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城市漫步,忽然想起之前四眼杜教我意念力量的地方。不一会,我走回到那里,那里现在已经盖起另一栋不大不小的四层小楼,但是,剑气还存在,我还能感觉到那股微弱的气息。
我走过,把那股力量给吸收,然后,飞到半空,双手充满劲力一挥动,属于我的绿光剑气出来了。
这时又下去了雪,一条街道上忽然来了辆失控的货车。
司机把车撞到一个咖啡馆内,在我身下发出巨响。
我跳了下去,走近驾驶室,发现司机死了,他的眼镜上还流淌着鲜红的血液。
一眼望去,不仔细还分别不出他和佛二的样貌,除了他的那副黑色眼镜。
我把他眼镜摘了下来,擦拭了下,自己戴上,然后把他身上都搜了个遍,发现他原来是个驾驶员,家就住在原来二天宾馆隔壁的三条街外。
我把他的尸体扔下了下水道,开着那辆货车就直奔他家。现在被佛龙弄的这些急速增长形的人类,智商并不高,虽说两年就可以长成我们二十年的样子,但是,智商这东西是根据经验来的,不是身高就可以决定的。
车子朝前开了一段路,我停了下来。“不,还有事没办完”我又开车回到原来他撞车的地方,用天火剑气把那人毁尸灭迹,然后再把那咖啡馆烧了,连同那里的马路,都烧了,这样,就没人能查到我
我开着车子离开,回到他家,那是两层的小楼房。我推门进去,一个女的就说:“回来了?”我“嗯”了一下。
“前些天哥哥的丧礼难为你了”她说
我为了避免她怀疑,也“嗯”了一下。环顾四周,这里到处是她和司机的合照,夫妻?还是兄妹?
“把这个月的房租给结了吧,你很久没给房租了”她说
我不自觉的从口袋掏出钱,很爽快的递给了她。
“哎呀,你和平时不太一样啊,怎么这么爽快”她惊讶的说
我没回话,换鞋就走了上楼。刚走到一半,我说:“钥匙我丢了,你给我一把新的”
然后她就拿了把带有房间编号的钥匙给我
“307”我看上面写着,走到房前,打开门,一股烟味,我把烟蒂全部从窗口扔了出去,关上门,打开了电视
电视比较旧,但还能看,我先转到新闻台,上面说着一些无聊的新闻,正想关机,这时,上面显示了项特别新闻:早前辞职的总统白大地在印尼遇刺身亡,一个陪同他的丧尸手下也遇害,葬礼会在后天的总统大厦前举行,各位支持者可以前来瞻仰遗容。
望着这新闻,我笑了笑,没想到佛龙那么快就下手,不过,杀的是他小弟佛二,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更安全了。
这些天我一直在房里住着,除了吃饭都很少出来,新闻不时报道些无聊的消息,就比如前天说的咖啡馆被烧,嫌疑人是一名丧尸,现已被抓捕。
对于这些新闻,我只有大笑。我不时还考虑下该不该去按照货车司机的身份去开货车,但这想法一闪而过。
当然我不会去真的当货车司机,所以车就一直停在屋前没动过。
她每天就是坐在楼下客厅郁郁不欢,平时待在房间里的我也无聊,有时我会走下楼去吃个早餐,这时就碰到她。
坐在桌前的她,什么东西都不吃,我煮了面条,递到她面前,说:“房东妹子,吃点东西吧,不吃东西对你没好处的”
她挥挥手,示意我把面条拿开。
“我吃不下东西,给我买瓶酒回来吧”她说
听了她的话,我就走出门,轻轻的关上,然后走出外面寻找卖东西的地方。
我知道我应该好好劝劝她,但是,劝阻有时会带来反效果。
出到外面,感觉额外的冷,雪停了,但地上还是白茫茫的一片。
走出去,外面一大堆的人在讨论前些天咖啡馆被烧毁的事情,我抬高头,装作朝人堆里面望了一会,才走。因为在人们讨论任何大事件前,你悄声无息的走,反而更引起怀疑。
外面时不时还有警车开过,当然,还有人类工头怒骂着工作散漫的丧尸们,丧尸们忍着怒气望着工头。
我觉得,人类和丧尸的对立,已经进入一个新的临界点,一点火星,或许就会让这些怒气再度爆发,以前丧尸杀人是因为嗜杀,而现在,很可能是因为不公平而去爆发。
但,现在还没到我出手的时候,还是考虑下去哪里买酒吧。
我抓着前面一个路人,问:“这附近哪里有卖酒的?”
路人并没搭理我,鄙视了我一下,就走了。而街道对面正好挂着一幅巨大的宣传语“这是一个友好城市,大家和睦共处,有困难问路人”
我看了下那标语,笑了下,不但是笑佛龙,更是笑这城市。
前面又出现了个路人,我又问哪里有卖酒的,他指了指北边,我道了谢就朝北边走去,可是前面要么就是施工现场要么就是步行街,根本没卖酒的。
我感觉被刚才那家伙给骗了,心里很火。这时我抓着一个路过的丧尸就问:“哪里有卖酒的”丧尸像很惊讶我会在这里问这些问题一样,睁大了眼,说:“你买酒应该到南边,这边没卖酒的”
我松开了手,将信将疑的朝南边走去,朝南走没多久,过了刚才的人堆,再走几分钟,果然看到前面有卖酒的。
我在里面选了瓶啤酒就出来了。
回到屋里,感觉暖和多了,房东还是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我对她说:“酒买回来了”
她抬头,望见是啤酒,满脸的不开心:“叫你买酒当然是去买白酒,买啤酒回来有什么用”
我试着解释自己没带够钱,她就说:“下次我给钱你,行了吧,赶紧把酒给我递过来”
我把酒递给她,然后就上楼了。
“哎,坐下来聊会,都无聊死了”她说
我踏上楼梯的脚步就停了下来,转身走去客厅。
搬开凳子,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而她在喝着啤酒。我说:“你喝酒对身体不好,少喝点吧”
“你喝过酒吗?少管我”她说
我沉默,其实我想和她说,我喝的酒比她喝过的水还要多,但我没说,因为这时候顶嘴并不是件明智的事。
“哎你头上怎么有几个烙印啊?而且你这些天都没去开货车了,怎么回事呀?”她问
“和人打架就辞工了,头上打架时候弄伤的”我说
“你不这样说,我还以为你是一僧人呢”说着她就弄了下我头上。
“别弄了,没什么事我就上去休息了”我说着就走
就那样,我若无其事的在那里住下了。那里租客并不多,平时除了我,并没见到有什么其他人的出入,只有在清晨或者深夜才会见到一两个租客开关门的声音。
一天,很快过去,一个月,也很快过去,转眼间,就到圣诞节了。这天,房东把整间屋子都布置得很有圣诞气氛,她还特意一大早就敲门叫我帮她弄圣诞树,虽然不情愿,但我还是起来帮她了。
每天早上我都会开电视看新闻,这是一个习惯,刚帮房东布置圣诞树的我,打开了客厅的电视,上面报道说:“因为长江附近丧尸大军和佛主大师的信徒大军僵持不下,地球国决定应新势力地区居民的号召,带兵入境”
地球国,终于忍不住要分一杯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