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河流和高山,还有沙漠,还有沉重的甲胄,还有摧残人的大象。”——当帖木儿要远征印度斯坦时,属下的抱怨声。
※※※
但是,那百夫长却没有太大的兴趣,听取布鲁图的演说,他保持了礼貌的态度,在等布鲁图说完后,就将骨灰瓮完成了交割后退下了。
李必达的军队也是如此,他没有耐性对共和党的军队进行过多的纠缠,罗德岛、赖斯波斯等要害岛屿已经落入其手,现在大局已定了,他需要的是速度和功勋而已,就像一个农夫站在沉甸甸的麦穗舞扬的田地前,只需要挥动镰刀就行。
他将卢菲奥的三个军团分开,分兵略地——克里特,罗德岛和那边的塞浦路斯,这一道横链很快被卢菲奥迅速占据,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卢菲奥操控这些事务也是非常得快,因为大祭司许诺,马上战争结束后,他就是克里特所有行政区的使节官,正牌的有印章的。
这时候,再加上北面萨博占据的,自李必达堡到赖斯波斯,又组成了竖链,恰好将希腊与小亚分割开,并将布鲁图所在的雅典给封死。这时,伯罗奔尼撒的同盟城邦也派遣使节来觐见李必达,愿意提供六百名重甲兵士,和一千名轻装步兵及骑兵,迎接大祭司的军团上岸,进攻埃托利亚和科林斯等地,此外这批城邦也向李必达献媚说,他们自始自终都是拥护君王制度的,希望以后更加能拥戴大祭司的统治。
不过,李必达的答复却是,叫他们固守住自己的领地即可,另外对他们的拥护表示由衷的感谢,接着——大祭司便带着三个整补休息完毕的主力军团,乘坐舰队,开往小亚。
小亚的态势,随着李必达的上岸,也是相同的景象:纷纷倒戈,献款效忠,满是势如破竹,包括以弗所这座昔日优拉贝拉的根据地在内。
李必达对这座巨大城市的处罚是,交出三百万塞斯退斯的罚款,以及两万蒲式耳的谷物,城市代表很慷慨地答应了这个条件。
接着,在面向吕底亚的无边无垠的耕田前,李必达跨着坐骑,亲手将引导骑兵冲锋的旗标,交到了居里阿的手中,他把三个军团大约四千名骑兵,全部交到了对方的手中,“优拉贝拉正在遵循着当年西庇阿和阿庇斯的老路,朝着阿马西努斯山峰逃逸,他的目标是西里西亚,但那里早已被我的盟友,盖拉夏国王戴奥塔鲁斯的军团给封闭住了。”
“谢谢大祭司阁下,给予我这个建立军功的机会。”居里阿当年听出了李必达将这个任务给予他的用意,听到这句豪言后,李必达点点头,“我会叫十二军团的步兵大队,急速跟在你的身后担当后援,不过要注意,你可千万别闹出骑兵跑到山隼军团步兵后面去的笑话。”
听到这话,各位将佐都笑起来,这时候传令官举着急件,来到了大祭司的马前,“来自尼科米底亚的驿站的!”
“哦,卡拉比娅难道没在塔克屯,而是直接去了尼科米底亚?”
大祭司咕噜着这句话,将字板自密封的丝绸套里抽出,上面阿狄安娜的内容是,“请尽快来到尼科米底亚的行宫来,除了我想与你相会之外,还有赛里斯帝国的使节也来到了此处——他原本是跟随你的使者戴奥塔鲁斯一起回来的,后来觉得呆在埃及不够安全,所以就来辗转来到了我处。”
“很好!”李必达将字板放好后,便对加利乌斯请求说,叫七军团担当护送任务,他要前往尼科米底亚行宫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七军团首席大队很乐意接受了这个任务,而后李必达便将指挥的任务,交给了副将卡勒努斯将军,自己和卫队浩浩荡荡转而往北,目标是尼科米底亚。
尼科米底亚的行宫已经依托着临海的山脉,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虽然李必达很难遵守一年来此两个月休憩的诺言,但阿狄安娜还是在这里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和钱财,她委托斐洛为总的设计师和工程师,每年给对方支付三十万塞斯退斯的薪水,将整个优伯特尼亚税金的十分之一都耗费在这里,她始终要在人生的下半辈子,与李必达相伴在这里度过,这是不容置疑的。
金色的海湾前,洁白色的宫殿高耸露台上,阿狄安娜栗色的头发在风中轻轻飘荡,现在是一年最美好的四月份,她为李必达能答应到来感到无比的开心,攸艾吉特就站在母亲座椅的身边,不断地听着母亲是如何描述他的生父的,表现出极为浓厚的兴趣,这时候攸艾吉特身旁的宫廷教师——阿狄安娜花费重金从雅典聘请来的,也在对话里不断矫正着攸艾吉特的发音,希望他的希腊语能够在十岁到十三岁时候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这样就能撰写优美的诗卷了。
终于,喇叭声传来了,穿着葱绿色礼服的女王高兴地如同少女般,站了起来,将手扶在了露台的栏杆之上,她开心地看到,她的男人正骑着骏马,在卫队和旗幡的开道下,抬着头正对着自己挥手呢!
但是随后在宫廷当中,李必达的表现,却让阿狄安娜感到不甚高兴,因为他与她重逢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焦急地询问戴奥塔鲁斯与赛里斯使节身在何处。
“先休息下,看看这是你的儿子,攸艾吉特。”阿狄安娜忍住了,继续对着男人欢笑着,边将这个面貌漂亮的孩子,往李必达面前送。
是的,攸艾吉特的面容,可是比利奥还要俊美,利奥总体是那种讨人喜欢的外貌,而攸艾吉特更像个雕塑般,他几乎集合了父亲和母亲所有的基因优点,就这样笔直地站立在李必达的眼前。
大祭司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几眼,他穿着绣金的波斯式样袍子,别着镶满宝石珍珠的短剑,脖子上是玲珑无比的首饰,头发上的精油散发出扑鼻的香味,这让李必达的眉毛皱了起来,他觉得不高兴,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他便亲昵地抚摸着攸艾吉特的头,轻声询问对方都在做些什么学业,自小没有见到过父亲,有无埋怨过自己?
“不,我时常在梦中和父亲相会呢?父亲的模样,和我在梦中所见到的一模一样,都是那么的高大英武。”攸艾吉特这一开口的伶牙俐齿,又让李必达感到异常复杂的心情。
“这小子简直和利奥、妮蔻初次见到我的表现大相径庭,利奥那时候是那么的腼腆,而这个小子简直和科琳娜似的。”这话当然李必达没有说出来,而是表现出喜悦的模样,他害怕得罪了阿狄安娜,又让这位女王对着自己掀起暴风,便蹲下来,轻轻捏住攸艾吉特的肩膀,问“刚才父亲问你的是,现在从事什么样的学业了?”
“我会亲自教导他希腊文的朗诵和书写,而宫廷教师斯宾塞斯会教导他些具体的东西,比如书写格式、诗歌韵律等等。”还没等儿子回答,阿狄安娜就抢着自豪地回答,这时候大祭司才想起把目光转移到了旁边的所谓教师斯宾塞斯的身上。
让他讶异的是,这位的长相,居然和自己颇有几分相似,大祭司便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对阿狄安娜说,“这位尊师,是何时被聘用,来到尼科米底亚宫殿的?”
“两年前,我尊贵的主人。”斯宾塞斯满脸堆笑,对着大祭司说到,说完他“呀”的一声,竖起了手指,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便急忙从旁边的储物盒,取出了一卷文字来,毕恭毕敬地交给了李必达的手里,“这是攸艾吉特在这个月里,向您诉说衷肠所写的诗歌,里面全是他对父亲的思念和赞美。”
“唔……”大祭司接过来一观,果然攸艾吉特的书写很是秀美,居然还将钩笔绕出了花来,至于内里的文章,则是标准的宫廷体裁,李必达看了几眼就没有兴趣了,但是他用余光看了下女王,见她满是期待的表情,还不安地悄悄搓手,就装模作样地多看了好一会儿,接着颔首赞许,并对斯宾塞斯说到你辛苦了,“亲爱的尊师,我可以用什么来回报您呢?”
那个斯宾塞斯就立即受宠若惊般地,无比娴熟伏倒下来,亲吻着大祭司的袍子角,“只要您能将合适的馈赠给予攸艾吉特王子便行了,尊贵而无所不能的阁下,我的主人。”
李必达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暗中扳动两下,但在表面上还是很开心的样子,将阿狄安娜给揽过来,“对攸艾吉特的馈赠,来日方长,我这次会在这里多逗留些时间,陪伴你们母子俩,毕竟你也知道,现在的战局是很无所谓的,我们的敌人困兽犹斗而已——更重要的事情,我想卡拉比娅你是知道的。”
说着,李必达的手指,在阿狄安娜的腰肢和臀部小沟的顶端,轻轻按了两下,这下女王低声嘤咛了下,立刻心领神会,便抬起手臂,对攸艾吉特说到,“父亲对你这次的见面十分满意,现在母亲还有些事情与他要谈,你与宫廷教师先去行宫边的马场去溜达一会儿——斯宾塞斯,叫奴仆把把我的孩子给看紧些。”
斯宾塞斯急忙答应了,便拉着王子,与大祭司和女王两人道别后,迅速离去。
女仆们纷纷将帷幕给拉了起来,并将床榻给安放好,但李必达已经开始“猛烈进攻”了,他有些粗暴地将阿狄安娜的手给反剪住,随后忽然解下了一段垂帘的索条,将女王的双手给娴熟地捆住。
“喂,卡拉比斯,你这是做什么?”女王娇怒地带着粗重的气息说到,但她随后被更为强硬地抱住,双脚随着一声惊叫离开了地面——大祭司将她给拦腰搂住,提着来到了宫殿拐角一根柱子上,接着将她放下,向柱子前一推,阿狄安娜不由自主地前身依靠在了上面,而后还没等她将双手给安顿好,李必达就扯动了那边的绳子,她叫了声,双手被拉高,绳索那一头被大祭司直接扔到了柱子的壁灯架上,她有些意识到这家伙要做什么了,当即脸都涨红了,要知道还有些奴仆在旁边还没走呢,“卡拉比斯,你……”但回答她的是大祭司果决迅速地行动,由于李必达比她高了一个头,所以他很轻易地就将绳索给在壁灯架上打了个死结。
接着阿狄安娜的腰肢就被抱住,猛地往后一拖,她的双腿被动地分开,半个身子也低下来,但双手还是被高高吊着,栗色的发辫全部顺着她的脖子垂了下来。随后后面一凉,李必达将她葱绿色的裙裾下摆给撩了起来……
“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对我这么粗暴羞辱!”阿狄安娜羞愤地扭头轻喊起来,但李必达根本没有理会,就直接将“短剑”刺入了女王的“花园”当中。
“啊,你的兵士马上就要侵入进来了,我又要沦陷了!”天知道阿狄安娜颤抖着喊出这句话的原委是什么,但随着李必达的深入突进,她的双腿已经开始不安激动得抖起来,脚跟也扭动个不停,李必达是无法看到她的容颜的,但若是看到,她就像一朵被揉碎的月季花般。
李必达这次,觉得阿狄安娜的里面有些干涩,并且不断地收缩着,这时候他才放心下来——阿狄安娜确实很久未经人事了。
于是一会儿后,大祭司才温柔了起来,将阿狄安娜的双手给解开,接着从后面将她抱住,轻轻地啃咬着她的后背、脖子和腋下,阿狄安娜立直了身躯,贴在李必达的正面,不断地反着手,喘息着捏着他的耳垂和腮帮。
两个人就这样扭在一起,前行了几步,双双倒在了床榻上,接着阿狄安娜翻了个身,在下面正着将李必达的脖子给搂住,龇着雪白的牙,狠狠咬了他的肩膀一口,“给我体贴些,我刚才差点都要裂开了,你个粗鲁的军奴。”
接着,大祭司变得相当得柔顺,就像在拜厄风平浪静的海滩,驾驶一艘小小的游艇般,对女王是百般呵护,惹得阿狄安娜不断闭起眼睛,呢喃着,说尽了所有温柔的思绪,最终在接受了大祭司的爱意后,卧倒在榻上,享受着退潮后的宁静和愉悦。
“我在明天就要见到赛里斯的使节,你要安排好宴会。”大祭司摇动着女王的肩膀,对方哼哼了两声,背靠着缩在李必达怀中,像头晒太阳的猫般温顺,“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那好,我去看看攸艾吉特的骑术如何。”
阿狄安娜连那礼服都没有换做内衣,就合衣在卧榻上睡去,但大祭司却越过了帷帐,在外边女奴们惊惧地伏低身子,准备接受男主人的传唤。
大祭司的眼眸盯住了个看起来比较纯良单纯的年轻女人,便把她唤到了宫殿侧门的走廊处,交给了她一枚纯的金币。
对方急忙低着头,胡乱说了些不敢接受的话语,李必达听她的手足无措的发言,反而笑起来,便抚慰说,“这不是什么其他的给予,你必须要替我做件事。”
而后他指着门阍的外面,“给你半个白日刻的时间,先去那边的马场,主要看我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小主人攸艾吉特殿下在不在彼处。若是在,回报我;若是不在的话,你再用这个钱袋,去其他仆人那里,打听下他与斯宾塞斯的所在。”说完,大祭司又提出个小钱袋,交到了那位侍女的手中,“其他的话语和行动都不要你做,如何,这个任务可是很容易就完成的,去吧。”
其实,就算大祭司不宽慰这些话语,这个可怜的婢女也是不得不去的,她便接过了钱袋,道谢后离去了。
随后,大祭司就漫步到了外面园林里的长廊下,扶着柱子,笑着对起立鞠躬的园丁们打个招呼,而后就坐在了林荫下的石椅上,他明白刚才一番缠绵后,阿狄安娜怕是两个白日刻内都要享用黄金般的酣眠了,他有的是时间,等待那个侍女的回来。
还没到规定的时间内,那个侍女很快就走回来了,她躲躲闪闪地来到了大祭司面前,“如何,攸艾吉特在不在马场?”
那女孩子摇摇头,大祭司的手指又迅速扳动了两下,他强忍住怒火,因为再如何也不需要对无关的人表现出来,便继续询问她攸艾吉特的下落。
“据知情的人说,殿下正在与宫廷教师,在那边的神庙小丛林里散步,讨论哲学方面的问题。”那侍女紧张地搓着裙摆,回答说。
大祭司便又给了她一枚金币,嘱咐她不要声张,接着他便起身,来到了那侍女所指示的,位于宫殿山麓边的小丛林里,当听到有人欢笑和低语的时候,他便机灵地躲在了一棵大树的后面,竖起耳朵细细听起来。
先是那个斯宾塞斯的声音,十分温柔细腻,“亲爱的攸艾吉特,既然你的母亲来委托我传授给你艺术和文学方面的所有东西,那么你为什么不能像个希腊人那般,接受我们的习俗呢?上到神祇阿波罗,下到伟大的苏格拉底、柏拉图,他们都认为,爱与美的艺术只有高贵的男人间才可以研磨出来……”
接着,宫廷教师便和攸艾吉特的话语更加低了,但是攸艾吉特的声音似乎又时不时地抬高了几度,看得出自己与阿狄安娜的孩子正在抗拒着那位教师的引诱。树后的李必达的手指扳动更加激烈,他连声骂阿狄安娜是个看起来很聪明但实际上是个傻子般的女人,先是因为对自己的思念,挑选了斯宾塞斯这个与自己相貌类似的混蛋,接着又不清楚斯宾塞斯不断在勾引自己的儿子。
而这时,在那边斯宾塞斯的攻势似乎更加猛烈了,他开始迂回进攻,指着丛林那边的小溪说到,多美的河水,这时候应该洗去初夏的泥尘和汗水,说完他就三下两下地将衣服袍子脱去,赤裸着身躯,慢慢走到了溪水当中,不断做出各种挑逗的表情和姿势,高声呼唤着攸艾吉特快点下来,与他一同沐浴。
攸艾吉特站在树影和草地下,非常地苦恼和犹豫,他捏着拴在树前的马的缰绳,在原地徘徊着,他也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要是真的下去沉沦的话,那就成为希腊佬了,这会让他的母亲绝对感到不快的,但他又是非常敬重斯宾塞斯老师的,因为这两年就是在他悉心教导下,他才学会了撰写诗歌,歌颂太阳神与缪斯女神,虽然对于他的有些甜腻的要求,自己始终在委婉抗拒着。
马匹忽然不安地嘶鸣了两声,攸艾吉特握住自己的佩剑,扭头看到——父亲高大的身影,正笼罩在他的面前。
“父亲……”攸艾吉特的话语都要飘起来了。
“到你母亲的寝宫去,现在。”父亲的言语十分之阴森。
大约一分钟后,斯宾塞斯还在溪流里,全身赤裸地翻上翻下,依旧欢乐地大喊着,“殿下,你应该不知道这水有多么清凉,配合这林间的鸟鸣和蝉儿的叫声,显得这天地就是属于你我的,我们可以互相擦拭身体,谈些三段论方面的话题,接着我会替你涂抹好油膏,我们再去体育馆挥洒下汗水,恰好在晚上的时刻,就能参加晚宴了!”当他看到树林间没有声息时,就继续说到,“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对您的忠心和爱吗?方才我不是在你父亲前,指引你献上了诗卷,看得出来你父亲是非常非常地满意的,将来他的馈赠,将是一个王国,说不定是将整个希腊都给予你。”
树叶响动,斯宾塞斯急忙喜悦地扭头,水淋淋站了起来,张开了双臂,喊了句“来吧,我的攸艾吉特!”
结果他看到的是,大祭司披着斗篷,站在自己的对面,两个人相距只有大约十来个罗马尺的模样。
整个溪流好像都结冰了,斯宾塞斯光着臀部呆在了原地,还带着僵直的笑容,和摊开的双臂,大祭司的眼瞳他看不到任何的温暖,既不像生气的模样,也不像喜悦的模样。
“亲爱的尊师,如果你下水沐浴的话,最好叫我的孩子在岸边坐着,而不是将他扔在那边的树荫下看书阅读,因为这个山野里还是充满危险的。”一会儿后,李必达如此说道。
斯宾塞斯当时就觉得起死回生般,他急忙弯着腰向大祭司表示一万分的歉意,并表示下次绝不会再犯如此低级的失误,他一定尽到自己的职责,除死方休,就算有山里的猛兽来攻击攸艾吉特殿下,他宁愿以身代替!
“唔,这样是很好的,对了,我因为跋涉而有点困倦,所以将会见赛里斯使节的宴会推迟到了两日后,今晚就安排次小型的私人聚会,尊师你也来参加好了,攸艾吉特现在已提前去了宫殿。”说完,李必达打了个手势,意思叫斯宾塞斯跟上,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