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离开。我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细细吻过她的耳垂,下巴,吻****脸上的泪痕,最终又落到了她的唇上,本想蜻蜓点水,却不舍得离开,她的味道如此让我迷恋,像中了蛊一样,我想就此沉沦,放任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和她一直这样吻到地老天荒……
“子陌。”她忽然拿过我的手,摁在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上,说:“这里,你的孩子。”
隔着单薄的衣料,贴在她的小腹上,感受到了里面那个小小的生命,内心极为震动,我颤颤的说:“谢谢,谢谢你,莎莎。”
“为什么要说谢,是你把他们赐予了我。”
“他们?”
“龙凤胎呢,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棒。”她说得有几分得意洋洋。
“很棒,真的。”
她趴在我怀里,像只小狗一样在我的怀里闻着我身上的味道。那么贪恋的呼吸着,鼻尖蹭得我胸口痒痒,我忽然感觉到小腹涌起一阵燥热,从刚刚吻的时候就开始,虽尽力在克制,可最终还是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我将她一把横抱起,对她说,“不许偷看哦。”
虽然是在夜里,但月光依旧还是很明亮,我怕她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以前的那张脸,反应会很大。
好在,她一直都听话的闭着眼睛,安静的靠在我怀里,长长的睫毛敛下来,像个睡美人一样。
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找来一个眼罩戴在她头上,遮住她的眼睛,她墨一般的长发在枕上散开,说不出的旖旎,虽然怀着快六个月的身孕,但她的腰肢依然纤细,胸却比之前饱满了。
我深深凝视着她的身体,只欣赏了片刻,便有些迫不及待了。
从没想过我是对这种事情这么着急的人,而此刻就像着了魔一样,对她的身体无限的渴望着,我想,大概是饿了太久。但掐指一算,还没超过半年。
但也是一只饿了半年的狼了!被困在国外的那些漫漫长夜,躺在青年宿舍孤立无援度过的那些夜晚,多少次,一个人辗转难眠,都想着抱着她那具柔软温暖的身体。回忆着在医院她和我一起挤着睡在单人床的夜晚,那个时候虽然病重,有时会痛得无法呼吸,但伸手就能把她揽进怀里,夜里疼醒的时候,看见她在枕畔均匀的呼吸,便不觉得身上有多痛,长夜有多难熬。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我解她扣子的时候她忽然笑了起来,“鬼也可以么?”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在她耳边意乱情迷的说。
她问:“孩子要不要紧?”
我吻住她的脖子,轻轻吸允,轻笑道:“我会小心的。”
这个吻蔓延到她的锁骨那里是她的敏感区,我听见她轻吟出声,微微一笑,手顺着她的身体往下一探,已经能够感受到她对我的渴望。
太久没砰她,动作有点生涩,也考虑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这一次每一次都柔情缱绻着,从身后拥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圆润的肩膀,看她虽然克制着,但也有几次忍不住的轻吟出声,那一声声落在心口上酥酥痒痒的,像被羽毛轻拂着,让人感觉格外的欢愉。
我亦能从她身体诚实的反应感受到她的快感,我不再是病秧子,她身体的反应和在医院时的明显不同。痴缠时,我在她耳边坏笑的低声问道:“舒服么?”
她低声羞涩的“嗯”了一声,我便得意洋洋的把她揽进怀里,又坏笑着:“我不在的时候,你会不会想要?”
顿了一顿,她又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揶揄道:“那你怎么办?”
她的手肘便毫不留情的朝我的小腹捅来,当时就疼得我龇牙咧嘴,忍不住叫出声来。
“喂,谋杀亲夫啊!”我脱口而出。
她说:“你不是死了么?”须臾又又奇怪问道,“咦?鬼也会痛?”
我没好气的说:“会啊,鬼也是有感觉的。没感觉跟你做这种事情多无味!”
她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鬼就是一团气。”
我好奇的问:“和鬼做这种事你不会害怕么?”
她转过身来,用小手指戳着我的胸口说:“怕什么啊,你是我的丈夫,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死了还是我的丈夫!”
我忍不住被她萌化了,想不到,到现在她还一直以为我是鬼。
我捉住她的手,用脚牵起被子,盖在她身上,她又主动的蹭过来,双手搂紧了我的腰说:“你在下面不许跟那些女鬼不清不楚的,你长得那么帅,肯定会有很多不要脸的小婊砸会粘上你,你只能来找我,听到了吗?”
“好。”我揽着她,宠溺道:“无论我是人是鬼,我都只要我的莎莎。”
她笑了,说:“你要好好的在下面等着我,等着我下来跟你一起投胎,好不好?”
我笑了笑说:“好。”
她忽然有些担忧的说:“是不是明天早上醒来,你就不在了?”
我说:“嗯。我是见不得阳光的。”
她满脸期待的说:“那你明天晚上还会来么?”
我又笑了,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嘻嘻道:“就那么想要啊。”
她一脚就朝我踹来,“你怎么做了鬼还那么不正经!”
我说:“你不就是喜欢我不正经的时候么。”
“讨厌!”她娇嗔道。
“对了,那个讨厌鬼呢?”我问。
莎莎奇怪道:“谁吖?”
我说:“就那个以前在医院房顶上搭个破帐篷住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他住到了我这里。”
她立刻惊讶道:“哇塞,这个事情你都知道!你怎么知道的,不会你其实一直都在这里吧。”
我哼了哼,没有说话。
她说:“雨晨和宁珂不是搬走了么。这里空着也是空着,我就让他住他们房间去了。”顿了顿又小心道:“放心,你的房间我进都不让他进。”
我又哼了哼,她又说:“好了啦,毕竟是我师傅,你也知道,那医院屋顶上哪是人住的啊。”
我冷声道:“我看他对你就没安好心。”
她咕哝道:“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托人家来照顾我的。说什么要把我托付给人家,现在又在大吃飞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