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看看表菲姐都讲了一个多小时,在这漫长的六十分钟里我的双耳倍受煎熬,衣领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菲姐眼里流出的硫酸给搞湿了。
今天老子算是深刻体验到女人是水做的,声泪俱下的讲一个多小时硬是一滴水没喝,到现在愣是没龟裂。还真不是一般的强悍。
整整衣襟,摆出一副狗官教育贱民的架势“菲姐,这个哭呢按道理说来时排毒,不过像你这样肆无忌惮的排毒也是该添点水,万一一会搞的脱水了,别人还以为马王堆女尸。”
来人事部最重要的是问问工作的事情,丫的没想到着一上午的时间竟然是在菲姐的狂轰乱炸中度过。
用菲姐的话反正也快下班了,直接闪人,打卡的事情都被菲姐自动屏蔽拉着我就向车库走去。菲姐没上我的车,更是拒绝我自己开车,硬生生的拉着我到了她的车上。
一路上菲姐又跟我讲了很多关于她跟张经理的事情,嘴上一直在安慰着菲姐,心里却只能说,事不关己己不操心。看着菲姐心里还是有着淡淡的不舍,一个妩媚多姿的少妇就这样的变成一个多愁善感的怨妇不管是谁都不会一下接受。
在跟菲姐一起吃完午饭后本想着跟她一起回公司。没想到她直接告诉我明天早晨按时去公司上班就可以,工作岗位又回到了人事部小职员。
得,一切从头再来。去了趟公司连寒冰都还没见到就这样的要被菲姐流放回家里。
菲姐开车刚把我送到楼下,手机突然响了,菲姐只是看看一下来电便挂断了电话。
菲姐都把我送到了楼下没道理不请人家上去坐坐,可一转念想到上午在菲姐办公室里她那声泪俱下的演讲,心里的那种冲动还是被理智扼杀在摇篮里。
“西厢,你赶紧上去吧。”菲姐刚说完话,手机又响了起来。菲姐再次挂断,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
不用看,这飞机的手机,就只看菲姐那张公交卡脸,我这边毫无置疑的断定刚才的电话是张经理打来的。
“菲姐,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才懒得接她电话,他让我感觉恶心。我接他电话做什么,就算是接电话不收钱,可我手机充电也是要交费的。”还真想不到菲姐在这么暴躁的时候还能跟我开玩笑。
“不就是在张经理嫖的时候被你逮住了吗!至于这样吧,你还跟我上过床呢,要是只不过张经理不知道罢了,大家得过且过多好,搞得这么僵做什么。”当然这些话只能是在心里想,要说出来,我敢保证我无法活着下车,尽管我只要我开门就能下车。
就在这个时候菲姐的手机第三次响起,这回菲姐没有在挂断电话,而是接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骂了几句就关机了。
“菲姐,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呢,消消气,有些事情大家说开就不会这样。”
菲姐的眼角似乎又红了,眼里那晶莹的汗水在那肉框里不停地打转,貌似是上午的时候流的太多,这个时候菲姐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出来。还别说,这样看上去菲姐还蛮坚强的。
“电话是张经理打来的吧?他一直给你打电话充分的证明他很在乎你,你应该跟他好好的沟通沟通,没有什么事情是说不开的,天下哪有过不去的坎。”
看着菲姐一直是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是一个滋味,不管怎么说从我刚进入鸿海开始最照顾我的人便是菲姐,他这个样子让我心里怎么能过的去。
心里突然划过一丝莫名的想法,想借菲姐一个肩膀靠靠,尽管自己知道这样对菲姐也不会有什么质的帮助,但最起码能让她有一个依靠,别让她感觉那么孤单。
心里虽然想了很多,最终还是没有把所想的付诸于现实。
下车后菲姐并没有出来,只是强忍着泪看着窗外的我,说:“你赶紧上去吧,我一会就好。”
“菲姐,不要老是生气,容易变老起皱纹的。”
“放你的心吧,回去吧,等你上楼我就走。哦!对了,你的衣服今天晚上我帮你洗了,明天给带给你。”
靠!我怎么把这个是给忘了,怪不得刚下车的时候感觉有点凉。菲姐送我回来前非说自己哭脏了我的衣服,要给我洗衣服。尽管我当时千万个不愿,最后还是拗不过菲姐。MD张经理放着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不要还去外面乱搞,真他妈的不是人。要不是因为寒冰,老子早就先下手为强了。想到这思绪断然打住,丫的貌似我已经下过手了,不行,不行,这种事情不能再乱想,想多了万一控制不住自己……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上来,谁还管他后果是什么。
答应菲姐一声,转身向楼上走去,要是继续在楼下站着,明天就该去打吊针了。
街口一家上岛咖啡屋里,董扬跟吴克楠坐在那里谈论着关于西厢的问题。
“老大,为什么要找关系把西厢弄到哪里,他在公司里做的成绩也能看的到,为什么这次要这样?”吴克楠一脸我很不爽的样子看着老大。
“为什么不这样呢?难道还把他搞回去?你敢确定他不会在被花无棱给赶出来吗?现在咱们把他搞到哪里虽然看上去很不爽,你有想过兴趣是个让人能更快速成功的捷径吗?”老大悠闲地搅动着咖啡勺,不急不缓的搅动反而让吴克楠更加焦急。
“什么意思,我不懂。”吴克楠已经有些显得有些不耐烦。
“还记得西厢在大学时一直在疯狂的玩曲艺类的艺术吗?要知道那时候他走路都是在背台词刻画角色的。你自己想想有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你做到这样的事情。你能为什么事情废寝忘食,你说除了把他搞到哪里还有哪里更适合他?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舞台,不要把所有的人都当自己看,每个人的特点都是不一样的,他该有他自己的舞台。”
“你是说让他从新做哪些?老大不是我说,在凤凰城做这些是不是太冒险了?”
“怎么个冒险法?”
“那些东西本来就是属于北方的?在咱们这边很难发展?就像是周立波的咖啡大蒜论。咱们现在能逼着喝咖啡的吃大蒜吗?如果说实在别的地方,那我绝对支持,可这里是凤凰城!这里人看那些只会说一个字——俗!我感觉你这样很冒险。你是在玩西厢。”吴克楠不爽的样子SB都能看的出来。“老大我还是不建议你安排这个事情。”
“什么叫做俗?人跟谷加起来是俗。吃五谷杂粮算俗吗?谁不要五谷杂粮?雅?呵呵,牙佳为雅。有个好嘴就能叫雅。只要有吃五谷杂粮的地方就会有俗。别说什么周立波的咖啡大蒜论。西厢在凤凰城做这个绝对可以,信不信由你。”
人得名树的影。兄弟们这些年虽然已经各自在各自的行当里闯出一点小意思,可有一点还是没变,对于老大的认定的事情不会有任何怀疑。多年来的事实也确实证明老大失算的次数于日本是处女的人数是成正比的。(各位不要误以为董扬是诸葛亮什么的,只是他这个人,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不可能乱说。)
“好,既然老大这么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一切按你说的做,我这边会配合你。那家公司花无棱根本不在乎。也不是说,西厢还真够倔跟他说了好几次让他去我公司,每次都是被他拒绝。”
“西厢不想把咱们之间的关系加上那瑕疵。没事的。相信他。至于民政那边咱们帮他走走路。”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也不再说什么。咱们帮他铺路,至于到最后他会走城什么样那就的看他自己了”吴克难也不再说什么。
吴克难这么一说,董扬哈哈一笑,烟头潇洒的掐灭在烟灰缸里,心满意足的说:“废话,谁也不会帮你养儿子,谁也没办法帮别人养老子,人这辈子还是的靠自己。西厢那小子不是不懂这些。放心吧,他知道他该做什么。”
吴克难跟董扬两人谈得一切都是就这样开始悄悄的进行,每个人都不知道他们说的时什么,西厢更是对于他们的《凡尔赛合约》就这样的一条路被别人铺好了。
父母正在午休,坐在客厅里,本来今天心情不错,菲姐一个痛说革命家史搞的什么心情都没了。
“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沉寂许久的手机在这时候突然响起。
看看电话,靠!不至于吧大白天的就查岗,这丫的比公司查岗及时多了,在公司都没见寒冰这样负责过(貌似这个事情也不是寒冰在管,丫的不管怎么样现在咱就这样想了不服让丫的过来咬我。)
“你在哪里?”寒冰一股想生抽我的味道。
“在家。”什么时候上班我这边也知道了,现在在家里有什么不对~!
“刚才你跟菲姐去哪里了?为什么来公司不找我。”如果说寒冰刚才是想生抽我,现在绝对是老抽。
解释跟菲姐做什么?怎么解释?大白天的我跟菲姐出去一趟能做什么?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你想让我做什么?
草草的跟寒冰说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行程,详细的细节也懒得跟她废话,要是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为了束缚丫的谁还会去恋爱,。反正这种感情老子是不要的。
“晚上来我这里。我想吃你做的饭。”我这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个情况,寒冰那个“咣当”一声便狠狠的挂断了电话。
靠!丫的有手机非要拿办公室固话打电话,你要是拿手机给咱打过来也不只属于让老子的耳朵咣当一声的震的耳朵都飞苍蝇。
“厢儿,今天不是要上班吗?怎么现在还在家。”母亲跟父亲两人刚进门,母亲便关切的问。
“今天公司没什么事情。怎么今天你们回来的这么早。今天不用去公园打拳吗?”在家里本来就不想跟父母谈论公司的事情事情。
在家里想得到的只是温馨,在外面已经够累了回家在说那些狗屁公司的事情,咱这512内存的脑子你让我存一部魔兽玩,开什么玩笑,闲的没事干让我谋杀自己的脑细胞有意思吗。
父亲还是跟往常一样,进门睬也不睬我一下,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
“现在你跟小丽还有联系吗?”母亲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恩!?没有联系。”跟木器说话也懒得说那些虚伪的什么忙没时间的废话。
“昨天她打电话给我了。说了你跟那个叫寒冰女孩的事情,有时间带那个女孩回来让我跟你爸看看。”母亲说的很温柔,听的却是胆战心惊。
才跟寒冰在一起还不过七十二小时,老妈这边就知道所有情况。此刻无比怀念那种通讯靠吼的状态。
“我确实是在跟一个叫寒冰的女孩子交往。我跟她才开始,我想还是过段时间在带回来吧。”
“是在小丽走后才开始的吗?”
“她没跟你说我跟寒冰的关系吗?在小丽来之前其实我跟寒冰已经有了那种感觉,如果后来没有小丽这个插曲的话,或许我跟寒冰早就走到一起了。”
“其实我跟你爸那时候也不该搀和你的事情,妈跟你道歉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母亲真的错以为我是在怪他们不该过多的干涉我。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么说只是担心你误会你的儿子薄情寡义。我很了解你们想抱孙子的想法。这几年我没往家里带过女孩你们也确实该着急。这些我都能理解。”在母亲面前孩子永远都是孩子,你丫的敢跟她说什么。有本事你说一句要不是你们或许咱现在孩子都有了。
事情别说发生,都早就过去了现在说那些能有什么作用。你要是说当初真的没有小丽我跟寒冰走在一起,那样的话我根本没有机会为了花家姐妹花跟花无棱发生哪些无必要的事情。丫的再说什么事情都过去了老子现在该得瑟什么。
“只要你不怪妈就好,有时间带那个女孩来家让妈看看。”母亲一只手按在我的手上。轻拍两下走回了房间。
看着母亲的背影,她确实老了,仿佛只是在一夜间就变得沧桑了许多。养儿防老现在的我什么也没有做到,浑浑噩噩碌碌无为的晃荡着。无奈的抽出口袋的香烟颓废的点燃。
今天手机似乎很兴奋,手中的香烟刚点燃寒冰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菲姐刚才有没有告诉你明天去那个部门报到?”寒冰的话说的很莫名其妙,不过菲姐刚才确实没有说清楚我明天该去哪里报到,只告诉我明天她会亲自送我过去。
“没有说清楚,只是说明天要亲自送我过去。”既然已经跟寒冰在一起,那彼此都要接受着对方所有,当然其中不能有隐瞒,对寒冰的提问,我直言不讳的告诉她菲姐明天要送我过去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人跟花董提议让你去公司刚成立的一个传播公司上班。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整你,那个传播公司是集团刚成立的,这次也是一个新的尝试。花董根本不在乎这个公司会这么样,那个公司你应该知道的,是在花董还在的时候刚成立,现在花无棱根本不管那个地方,财务上说那个公司的增长是负值。现在他们叫你去那个地我感觉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你最好考虑好再说。”这还是我首次听寒冰个我说这么多,虽然声音中还是带着那不咸不淡的味道,没心没肺的我还是听出寒冰对我的关心。
叫我去一个新成立的传播公司?怪不得今天我一问起来自己该去哪里报到时菲姐总是擦开话题,原来真的有些猫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传播社应该是花董以前想在凤凰城发展边缘艺术的公司。”
“对!就是那家。”
那时候花董刚成立那个公司的时候我还想着走走后门把自己搞过去,没想到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被花无棱搞过去了。
“冰儿,没事的。反正我现在没地方上班,去哪里还能每个月有工资拿为什么不去呢。要是不好的话,大不了我边在哪里上班边去另找工作。”寒冰那边的声音越是显得着急,我这边越是显得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