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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丁楚楚天生是为医而生,说到与治病有关的事情,她清冷的面目柔和不少,连即便笑时都带着疏离的双眼也染了温度。她笑颜如花,整张脸散发出别样的光彩,那样的吸引力,差点抽去娃娃脸所有的呼吸。
楚楚老师,你,果然是不同的存在,就凭你通过我爷爷或无理或试探的行为,就值得我用真心去追求。更何况,我真的对你非常非常感兴趣!
什么朋友妻不可欺,都闪一边去吧,现在可是我跟你相处在先,至于那谁谁,公平竞争吧。
好女人难找,好媳妇更不好找,丁楚楚,我要定你了!
夜晚,所有人都陷入沉睡。
梦中的丁楚楚直觉有异,突然惊醒,眼未睁,手比心快,五指如勾,扣住来人咽喉。
“咳咳……楚楚老师……”
丁楚楚收敛杀气,松开手指,佯装为他整理衣襟,不好意思的问道,“林江,白天搬了一天的家居才把家里归于原来的样子,你不累吗,还有精神不睡?”
她的警醒在医院时就已经知道,林江见怪不怪,他趁着皎洁的月光,盯着在胸前“忙碌”的纤手,内心澎湃,终于忍不住,把它紧紧握在手心。
除了808房中,两人从未这般接触过,丁楚楚一僵,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被他这样握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砰砰砰……”林江心脏急剧跳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分外明晰,清楚的传到了丁楚楚耳中,她不习惯的想要后退,却激起他的勇气,被他紧紧拥在了怀中。
丁楚楚抬头凝望,微微皱眉,“林江,你怎么了?”
然她不知道的是,这样仰视的角度,她的脸正好迎着月光,红润细嫩的唇瓣好像被洒上一层银粉,分外的美丽、炫目、夺人魂魄。
林江喉结滚动,单纯的目光中出现属于成年男人的光芒,他深深的注视着她,即使紧张的浑身发抖,还是毫不退缩的贴在了她的唇上。
林江的唇很软很柔,也很凉。
他紧贴丁楚楚唇瓣,没有激情和**,有的,只是深深的爱恋。
有些话他说不出口,有些事他做不出强势,唯一能够的,就是用这一个吻,直白的表达内心最真挚的情感。
但是,令他悲催的是,丁楚楚丝毫没有作为女人的知觉,感情迟钝的让人想要撞墙,她居然伸出手指搭在他手腕,微微后仰,分开贴在一起的唇,低声疑惑,“孔明珠不可能有本事在我面前给你下药啊。”然后又抬手按在他额头,“温度也很正常,你……”
话还未说完,林江突然用力推开她身体,跑到一边,趴在垃圾桶上干呕。
丁楚楚愣住,一贯冷情的她也忍不住脸色发红,略带尬尴的问道,“我……口气比叶爷爷脚味还重吗?他没把你熏到,你亲了我却吐了!”
林江焦急的摆手,想要说话,却被一阵阵欲呕的恶心给打断,他埋首垃圾桶里,胃里早没了东西可吐。
她轻轻的拍着他后背,第一次觉得郁闷,当然,换成任何一个人被人亲吻后,对方却一幅恨不得想把胆汁给吐出来模样,估计被亲的只揍人还算是涵养好的。
过了半晌,林江才从垃圾桶上起身,接过她递来的清水,漱干净嘴巴,又含了一片绿箭,慢慢咀嚼,才不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丁楚楚眉角抽动,他这样说话,比不说更伤人。“安啦安啦,你没事就好,折腾一天,很累了,我去睡觉。”
眼瞅着她爬上床躺下,林江欲言又止,神情没落,仿佛是被热遗弃的小狗,说不出的可怜。
她叹了口气,无奈的拍着床沿,“我怕了你了,过来坐下说吧,我今天腰不舒服,不能久站。”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舒服?”林江紧张起来,上前拉住她手腕,用稍具成就的中医手段为她把脉。
“你是……你是……”林江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后来灵机一动,他索性换了一种方式,“我去给你倒杯红糖水可好?”
“没事的,不过是正常的生理期……”望着他染了红晕的脸颊,丁楚楚声音戛然而止,才恍悟习惯了医生的角色,说起经期也太过淡定。
只好,转移话题,“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有什么心事吗?是不是担心孔明珠,你放心唔唔……”丁楚楚瞪大眼睛盯着又突然吻住自己的人,心率骤然失衡。因为不同于刚才的两唇相贴,这次他居然趁她走神的的时候,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胡乱扫动,搜刮她唇内每一寸的甜蜜。
她愣住,望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忘记反抗,直到费尽了胸腔的最后一丝空气,他才离开,与她额头相抵,凶巴巴道,“别再提那个恶心的女人,听到她名字我就想吐!”
额,恍悟,原来不是因为自己嘴巴有味道啊?呵呵。
她忍不住笑颜如花。
林江气势汹汹的大眼,在接触到她目光后极力闪躲,心虚的低下头,低声道,“楚楚老师,我跟你道歉,我以前……隐瞒了你事情。”
终于开始坦白了吗?丁楚楚眸中亮光一闪,故作不在意的样子,“你是个纯洁的孩子,想必隐瞒的都是多余的不该被人知道的事情吧。”
他头更低:“不是的,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其实,你生日那天,任老师来宿舍找过你,不过我不喜欢他对你明显的占有欲,所以没有告诉你知道。还有,我其实带你回家,是有私心的,姓孔对我有好感你是知道的,有她在,无论我到哪里给母亲看病,都不会顺利,只有你不买她的面子,所以我利用了你。本来是想你能安排母亲去安和医院,没想到你会直接给母亲治疗,还为我解决了钱的问题。”
他一股劲说完,似乎怕停下来就没有勇气再说。
丁楚楚眼中闪过沉思,为林妈治腿的事,她早就知道林江是故意的,否则以他的聪明不会几个月都非常配合的避开那个时间段,而且还时不时的用她说的刺绣借口来调侃一番,为的,不过是想证明他并不知道她在给其母治腿。但万事有度,过了,就显得不真实了。
只是没想到还有关系任尚的事情,难怪那天他会在半路抱着一个女人挑衅。
估计他好心去给自己过生日,一开门却发现屋内早就有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年,以为她恋上他人,才会自尊加嫉妒作怪,堵在她经常走的那条路上,演一出颠鸾倒凤的戏码给她看,而且口不择言。是因为觉得受到了欺骗,他想报复,所以不仅没有关心她身上血迹,反而更加激烈的挑衅吗?
“对不起,我……骗了你。”
“来你家,那是我自己要求的。”所以不会怪他欺骗。
林江眼睛睁到最大,声音激动起来,“可是如果你当时不来,过段时间,我还是会想办法把你骗来的。”
她微微而笑:“但你还没来得及骗我不是吗?虽然结果都是一样,但原因却不同。一个是我主动提出,一个是你设计我来,两则有本质的区别。而且,你明白自己弱势,懂得以力借力,是我最欣赏的手段,不,应该说方法,你这么阳光的人,用手段这个词很不恰当。”
“你不怪我吗,明明我就是想你治疗母亲,但你去做了,我还装作不知道,欺骗你隐瞒你……你不是说最讨厌别人的欺骗吗?”他双眼忐忑,紧紧盯着她的脸庞,就怕看到她敷衍的表情。
“你怎么可能包括在别人之内。阿姨年轻守寡,带着你很不容易,你无权无势,不能跟孔明珠硬碰硬,能想起借我的手,也是一种智慧的表现。人活在社会上,善良可以,迂腐不可以,虽然我并不赞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我很欣赏能够在不违背法律道德的前提下,借别人的力量来对付敌人。”
“可是……”
“没有可是!”丁楚楚双目突然凌厉,话语坚决,“必要的时候,为了保护身边的人,也可以不择手段!”
林江吃惊,尽管有时候觉得丁楚楚做人很嚣张,但是也总是在占理的情况下,从她口中说出“不择手段”几个字,还真是有点意外。
他讶然的样子惹得她轻笑:“不要这样看我,我们接触的并不长,你并不是很了解我。说个不恰当的比喻,有人只羡慕强盗吃肉,可没见过强盗受罪。他们只看到我站在医学界的新秀的名字上,却看不到我身后的心酸!有时候,没有点手段和依靠,即便你有真才实学,也不一定能够现于人前。”
虽然,她并不想这样单纯的人沾染上世俗的黑暗,但是,人,总要学会长大,他以后的路会很长,自己不可能一辈子守在他身旁。
“曾经,学术界,有多少的才子,被人盗用了成果,有多少人承受不住打击,崩溃自杀!林江,你还没有走上社会,并不了解里面的黑暗。世上还是好人多,我不过是喜欢把反面当做教材就是了。”
林江不安,有些话不问不甘,“那老师能有今天的成就……有用过手段吗?”
“手段?”丁楚楚笑看他一眼,摇头,“我并不稀罕那虚有的名头,躲还躲不过呢,怎么会自找苦吃。再则说,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人敢抢我的成就为己有,他们还没有那个能耐!”
果然还是他心目中完美的人!林江激动的搂住她,狠狠亲在她唇角,深情的表白,“楚楚,我喜欢你,等我工作了,嫁给我好吗?”
她意外的抬眸:“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他对她一直严遵师生之礼,除了在808房他被药物控制下对她产生了**,这几个月以来,即便日日相对,同房共餐,他也没有露出丝毫属于成年男人的爱慕和欣赏,是什么促使他迫不及待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