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家人选可是十分慎重之事,马虎不得,这不但关系到本支脉几千人的生活问题,而且还影响着整个项氏家族的声旺。
后面二伯、三伯、四伯、五伯、叔公等都提出了自已的看法。特别是大伯之子,项秋水的堂哥项廷枫,一个高高瘦瘦,英朗俊雅的年轻人。
因为现正在海牙县任职,也是一‘从8品’主薄,少年得志,有些居高临下,毫不客气地说道:“叔母,阿呆从小有些糊涂,怎能担当‘支族长’之重任?怀逸叔这么大的一家子,有几千号人,虽说这只是叔母自家之事,但对我项氏大宗族影响却是非常之巨。
就说经营水产生意吧!项氏宗族合连一起做的,如果客商知道了叔母这一支的当家人竟然是一‘糊涂’之人,怕不是要把客商都吓跑了吧!这损失可是整个项氏宗族的大事,马虎不得……廷枫请叔母慎重三思。”
这时。
二伯父之子,堂哥项德泉,一精胖、圆脸、小眼精明之人,立身而起接话附合道:“叔母,小侄是专管项家竹木生意,我也认为由阿呆担当‘支族长’有些欠馁……”
后面还有项秋水本支脉的一些核心族人发言劝告。
简直就是四面楚哥,项秋水却是一言不发,淡然处之,他根本就无意担当父亲这一支脉的‘支族长’。
他有自已的计划,文路入仕做官,武修练进阶‘武圣’。支族中之事最好交给弟弟项杰打理最好。
自已独立搞一个小圈子,赚自已的钱,过自已的逍遥生活。可是,有的事却是身不由已,你不想做,可有人偏偏要你去做,这个人就是自已的母亲张月莺。
自从她知道自已的儿子,自从头脑被撞后好像因祸得福反而懂事了,再加上半年后阿呆就成年了,因此,她也想让阿呆多磨练,至少也得甩掉‘呆子’这个印象。
如果还不乘早甩掉这‘呆傻’形象,连说门好亲事都难,谁家愿将自家千金嫁予一‘呆子’为妻。所以才破釜沉舟、快刀斩乱麻想扶他坐上支脉家主之位——支族长。
想不到阻力是如此之大。
“娘!阿呆也不想做这……什么支族长,以后留给弟弟吧!”项秋水赶紧推辞道。
“秋水,你不用说了,二娘力推你做本支脉家主,决不更改。”二娘梅灵芳立即站起身来反对。
“是的!秋水担当支脉家主之事明年肯定得办,月莺已经决定了,此事不可更改。”张月莺口气不容更改般地毅然说道。
“哼!如果叔母硬是不听劝言,小侄廷枫将提议项氏宗族族中‘长老会’议事,建议分离出‘怀逸叔’这一支脉的生意。免得造累大家族的损失……”
项廷枫立身而起,态度强硬地说道。
“我也赞同‘廷枫哥’的提议。”项德泉附合着。
“没错!我举双手赞成。”项铁和项满更是得意地干笑着。
这一招做得太绝了,说白了就是把项秋水这一支脉完全排除在项家大宗族之外了,跟逐出宗族有何分别?
“唉!弟妇,你可是要三思而后行啊,不要因小失大。”大伯项怀仁口气中也有些同意儿子的建议,只是拉不下脸,心里也有些歉意。
二伯、四伯、五伯、叔公等人的口气中也差不多。
“你……你们……都欺负我这一妇道人家是不是?咳……咳……”母亲张月莺气得全身发抖,连站都站不稳,拚命地咳了起来。
“娘!别气坏了……身子,坐。”项秋水急忙站起扶住了娘。心里也在哀叹,本想把这‘呆子’继续装下去,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看样子很难再装了。
于是,冷冷地扫了一眼满堂叔伯、堂兄弟等人,道:“阿呆自知……难当重任,可先父毕竟与各位叔伯、叔公是同宗。你们竟然想赶先父一脉出这项家大院。”
“好!我项秋水今天当作各位叔伯、叔公之面宣布,项氏‘怀逸’一脉所有生意退出项氏大宗族,从此不再有瓜葛,娘!我们自已干,儿子就不想信,咱家会被饿死、冻死不成?”
“好!好!二娘支持你,秋水,好好干。”二娘梅灵芳一直受到项家大宗族中人的排挤,心里憋了好多年的气煞此刻全泄出来了。
“好吧!就这样!怀逸一支族退出项家大宗族所有生意。从此后,怀逸一支生意由我儿秋水打理。如果怀逸一支族中有谁不满意要退出的,现在立即提出,由管家结算银钱,立据画押。”
张月莺见事不可挽回,为了儿子项秋水,再加上自从夫君怀逸逝去后一直也忍气吞声的,此刻干脆也红了脸豁出去了。
静!静!静!
堂厅中一时鸦雀无声,沉闷得很,大家都在想着心事。
本来项廷枫和项德泉等人,以为以退出生意之事逼迫叔母张月莺就范。
谁知项秋水这一呆子的口气也是如此的硬朗,连带着张月莺也翻了脸。简直令大家都怀疑是不是这‘呆子’突然开窍变疯子了。一时倒是造成骑虎难下的局面。
沉默了好一阵子。
大伯父项怀仁不得不开口道:“弟妇,你真的不更改了吗?”
“是的,伯叔,月莺已经决定。”张月莺也是口气坚定地答道。
“既然弟妇这么坚决,今天族中各位长老和核心族人都在,我提议就在这里举行议事,关于怀逸一脉退出项家大宗族生意之事,举手表决如何?”
三角眼五伯父项怀顺立马就落井下石了。
四伯父项怀峰犹豫了一会儿也附合,连带着他们两支脉的二位长老也附合。
大伯项怀仁见儿子提的建议,如果不支持也说不过去,并且今日之事也无法再挽回,双方都是态度坚决。为免家族生意遭到重大损失,他这一族之长最终也无奈地点头了。
只是心里很感愧疚,毕竟怀逸可也是自已的亲兄弟,而且以前为项家还出了大力。这样子做有些欺负孤儿母之嫌,另外也有些担心张月莺家族中人不满,自已这项家可是惹不起省城豪门张家的……
二伯、三伯见族长大哥都同意了,最后也是叹了口气举手赞成。
议事就不必说了。
一致同意项秋水这一支脉退出项氏宗族生意,另立门灶。几方签字画押,下午派管家结算生意,划清银钱。
刚签完字,画好‘押’。
突然老管家项金贵来报,说是有一艳红装束女子,自称梅守备之女,求见哥哥秋水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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