穆绵转过身惊讶的问:“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不该是一保险箱二踢脚吧?”
楚峻北为她这个可爱的想法笑起来,“亲爱的,那个威力可比二踢脚大多了。否则他不会不遗余力的从苏灵的父亲手里拿过来。”
“苏灵父亲?”穆绵头疼,怎么扯上这么多,她觉得像进入了谍战剧。
楚峻北拉着她的手很严肃的说:“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动苏灵吗?我就是拿不准她们家到底对那个秘密知道多少?现在我已经把她逼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是没动静,可见当年她父亲也只是有个保险箱的号码而已。
“为了一个保险箱号码你外公就把你卖了?我真以为那里面装的是关系到宇宙未来的特殊武器。”
楚峻北长叹了一声,“那里面应该是我妈的遗书。”
穆绵更是云里雾里,他妈的遗书到底有什么秘密?
楚峻北看穿了穆绵的迷惘,他笑着握住她的手:“绵绵,我只知道这回事,但里面具体写着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既然老头子把钥匙和密码交给你我们离着秘密就不远了,别多想。”
穆绵被动的点点头,“可是你外公说的那么可怕,真的能把人给吓死。”
“他就是那个脾气,喜欢虚张声势,绵绵你不要怕。”
“你心里有数就好,我们回去吧。自己吃饱喝足了家里还有孩子们呢。”
楚峻北站起来给她拿包:“放心,有保姆和崔元在,没有问题。”
刚说崔元,崔元的电话就来了,楚峻北接完以后神色冷了下来,他拉着穆绵往外走,“苏灵出事了,她跑到看守所的天台上要自杀,现在我们必须赶过去。”
“自杀?”
对于这两个字,穆绵觉得最近接触的特别多,关绣的自杀身亡,霍斯驭的割腕,现在苏灵又要跳楼,死真的那么容易吗?
楚峻北驱车到了现场,他让穆绵留在车里,“你呆着别下来。”
穆绵摇摇头。“我跟你一起去。”
楚峻北想了想给她拉开车门,他和现场的警察说了一声,很快就有人把他带到一个领导面前。
那领导怕在这里发生命案造成不好的社会影响,便着急的对楚峻北说:“一定不要让人自杀,摆脱了。”
楚峻北神色冷峻。“我试试看。”
他回头对穆绵说:“绵绵,你在这里等我,我跟着上去。”
因为现场是封锁的,也没有人围观。所有现场基本都是警察,穆绵点点头:“你要小心。”
楚峻北脱了薄款的亚麻西装外套,衬衣的领子松开了三颗,跟着俩个警察上了天台。
这里的楼层并不高,只有六层,但是人跳下去想活命的机会也不大,苏灵站在天台的边缘上,一头乱发被风刮得纷纷扬扬,灰色的囚服包裹着的身体似乎一阵风就能刮走。
两个警察不敢上来,楚峻北对他们点点头,然后跃上了天台。
听到了声音,苏灵立刻变得狂躁起来。
楚峻北远远的喊:“苏灵,是我,你不是要见我吗?”
“楚峻北?”苏灵的右眼充血看人不是很清楚,而她的脸上也有伤估计在里面没少受苦头。
“是我,苏灵,你为什么要见我。”楚峻北说着,又靠近了几步。
”为什么?因为我想和你一起去死!楚峻北,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做梦都想掐死你。”苏灵的声音怨毒凄厉,令人毛骨悚然。
“你的孩子?苏灵,害死你孩子的是你自己,你把我指认成凶手无非是为了自己好过些,你不但自私而且怯懦,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怎么配有孩子。”
他们的话地面上听不到,只看到苏灵的身子越来越靠近边缘,所有人都紧张不安。
“是你,楚峻北,你这个大魔头。”苏灵指着他哭着,“开始我是爱你的,我做梦都想嫁给你当你的妻子,可你呢,把我当成一个棋子,我恨你,我也恨我爸爸,我这么惨他都不帮帮,连律师都不肯为我请,我恨死你们这些虚伪的人了。”
楚峻北看着她的眼睛在她没有觉察的情况下靠近,“你恨这么多人怎么没恨过你自己,你说你的不幸是谁造成的,是你自己。苏灵,当你抄袭穆绵作品的时候你有没有感到良心不安;当你让人在门店门口厮打穆绵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良心不安;当你把穆绵关到地下酒窖的时候有没有感到良心不安;当你怀了别人的孩子来说是我的时候有没有良心不安;当你虐待小希希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良心不安,当你找人破坏我刹车系统当你跟记者哭诉穆绵是小三的时候你有没有良心不安?你这样的女人一生下来就觉得比别人高一等,所有人必须像对待公主一样供着你,你对别人做什么坏事都是理所当然。苏灵,你能有今天全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想死?怎么死?死了能下去面对你那五个多月血淋淋的孩子吗?”
楚峻北没说一句,苏灵的脸色就白了一分,在他的逼迫下她完全乱了方寸,特别是提到了孩子,她更是双眼发出狂乱的光芒。
“苏灵,你死不了的,你必须活着去承担你应该承担的法律责任,在牢狱你忏悔你的所作所为。”
“不,我不要,我不要坐牢,我死也不要坐牢,我不要!”苏灵颤抖着往后退,她的腿脚哆嗦着像拉动的琴弦,底下的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坏了,她要掉下来了。
电光火石之间,楚峻北飞掠而上抓住了她的腰,狠狠的把她摔在地上,看着她被蹭破皮肉的脸,楚峻北喘着粗气说:“我说过,你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苏灵,你只能坐牢!”
下面的俩个警察也跳上来把苏灵按住,有个拿出手铐给她拷在手腕上。
苏灵被押下来,她眼神空洞,像行尸走肉一样经过穆绵的身边,穆绵久等楚峻北不下来,她不顾守卫的阻拦,也跑上了天台。
天台那里,楚峻北因为刚才的运动力过大造成身体的不适应,他是个强直患者,虽然这几年身体看起来还正常人差不多,但是对于这种高强度和难度的动作坐下来身体根本受不了。
“楚峻北。”穆绵叫了一声,狼狈的爬到他身边。
楚峻北摆摆手,“你怎么上来了?”
“你不下去我放心不下。”穆绵走到他身边想把他扶起来,却发现他的身体异常沉重。
“楚峻北,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拉伤肌肉了,你让我休息一下,一会儿我就好了。”
穆绵吓哭了,“怎么会拉伤肌肉呢,你怎么不小心一点。”
楚峻北青灰的面容露出一点笑意,他伸手擦了擦穆绵的眼泪,故意调侃她:“又哭,你是我的林妹妹吗?”
“切,哪有你这么高这么壮的宝哥哥。”穆绵边哭边笑,看起来十分滑稽。
“绵绵。”楚峻北忽然动情的叫了一声,他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等最近的事情结束了我就带你去见一个人,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彼此透明再也没有任何秘密了。”
“咳咳。”他们身后有警察在咳嗽,大概觉得他们太虐单身汪了。
楚峻北一瘸一拐的从楼上下来,穆绵担心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楚峻北拒绝的很坚决,说回家擦点药油就好了,但是他的情况不太适合开车,只好换穆绵来驾驶。
他们走到一个红绿灯路口,穆绵停下等红灯,忽然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冲出来,直接闯了红灯对穆绵他们的阿斯顿马丁撞过来。
穆绵大惊失色,幸亏楚峻北打了一把方向,他们的车堪堪躲过了疯狂的玛莎拉蒂,而那车自己却收不住,直接冲上了马路的隔离带。
轰,一声巨响,车的前盖子全进去了,车里的人情况不明。
穆绵惊魂未定,楚峻北却拉开车门忍痛大步走下去,他双眸通红,穆薇真是找死,居然想撞死他!
“楚峻北,你冷静。”穆绵叫了一声,她差不多也能确认那车是穆薇的,虽然不同于四年前江沛琛给她买的那辆,但是这么骚包的颜色除了她还有谁。
穆薇车里的安全气囊已经全部打开,她人给安全气囊打开时候的力量打晕了,这样看着倒是没什么血迹,应该没有受严重的伤。
很快120和112都来了,穆薇被送到医院,穆绵和楚峻北留下来协助交警处理。
楚峻北在这件事上不打算有任何隐瞒,这个路口有监控录像,交警看了就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到时候恐怕不在他们的处理范围,这明显是故意伤人了。
医院里,穆薇清醒后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她看到自己身边没有人,匆忙拔了针头,在楚峻北和警察到来之前偷偷的逃出了医院。
楚峻北先把穆绵送回家,他执意要一个人去医院,穆绵也不想见到穆薇,就让楚峻北去了。可是在路上,楚峻北却接到了电话,穆薇跑了!
跑了?楚峻北拧紧了眉头,他想不通穆薇有什么样的胆子能敢这样不要命的撞他,为苏灵报仇?她会那样又义气也到不了今天,我唯一的解释是她受了什么刺激。
楚峻北给崔元打电话,“找人查一下穆薇,她最近都做了些什么都见了些什么人,还有,寻找她的行踪,要快。”
忙了这一天楚峻北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的整个颈椎骨都有点隐隐作痛,可是怕穆绵担心,所以进门的时候揉了揉脸,强装着微笑。
可一进家门,那点微笑慢慢扩大,再也不用强装。
原来,穆绵带着孩子们在等他回来吃饭,平时做摆设的餐桌满满当当的放了各种口味的菜,有孩子爱吃的有他爱吃的,也有穆绵爱吃的,大概是等的时间有点长,孩子门都饿了,穆绵就每人给他盛了半碗粥让他们喝。
一抬头,穆绵看到了楚峻北,她笑着对孩子们说:“爸爸回来了。”
“爸爸,爸爸。”希希跳下凳子扑向楚峻北,而kill则在后面跟着,“妹妹你慢点,小心摔跤。”
楚峻北一手搂住一个,“都好乖,是不是等爸爸等的都饿了?”
kill摇摇头又点点头:“是妹妹有一点点小饿。”
“小饿小困来杯香飘飘,不饿不困嗨到爆。”希希今天下午才跟着电视上学了这句,立刻就用上了,她从离开苏灵后就活泼起来,胆子也大了许多。
楚峻北捏捏她的小鼻子:“你看你,学什么乱七八糟的,多跟哥哥学,跟他学英文知道吗?”
kill简直把妹妹当成他的宝贝,他强调:“妹妹很好,乖。”
穆绵拍手:“好了好了,都过来准备吃饭,爸爸去楼上洗澡换衣服。”记冬反扛。
楚峻北去换衣服,刚把衬衫的下摆拽出来穆绵就进来了,楚峻北满身疲惫,可是为了不让她担心就开玩笑说:“怎么,进来给我擦背?”
“是呀,我进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我这里有药油,给你擦一下。”
“好,先帮我放洗澡水。”
泡在热水里,楚峻北才觉得僵硬的脊椎舒服下来,他现在心情挺复杂的,几年前他自暴自弃过,可是想到穆绵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等着他才顽强的挺过来,而现在他更不能容许自己有任何的问题,穆绵需要他,孩子们也需要他,他必须要做个健康强壮的丈夫和父亲。
穆绵拿着药油走进来,氤氲的雾气里,她红着脸说:“洗完了吗,我帮你擦药。”
楚峻北冲她招招手:“帮我洗头。”
穆绵以为他又耍赖,不过还是温顺的走过去,她拿着花洒的软管试了试水温,轻声说:”闭上眼睛。“
楚峻北分不清哪是温热的水流哪是穆绵的手,他舒服的被她摆弄着,舒服的呻吟出声。
穆绵对他的声音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听他哼哼身体瞬间热起来,她不敢说话,咬着唇在他头上揉搓出泡沫,然后冲洗干净。
“好了,洗完了。”关了花洒,穆绵小声对他说。
“拉我起来。”
穆绵把一条浴巾搭在他肩膀上,把人水淋淋的拉起来,他甩了甩头发,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健美的肌肉下滑,整个人性感的要命。
穆绵忙别开眼睛,“快点穿上衣服下去吃饭了。”
楚峻北也不再逗她,乖乖的穿上衣服去了楼下。
晚饭后,小家伙们缠着他讲故事,他们都不喜欢穆绵的故事,因为她是照着童话书来的,而楚峻北总是不看书就能讲出一个个离奇的故事,非常吸引人。
穆绵收拾好一切走到儿童房的时候愣了,原来床上的一大俩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楚峻北臂弯里一边一个,三个人睡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希希的声音最大。
穆绵刚想笑,忽然又觉得不对,希希按理说不该打呼噜,可是她不但打呼噜还咬牙,明天带她去看看医生,可能是扁桃体有问题。
没有打扰他们,穆绵拉上门,走回了卧室。
半夜,楚峻北还是被吵醒了,崔元惊慌失措,“少爷,快,快,老爷子不行了。”
楚峻北穿着拖鞋就下楼,穆绵追出来,“我也去。”
楚峻北想了想回头吩咐崔元,“把俩孩子都带上吧,他还没见过小风。”
一路上,穆绵紧紧握着楚峻北的手,他的手冰凉,还轻微的抖动着。
到了医院,李叔拉着楚峻北的手哭着说:“快,老首长还想见你最后一面。”
楚峻北一步迈进去,他曾经千万次咒着外公快死,可是现在看到病床上气若游丝的老人,他心里酸楚的要命。
老头子已经说不出话,他拉着楚峻北的手,无力的摇了摇,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楚峻北回头说:“绵绵,带着小风过来。”
穆绵领着小风过去,孩子小,还没有见识过死亡,此时看到老头的样子有些害怕。
穆绵鼓励他:“不要怕,那是老爷爷。”
老头的眼睛也不知道看到孩子没有,他的手摸摸索索的,穆绵忙把手递过去,她没敢把孩子的手给他,毕竟太小了,她怕小风将来会有阴影。
老头子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有一滴眼泪,穆绵能确定他是真的哭了,至于原因,不详。
“外公。”楚峻北大喊一声,有多少年没喊过了,没想到最后一声他却听不见。
李叔走过来,他拉住楚峻北说:“峻北,节哀,老首长今年也有八十岁了,算是喜丧。”
“白天来的时候他不还是好好的吗?骂人力气那么大,怎么说走就走了?”
李叔长叹一声,“也许他已经把心愿都完成了,峻北买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楚峻北从李叔手里拿过一个乌黑铮亮的小檀木盒子,不解的问。
“大小姐去世后留给老首长的股份存款,还有老首长能用得上的关系网名单,他说这是他最后能帮你的了,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下去了。”
楚峻北仰天长叹,他和外公这些年都没有说过一句顺溜的话,老头子办事向来一意孤行,他认准的从来都是觉得对的,包括他对穆绵做的事从来都没承认过错,他以为他会恨死他,可人真死了,这恨淡的跟烟一样,他还是会哭会想念。
穆绵已经把小风送出去给崔元带走,俩个孩子都不清醒怕吓到他们。李叔把穆绵也叫过来,他轻声说:“下面的话是老首长对你说的,他说他这辈子从来都没后悔过起了要杀你的心,哪怕到死他也不同意你和峻北在一起,但是他阻止不了了,所以让你好好待峻北,他对你是真的好,好的宁可不要他这个外公。”
穆绵的眼圈也红了,她太善良,因为苦难已过又重拾幸福,所以她这一刻,原谅了这个古怪的老人。
李叔继续说:“老首长说丧事一切从简,他的骨灰要撒到太行一带,那里是他守卫过的地方。”
楚峻北含泪点点头:“李叔,一切都拜托你了。”
说是从简,但还是有好些事处理,穆绵帮不上忙只好在家看着孩子,楚峻北再回来已经是三天后的晚上,他眼睛红着,人也胡子拉碴的,看起来很憔悴。
“峻北,你节哀。”穆绵知道这句话很苍白,却只好这样劝他。
“绵绵,你还恨他吗?”
穆绵摇摇头:“人死了说不上恨不恨的了,倒是你,别想多了,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别累坏了。”
楚峻北点头答应,回头又说,“你帮我。”
穆绵跟着他进了浴室,他泡在浴缸里她就拿了须后水帮他刮胡子,男人仰头的时候喉结十分突出,她小心的给他刮着,动作熟练。
“别意外,我在md的时候为了生活只好学着给人理发刮脸,这样才不用去接客。”
楚峻北深色倦怠,他痛苦的说:“绵绵,想起你受的那些苦我恨不得把他从地底下拉出来鞭尸,可是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他对我从小就实施军事化管制,认为只有把一堆狼放在一起撕咬最后能胜利的那个才有生存的权利,我的生活过的一点都不好,我恨他,可是现在我却明白了,也许他早已经知道我今后的路前有狼后有虎,如果不经历这些,我在敌人面前活不到现在。”
穆绵心疼的说:“别想了,好好睡一觉。”
“我的外公,其实他只是希望我变得更强……”
楚峻北睡着了,穆绵从他的眼睫毛上发现了一滴泪珠,今晚月光很美,将他的脸映成一种很白很柔的颜色,那滴晶莹的泪珠点缀在他的眼角,最终滚落在鬓发里。
穆绵醒来的时候天光亮着,她闭着眼睛去摸身边的枕头,却摸了个空,睁眼看到楚峻北正站在窗边往裤子里塞衬衣,见穆绵醒来他笑着说了句“早。”
穆绵伸了个懒腰:“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
“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办,你一会儿起来去客厅里看一下那些幼儿园的报名简章,要给孩子确定学校。”
“好,你不在家吃早饭吗?”
楚峻北上前亲了她一口:“宝贝,对不起,这几天冷落你了,我约了以前外公的部下喝早茶,中午回来陪你们。”
穆绵搂着他的脖子说:“你去忙,不要担心我们。”
虽然楚峻北还恋着温柔乡,但因为时间快到了只好出门,在车上,崔元把一个档案袋交给他,楚峻北打开来一看,眉峰立刻拢起来,他把档案袋摔在后座上:“情况属实?”
“嗯,这里是她这几次看病的病例,少爷,我们要不要通知最近跟她发生关系的人都去检查?”
楚峻北摇头:“不用,那些人都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哪有不戴套的,说了反而恐慌,你要尽快找到她的下落,我怕她再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