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默默地相拥而立,享受着这难得的只有彼此的温馨时刻。
过了一会,Jerome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女人,温存地开口说道:“Vicky,我们结婚吧,好吗?”
闻听此言,女人的身子轻轻地颤栗了,她把自己更紧地贴向Jerome的怀中,抬起头来,香檀微启,丁香微吐,迎上他温热的唇,纠缠于他的唇齿之间。
得到女人默许的Jerome激动万分,他更紧的拥抱女人,热烈地回应女人的吻,并使之加深。
两具炽热的躯体纠缠着,随着激情的燃烧,火一般的**蚕食着男人的神经,他慢慢地开始让自己的手游走于女人滚烫的娇躯,一种被称之为**的氛围开始在二人的周身蔓延。在男人技巧的抚弄之下,女人的喉咙发出了一阵蚀骨**的呻吟声。
持续了良久的热吻及爱抚以后,男人横身抱起怀中的娇媚往床边走去,并没有放弃正在吮吸的甘甜,
女人的头微微后仰,离开男人温热的唇,一个纵身挣脱男人的怀抱,跳下地去。
男人万万没有想到女人会在这个时候使出武功来,不由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与他面对面站着的女人。
女人冲他温柔地一笑,丁香微启,吐气如兰:“不,Jerome,我不愿意!”
此时的男人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好象没有听到女人的话一般怔忡地看着女人。
几秒钟以后,男人才仿佛回复了语言的功能,沙哑着声音开口问道:“你说什么?什么不愿意?不愿意什么?”
女人的眼眸里盛满了深深的爱怜和痛惜,目光柔媚在仿佛能够滴出水来,充满爱意却又坚决而绝决地轻轻开口:“我说,我不愿意!不愿意嫁你,不愿意跟你上床!”
“为什么?”男人受伤地问。
仿佛是不忍看到男人的表情,女人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冷漠地开了口,声音里不带有哪怕是一点感**彩:“不为什么,不愿意就是愿意。”
“认识你十六年,爱了你十六年,我一直以为我们两情相悦,现在,请给我一个你不爱我的理由。”男人忍耐地开口。
缓缓地转过身来,女人抬眼望向男人,眼中是深深的眷恋和沉淀淀的哀恸:“我爱你Jerome!很早以前就爱上了你。正确地说,在我们正式认识的那一天,我就爱上了你。
“Jerome,还记得吗?那一天,是我转学到我们班的第十一天,我因为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美丽而虚弱的瓢虫,为什么会含有剧毒生物碱,所以在教官讲解如何迅速地分解其毒素的时候走了神。教官点名叫我回答问题,我答不出来,被教官一脚踢倒在地。
“那个教官的暴虐是众所周知的,从来没有人敢在这只老虎头上拨牙。所以尽管很多同学都看出我被他那踢到肚子上的一脚疼得直不起腰更站不起来,也没有敢吭一声。
“这时,你在众目睽睽之下,默默地走过来,轻轻地把地上的我抱了起来,然后平静地对教官说:‘教官,你这一脚很重,她需要去看医生。’说完以后,你就在一片目瞪口呆之中抱着我转身出了教室。
“在你抱着我去医务室的路上,躺在你的怀里,我偷偷地抬眼看你,你那淡定的神情让我感觉到自出生以来就没有过的安全感。想着你为了我和那么暴虐的教官对抗,那一刻,我就想,如果你能保护我一辈子该有多好啊!”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拒绝我呢?”男人的脸色因了女人的话而变得柔和起来。
温柔地抹去女人眼角的泪滴,男人深深地凝神着自己的爱人:“亲爱的,知道吗?我常常想,脱去伪装,撕开面具,还原本质,你应是旧时深巷里凄楚的女子,是唐诗宋词里的女子,就像是滚滚红尘中一只翩然而飞的蝶。
“而现在的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张爱玲笔下那只屏风上的鸟,你想要自由,哪怕仅一天就灰飞烟灭,却永远飞不出高墙!
“你就象一朵在阴影中盛开的白色花朵,然而任凭这世间有千般花样女子,我只想把你攥在手里,暖暖地呵护你一辈子,让你感觉到温暖,让你拥有美好的生活。
“Vicky,我们可以走的远远的,我知道一个很小的国家,地图上根本找不到。我们去哪里好不好?没有人会认识我们,也没有人能找到我们,就我们两个人,相守到老,到生命的尽头,好不好?”男人拥住女人,热切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