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易寒和阿雉谈婚论嫁商议佳日良期之际。
宁帝又病倒了,旧疾复发,良药无效。
宁易寒赶紧派人去请东皇道人。
得到的回复竟是栖霞观塌了。
东皇道人已逝。
宁易寒大为震惊。
立即带上一百锦卫甲赶往栖霞观。
已然是残垣断壁,破烂不堪。
他们找到东皇道人房舍,锦卫甲都在院外等候。
宁易寒见院内干净利落,以为有人在此。
喊了一句:“有人在吗?”
屋内没人反应。
便走进屋内,看到收拾的整洁规矩。
从屋内出来后才看见西南角有一墓碑。
上面写着“师父东皇道人林敬恩之墓”。
宁易寒心里一紧,鼻尖一酸。
顿时声泪俱下,痛惜失去良师益友。
又见右下角写着“徒弟 北安”四个小字。
宁易寒思来想去感觉北安这个名字那么熟悉,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也难怪了,阿雉已经有两年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了。
然后朝墓碑行跪拜礼。
宁易寒起身,越想越气。
叫来林岱,大骂道:“栖霞观这里出事怎么没人报告,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都是傻子吗?”
林岱忙跪倒在地,小心谨慎的说道:“我马上去查。”
宁易寒怒道:“给我彻查,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必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抬手狠狠的拍在墓碑上,留下五个手印。
他真的怒了。
吓得林岱都不敢再抬头。
宁易寒又盯着墓碑,说道:“之前没听道人说过有徒弟啊,顺便给我查查北安这个人。”
林岱低声说道:“世子,之前阿雉姑娘所说的那个人就叫北安,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
宁易寒听后,沉思想来,难道这个北安就是阿雉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后背不禁一阵发凉。
哎呦我操,两年前去密鬼林的时候幸亏没来栖霞观。
要不然现在没自己什么事了。
那还筹备什么自己的婚礼啊。
那就是我得去参加人家两人的婚礼了。
看来阿雉的顽固也是优点嘛。
转念一想,两年前也许北安没在栖霞观呢。
那也是有可能的啊。
看来阿雉的顽固性格还是改改的好。
随后离开了栖霞观。
宁易寒回到宿勒城,刚去看过宁帝,忧心忡忡的回到世子府。
林岱来报告。
“快说。”
林岱见宁易寒横眉怒目,心神不宁,慌忙的说道:“栖霞观是大青山青竹帮三当家楚景泽干的,是跟东皇道人要‘碧血丸’,道人拿不出,就把道人烧死了。”
宁易寒怒不可遏,一掌打在座椅的扶手上,立马变为碎片,怒骂道:“荒唐,这‘碧血丸’只是个传说,有谁见过?竟然找这么个理由,真是无稽之谈。这种无耻之徒,看来是活到头了。”
说罢吩咐林岱准备两千锦卫甲,随时待命剿灭青竹帮。
阿雉正巧路过,看到林岱匆忙的下去。
又看到破碎的座椅,招呼侍女来收拾干净。
忙上前安慰道:“易寒,怎么了,让你生那么大气。”
宁易寒看到阿雉过来,强颜欢笑道:“你怎么过来了,还不是让贼祸气的嘛,他们杀了我的朋友,我定不能饶恕。”
宁易寒一边说着一边扶阿雉坐下,跟她商量道:“我现在担心的是父王,我刚才去看父王,情况不容乐观。我想以我们成亲来为父王冲喜,说不定就能好了呢。你觉得怎么样?”
阿雉娇羞道:“那离皇后她.....”
“还叫皇后,应该叫母后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还没跟母后说,不过她肯定支持我的。再就是我打算先剿灭青竹帮,然后再回来与你成亲,双喜临门,到时父王肯定高兴,病自然就好了。”宁易寒打断道。
“那你要亲自去剿贼吗?那太危险了,我可不想你出事。”
阿雉站起身,满是担心的看着他。
宁易寒把阿雉搂在怀里说道:“放心吧,我能保护自己,我这也不是单单为我自己,一是为了父王的身体,剿灭他多年的心头之恨,为他冲喜。二是为了在朝中立威,稳固我世子的地位。将来你就是皇后,好不好啊。”
阿雉依旧偎在宁易寒怀里说道:“我不要什么皇后,我就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我不敢奢求这些。我只要你能平安回来就心满意足了。”
“哈哈哈哈......真是我的傻丫头。我肯定会平安归来的,放心吧。但以后绝不能说自己什么穷苦人家的孩子。穷苦人家怎么了?不也生出你这样标致的小娘子嘛。”
“你可真坏,又在取笑人家......”
“哈哈哈,你说气氛都哄到这了,咱们就上楼吧。更上一层楼嘛......”
“...........”
宁易寒把想法告知离皇后,她很欣慰的点点头,夸赞道:“寒儿思虑周全,果真是双喜临门哪。”
这就算是离皇后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