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虎目一扫,现护卫军中的所有人都没了声响,脑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蔡攸眉头轻皱,继续说道:“如果有人现在想退出的话,我自会给他让出一条道,并不会为难于他,毕竟人各有志,是强求不得的!”
“我们有信心,死都不怕了,难不成还怕训练!”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谁先说出的,接下来,所有护卫军都纷纷响应,一时间气势又恢复到了先前的样子。
蔡攸满意的点点头,说道:“那好!看来大家没有一个孬种!既然如此,明天便正式开始训练,具体的事情一会自有人告知你们!”
说罢,蔡攸转向楚奇问道:“楚先生,找到护卫军和霹雳枪队训练和休息的临时营地没?”
楚奇笑着说道:“大人放心,这些事情小可已经办妥,临时营地建在白溪镇东边的一块平地上,地势平坦而且开阔,最适合安营扎寨,晌午饭时,小可已经让李逵带着数十人去搭建围栏和帐篷,现在应该可以入驻了。”
蔡攸欣慰的点点头,不禁想道:自己能得到这些朋友的真心帮助,何愁大事不成呢?!
第二日,阳光明媚,天空万里无云。
临时营地上,队列整齐,喊杀阵阵!
一大早,时迁便带着一百名霹雳枪队队员和两百名候补队员到达山远县,蔡攸虽然知道他们一路辛苦,但是现在时间紧急,也顾不上让他们休息,直接便让他们投入了训练之中。
此外,蔡攸又让时迁当即从护卫军中挑出一百名青年男子加入到霹雳枪队的候补队员中,如此一来,霹雳枪队的人数已经达到了五百人。
至于这些候补队员地训练,当然是由他们地队长时迁负责,而原先的队员则担负起特训新队员的责任。护卫军这边的人数则减至四百人,正好有鲁智深、武松、李逵和戴宗各自带一百人进行实战刺杀演练。
蔡攸和楚奇则在临时营地中巡视,负责监督和处理应急事情,至于原先随着蔡攸来山远县地家仆们,则被蔡攸打到吉祥酒家,给那里的厨子打下手,为霹雳枪队和护卫军开灶做饭。
总之,蔡攸身边的人,都被有效地动员起来,而且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就这样,训练开展了三天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步入正轨,而护卫军和霹雳枪队的候补队员也都完全进入了训练的状态之中,蔡攸看在眼里,喜在心中。
就在这日,临时军营的训练校场上,出现了一位不之客。
朱大邦摸着下巴,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正在训练的队列,心中不禁狐疑万分:“奇怪,这里怎么会平白出现一只军队呢?说是军队吧,还有这么多穿着百姓衣服的人,说不是军队吧,也有那么一两百人穿着官军的衣服,这可是真是邪门!”
朱大邦自言自语地说着,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估计已经嗅到什么味道。
就在朱大邦愣得出神的时候,一支队列正向这里踏步前来,‘噼噼啪啪’整齐的落脚声骇得朱大邦用胳膊捂着头,连连退了几步。
“停!”
只听得一声暴喝,一个彪形大汉从队列后面走了出来,指着朱大邦质问道:“你是何人,在这里鬼鬼祟樂的作甚?”
“小老儿只是偶尔路过,惊扰了军爷,真是。。。。。。”
朱大邦一边解释着,一边把胳膊放下,当看到眼前此人的面容时,话音一顿,瞳孔猛地一阵收缩。
而戴宗也看清是朱大邦,惊疑说道:“原来是你!”
朱大邦挺直腰杆,说道:“戴宗,你在这里搞什么玩意?”
戴宗对朱大邦可谓是无一点好感,上次苏轼带领着护卫军抵抗海盗的时候,这朱大邦就时不时地从中作梗,着实令人痛恨,戴宗当下冷哼一声,说道:“当然是在训练护卫军!”
“护卫军?”
朱大邦暗哼一声,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说道:“戴宗,你可真是胆大包天,不经请示官府,就敢在这里私自设营训练人马,莫非你是想造反不成!”
“放你娘的狗臭屁!”
看着朱大邦那副嘴脸,戴宗没来由得就火冒三丈,如果不是一直按捺着怒火,戴宗早就操起拳头招呼过去。
戴宗冷冷说道:“我这可是经过蔡大人的授意,在这里训练护卫军,准备再一次抵抗海盗,这难不成也是造反吗?”
“什么,是蔡大人授意你的?”
朱大邦心中一惊,嘴上却说道:“那又怎样?他算来算去也不过是得不能再小地主簿而已,就连苏县令都不行,
?戴宗,你莫要忘了,你们可是有前车之鉴的!”
戴宗说道:“蔡大人虽然只是个主簿,但是他与苏县令一样,是个有骨气地人,敢于为山远县的百姓做主,这样地人我最是敬佩!不像某些人,看起来人模狗样,可是专门干一些阳奉阴违的破事,着实令人不齿!”
好,很好!”
朱大邦自然知道戴宗在指桑骂槐,心中顿时气愤不已,威胁说道:“戴宗,看来你上次吃地苦头还不够啊,这次一定要你好看!”
戴宗轻蔑得看着朱大邦,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便是!”
说罢,戴宗朝着队列大声喊道:“全体都有,金刚伏魔拳,第一式,直捣黄龙!”
“呼哈!”
只听得一阵澎湃得喊声过后,百拳齐出,直指着朱大邦,朱大邦早已吓得脸色青紫,脚下一软,跌倒在地。
朱大邦眼见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糗,心中羞怒万分,赶紧爬将起来,一边拖着衣服,一边说道:“戴宗,你别得意的太早,咱们走着瞧!”说罢,便灰头土脸得跑走了。
戴宗朝着朱大邦离去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吐沫,骂道:“我呸!什么东西!”接着,戴宗转过身来,大声喊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加紧训练!”
富贵庄,如意阁。
“爹爹!你马上去请那个蔡公子,来咱们家里做客,行不行吗?”凤姐儿嗲声嗲气的说着,而且还不停的晃着黄少杰的胳膊。
看着凤姐儿撒娇的样子,黄少杰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说道:“月儿,别胡闹了,蔡公子还有公事要办,忙得很呢!哪里有空闲到咱们这里做客呢?”
“哼,爹爹莫要骗我,这山远县能有什么公事啊!”
凤姐儿小嘴一撅,嘟囔着说道:“爹爹,我不管,我就要蔡公子来我家做客,我不管,不管!不管!……”
黄少杰的脑袋被凤姐儿吵吵得都快要爆炸了,当下苦笑道:“我的好女儿啊!你不会又看上蔡攸了吧?这可不行,蔡攸可不比那司徒明!”
凤姐儿轻哼一声,说道:“为什么不行?只要是我凤姐儿看上的男人,哪一个能逃出我的手心,更何况不是还有我的好爹爹帮我吗?是不是啊,爹爹!”
说着,凤姐儿用纤细的手指捏起一个葡萄,而后熟练的去掉皮,便塞进了黄少杰的口中。
黄少杰木木得嚼了几下,苦叹一声:“唉,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竟生了一个花痴女儿!”虽是如此,但是黄月毕竟是他唯一的女儿,所以黄少杰对她百般疼爱之极,就算黄月要天上的星星,黄少杰也会想方设法满足她的。
对于黄月包养男人一事,黄少杰虽然不太感冒,但是亦是无可奈何,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细细算来,黄月有过的男人已经不下五九个,每一个男人都呆不上一个月就过去了,而司徒明还算是长久一些,至少现在还跟着黄月,黄少杰虽然知道司徒明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讨黄月的欢心只是为了钱财而已,但是只要能拴住黄月的心,对于司徒明那些劣习,黄少杰也就只当是没看见了。
“三爷!三爷!不好了,出事了!”朱大邦一路上喊着,跌跌撞撞得走进了如意阁中。
黄少杰轻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大邦,老夫都说过多少次了,遇事莫要慌张,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小老儿刚才失礼了!请三爷责罚!”朱大邦被黄少杰训斥,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敢连连称是。
黄少杰抬头看了黄月一眼,说道:“月儿,为父有事情与大邦商谈,你先出去吧?”
凤姐儿轻轻点点头,狠狠瞪了朱大邦一眼,便走了出去。
黄少杰看了朱大邦一眼,淡淡说道:“说吧,又出了什么事情?”
朱大邦平静了一下,说道:“三爷,蔡大人又把戴宗那帮人召集过来了,说是要抵抗海盗!”
“难道是原先那个所谓的护卫军?”黄少杰双眼微眯,沉声说道。
朱大邦点点头,说道:“正是!这都是小老儿亲眼所见,护卫军此时正在白溪镇东边的一块空地上操练呢!”
黄少杰猛地站起来,问道:“你敢肯定是蔡攸亲自牵得头?”
朱大邦肯定说道:“戴宗亲口所言,应该错不了!”
黄少杰重哼一声,阴沉着脸说道:“看来,蔡攸还真得再来富贵庄上做一次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