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你留的纪念,你要是敢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捏的就不是这里了。”寒冰的小脸上那该死的媚笑更是妖艳。
靠!不是捏着你丫的要捏那?下面可还是要留着给您享受的,要是不珍惜捏坏了责任是你付不起的。现在的女人真JB不知道照顾男人,靠!要是放在以前,连早晨去厕所女人都不会跟男人抢。为什么?靠!这还用说,那些女人绝对明白保护男人前列腺的重要性。寒冰这小妞也不小了丫的怎么就不知道照顾男人的前列腺呢。
“冰,咱好像不带这样的吧,别得情侣初恋节段都是甜蜜,为什么咱就是上纲上线的……”
“谁让你是跟我在一起!不想这样的话,你可以找那些好女人去。”寒冰不满的小嘴一翘,整一副爱跟谁跟谁的架势。
“你这么一个大美人都归我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人要学会满足,否则是会遭雷劈滴!”说后半句的时候一改前半句的猪哥之像,俨然一副我很严肃的架势。
“得了吧你,男人嘴里的话没一句能信的。”寒冰脸上划过的那丝幸福还是没有能逃出我的法眼。
“呵呵,确实是男人每一句话都可以相信。”上下挑动着眉毛,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坏笑暗示着寒冰话里的意思。
寒冰这种女人哪还用暗示,人家早就猜到了。向寒冰这种理智型,事业型的女人,别说是听话外之音,就是一个眼神她都能铭感的捕捉到。
“我等你实现你的话,每一句话都可以相信。”在说“每”字时寒冰还特别加重语气。
寒冰这种理智型女别说恋爱该怎么样,就算是该不该结婚,结婚该不该生孩子,都早就想好了。悄悄的瞄寒冰一眼,心里死活感觉着妞都已经吧男人出轨该怎么处理都想好了。丫的估计老子要是晚上出轨这妞就能让我白天脱轨,要是白天出轨估计晚上回家就能去见鬼。
“冰,相信我,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走下去。”现在社会里已经没有多少人再相信或愿意付出真的感情,所有人都麻木的四处寻找激情,男女之间的关系也慢慢的变成一种天亮说分手的游戏,寒冰跟我同样都是受过伤害的人,有谁不担心再受伤呢。
一生中能遇到几个真爱自己的人,又能爱上几个人?或许会是有很多吧,可现在我完全忘掉了身边爱着我个被我伤害的人,对寒冰死心塌地的沦陷。
我说完之后,寒冰没有再说话,我也沉默了。四目相对,似乎有着什么样的电波在四目之间传递着。那种暖暖的感觉在彼此的心间流淌着,看着寒冰那性感的嘴唇,心里有个声音声嘶力竭的在呼喊着吻她。
距离在无限的接近,寒冰双目微闭,小脸微微扬起,接近,在接近……
双唇就这样的黏在了一起,双手轻轻的环在寒冰腰间,紧紧的拥寒冰入怀,狠狠的吸允这个寒冰的香舌。心里多么渴望时间能停止在这一刻。两颗心也在这一深情的热吻中升华着,两颗冰封已久的心也在这无限的温柔中融化。那淡淡的清香,想起不浓烈清清淡淡的,但是吸进鼻子如同清泉沐浴让人感到舒心,这就是寒冰身上独有的香味。此时寒冰身上淡淡的体香也任由我肆意的闻着。
直到感觉自己有些窒息时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寒冰那香唇。激情的一吻过后,寒冰的小脸更显的红润,咱也感觉空气清晰了许多,就像是雨后天边出现的那条彩虹似的。
整整的一个下午我都跟寒冰在这个小公园,这个小公园也留下了仅属于我跟寒冰两个人的小回忆。
凤凰城的冬季白天很短,天很快的黑了下来,看看表才六点天已经开始显得模糊。
“晚上咱们带凌薇去哪里?”怀抱着寒冰,温柔的问。
“我家这么样?”寒冰微扬着小脸。
寒冰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在这一个下午的甜蜜中自己一直演绎着温柔女人的角色。
“我还以为是要去酒吧原来是去你家。”很久没有去过酒吧,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我好像也是很久没有享受过,听寒冰这么一说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
“其实本来是想去酒吧,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晚上叫凌薇去我哪里,你给我们做饭吃。”寒冰一副我要检验你的眼神看着我。
“为什么要我下厨。我好像没说过自己会做菜吧。”返还寒冰一个有心力不足的眼神。
不说还好,听我这么一说寒冰不干了。蹭的一下转出我怀里双手掐腰的看着我,愤恨的看我怒道:“你不会做菜以后我们吃什么?难道生吃啊!”寒冰说完似乎还不解气,酥胸上下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着。
“我会不会做饭关你丫的什么事?你又不跟我住在一起……”刚想到着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寒冰这样说是不是在暗示我要跟我同居?这个女人也太恐怖了吧,昨天晚上我想他丫的让我守寡,这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丫的就转性啦?”心里七上八下的猜测着寒冰话里的意思。
发愣中一下子忽略了身边还站着一个高傲的女人。“听见了没,我跟你说话呢!”当我听到寒冰说话声的时候,胳膊上已经又多了一个紫蝴蝶。如果说刚才那个是国产的话,那接下来那个绝对是非洲的。
“嘶!靠!这是皮包骨头肉长的!你丫的以为我这是榆木疙瘩啊!”忍不住疼痛的我猛的一下子甩开寒冰的手,也不管前面是谁的咆哮。
寒冰显然被我这猛地一下子给吓住了。如果是别人这样对她咆哮,迎来的不是更热情的咆哮便是安静和谐的报销。可对我,寒冰没有那样,因为她已经楞住了,呆呆的愣在那里,或许是因为寒冰从没有想到过我会这样。
“你,你,你!?”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寒冰这样。
既然已经吼了,就算是现在道歉也是枉然,“怎么,没见过我跟你吼还是没见过我跟人吼?冰,泥人也是有火的。如果刚才吓到你了,我现在向你道歉,不过请你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很痛的!”
本来浪漫的一次约会,就这样的崩溃了,虽然心里很不甘心,至少我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寒冰知道自己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就捏着那一丝丝的皮,别说是活人,就算是死人都能活了。刚捏寒冰就感觉到不对,想跟西厢道歉,可谁知道自己还没说话就被他这样的狂吼一番。高傲的寒冰怎么可能接受如此“无礼”的咆哮。
寒冰努力平复着胸口那憋屈的火气,要不是她自己知道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天知道这个妖女会怎么样。低头打开自己的手提包,翻都不用翻,直接拿出一包520女士香烟。点燃在哪里吸了起来。
“我们还有很多需要磨合,明天公司见。”寒冰没有面无表情的丢下这句话,从我手中拿过车钥匙便走了。
寒妖女说走就走,那叫一个潇洒。这个人啊,往往在她想潇洒的转身时,一般都会华丽的撞墙。人在做天在看,这个妖女这样对我上帝就算是没屁眼都该为我鸣冤。
就这样,一场本该浪漫的约会就这样的崩溃。不甘心的想想其实感觉也挺郁闷。丫的要是刚才稍微的忍一下也就不至于想是现在一样。越想越憋火,丫的要是刚才不发飙说不准晚上还能嘿咻一次,做做打桩机也好啊。就那么几句话就把AV搞成打飞机。
在我这边郁闷的时候,寒冰那边也没好过到哪里。
车里的寒冰心不在焉的开着车,心里一直想着刚才的事情,同样在心里暗暗的责怪着自己。心里很想打电话告诉西厢自己知道错,只是心中那丝小小的高傲拒绝了自己拿起手机的手。
坐的士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菜,父亲则是在客厅里看着新闻联播。丫的看了几十年我咋就硬是没看到着新闻联播大结局呢。
心里的苦闷没敢在父母面前表现出来。照例换好拖鞋,走进厨房跟故作部高新的埋怨母亲不该自己下厨。母亲很理解的把手中的事情交给我,自己则是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不知道母亲在我身后站了多久。做好简单的三菜一汤,帮父母盛好饭。礼貌的留下一句“我已经吃过了,一会我出来洗碗。”
回到房间习惯性的打开电脑,QQ上竟然有“北极菲林”的留言消息是昨天晚上发的,看看表算算时间应该是在我从他家走走后给我发的。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宠我一个,爱我一个,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对我讲的话都必须是真话,不许欺负我,因为我爱上你了,而且也选择了你。我也会为你改变,希望你能给我时间。”
这样的话让寒冰说出来需要多少得勇气,我简直难以想象。会想到下午自己对寒冰的咆哮,心里更是深深的谴责着自己,无限的内疚感,罪恶感冲击着心底最软的那块小肉。
这一次,我没有立刻给寒冰打电话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只是默默的点燃一根烟感受着青烟涌进肺里的那种微暖的感受。
一夜就在这深深地罪恶感中过去,我也在对寒冰的想念中睡着了。
次日早晨。天还没亮,早早的我就转进卫生间开始打扮自己,五分钟后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算是人模狗样。穿上中山装,站在穿衣镜前“靠!又变帅了,这让别的男人怎么活啊。”死不要脸的夸自己一句。看看表时间刚好七点半。出门给父母买早餐回来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这时刚好晨练的父母回来。丫的什么是幸福?这就是!或许跟别人那丰富的早餐相比我这豆浆油条不算什么,可幸福着玩意本来就不是用来比的,这玩意是用来感受的,就像现在刚买回早餐父母就能带着满足的微笑享用。
当我到鸿海大厦楼下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半。
“不知道菲姐现在跟张经理现在怎么样了?”轻车熟路的向人事部走着,心里不禁的想着妩媚的菲姐。
脑里回想着自己以前在人事部时跟菲姐的那些暧昧事迹,甚至菲姐在床上那势不可挡的样子。那个心啊!那个春心啊!那叫一个荡漾。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永远是骨感的。走近菲姐的办公室,菲姐办公室的门只是虚言着。悄悄的推开菲姐办公室的门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的是,当我推开门时,菲姐根本没有注意到我。
站在那里看看菲姐,她似乎憔悴了许多,原因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按照惯性来说女人陷入爱河得到男人滋润后该是越发的光亮,可菲姐却不是这样,根本没有像我在车库时看到菲姐跟张经理在一起时那样的甜蜜。
“呦,咱们菲姐这是怎么了?”站了半天都菲姐都没看我,忍不住的开口,只是语气中带有流氓调戏色狼的感觉。
正在沉思的菲姐猛的听到有人叫自己,而且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挑逗,杏眼瞪圆满脸怒气的抬头看过来。当菲姐看清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时,愣住了!
“西,西厢。”菲姐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站着的真的是西厢。虽然今天一早就寒总就派人告诉自己西厢的事情,可当时自己还没怎么上心,现在看来寒总就是寒总。西厢跟花无棱的事情有少部分中高层领导已经知道,很巧,菲姐就站在着少部分人当中,菲姐怎么也想不到西厢跟花无棱作对,寒冰还能有办法把西厢在拉回鸿海。
“怎么?菲姐见到我有那么吃惊吗?我又不是诈尸你至于这样吗?”笑嘻嘻的坐在菲姐办公室的沙发上,脸上那招牌式的坏笑。
从惊讶中回过神的菲姐小嘴一撅“哼,这么久连个电话都没有,现在突然出现怎么不是诈尸。”
“你以为我不想给你打电话啊。那不是怕你家那个张经理掉醋缸里淹死啊。我这么年轻就让张经理乱刀砍死在街头。”右手夸张的在脖子上划一下,吐出舌头故作无奈。
我话才说道一半,菲姐脸上的笑容已经凝结,流露出的只剩下哀怨。
“别跟我说那个西门庆。听见就烦!”菲姐十分厌恶剩下一句,双手抱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否菲姐是故意的坐在这里,紧紧的贴在我的身边,宽大的沙发上,我跟菲姐占领的面积还不够一个人做的大。
看这情况菲姐跟张经理之间像是出现了什么样的情况,人家恋爱,吵架,分手管我鸟事,未作面子工程,温柔的环住菲姐关心起来。
不用我问,菲姐便开始讲诉起自己这段事情跟张经理的事情。对于感情这玩意我本来就不擅长,着菲姐一开讲就没完没了,简直比卡扎菲在联合国会议上演讲都恐怖,卡扎菲最起码只说了一个半小时,菲姐这是一说就没底了,被卡扎菲搞的崩溃的是给负责同声翻译的那些翻译,而菲姐这次搞崩溃的我只是唯一。全部火力都集中在老子一个人身上,这样的还让人活不。
“菲姐,咱们现在是在公司,是不是先别说这些事情,万一一会你手下溜进来,曝光了。还以为我是强奸未遂被捉奸在床。”是在受不了菲姐声泪俱下的讲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