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特种服装与非人类智慧生物_暗藏杀机(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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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给您生个儿子吧?”崔玉突然问我。这天晚上我正好住在崔玉那里。我感到纳闷:“亲爱的,您怎么知道我有生育能力了?”

崔玉钩着我的手,羞答答地说:“你真想知道?”

“当然想知道。”

崔玉便讲起来了。原来崔玉虽然膜被缝合后已完整如初,但一心想嫁给我,并认为只要我的生育能力恢复了,就能娶她。所以她实际上在全程关心我的生育治疗。比如这次,她就跟踪我,见我从王教授那里出来后,就悄悄进去了。

王教授对崔玉是有一些印象的,那次开记者发布会的时候崔玉作为两个模特儿之一去了他那里。王教授这次见他来回就说到:“是找李经理吧。不巧,他刚走。”

“我找您。”

“你找我?关于透明内衣模特儿表演,我可帮不上多少忙。”

崔玉:“我想了解李经理生育能力的恢复情况。”

王教授:“这可是李经理的隐私。”

崔玉:“我是她的女朋友。”

王教授:“不过据我所知,李经理有好几个女朋友,所以我不应当告诉任何人他的生育能力恢复情况,要说也应当有李经理自己去说。”

崔玉:“我想李经理已经和您说过,我是处女,他和我办过那种事,他说过要对我负责的。”

王教授想了一下:“是的,他说过这事。不过,你让他告诉你不就得了。”

崔玉:“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王教授:“好吧。小李已经恢复了生育能力。如果你和他生下孩子,将增加一个非人类智慧生物。”

崔玉兴奋得向王教授额头上就是一吻。这被他的一个叫吕艳的助手撞见了,是王教授的相好。

王教授的妻子叫孙彩云,是个农村妇女,一字不识,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停止了招大学生,在1977年重新招生的时候,王教授快三十岁了,那时他因为上山下乡,去了河北一个叫太平村的边远山村插户,由于久久没有回城的机会,感到生育本能的饥渴。

这时他的崇拜者孙彩云来了。孙彩云家里有四人,除父母外,还有一个弟弟,比她小十岁。她的父母结婚后好多年没有生育,在他们三十五岁的时候她才出生。所以父母期盼她能较快帮他们干农活。在那个落后的小山村,技术是那么落后,确实感觉不到文化有什么用处,而且上学还花钱,所以大部分孩子都不上学。这样孙彩云一字不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也不会认。虽然如此,孙彩云对能说会道的高中毕业生王教授非常崇拜。王教授叫王兴国。孙彩云的父母也希望捡个现成的读书人,这样不就成了毛主席当时说的能文能武了?当然孙彩云的父母误解了毛主席话。毛主席的意思是说,一个人要能文能武,而孙彩云的父母以为是一个家庭。

孙彩云长得并不漂亮,虎背熊腰的,这在农村看来是个好劳力,也是个本钱比较高的待嫁姑娘。看惯了城里纤细姑娘的王兴国在刚去太平村插队的时候自然看不上孙彩云。可是在插队三年,看不到回城希望的情况下,王兴国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首先一起来插队的同伴刁进娶了一个太平村的姑娘,倒插门,住到了老丈人家,那家三个孩子都是闺女,所以把刁进当成了宝,家里的什么活都不让他做,把王兴国羡慕得直流长口水。再有就是王兴国的那种本能正出于最旺盛的时候,找不到地方发泄,憋得难受。

所以,当孙彩云递来媚眼的时候,王兴国就有点动心了。不过他还是不甘愿一辈子被困在一个小山村。

孙彩云虽然是文盲,但懂得真心去爱人。有一次,王兴国发烧四十度,赤脚医生以及后来公社里的医生都没法退烧。孙彩云家略懂中医,她父亲给王兴国开了一副中药,可是差一种草药成份。孙彩云说:“爸爸,我去山上采吧,救王兴国要紧。”

孙彩云父亲答道:“我去吧。”

孙彩云:“您年龄大了,山路很难走。”

最后孙彩云就上山去了。这种草生长在悬崖上。孙彩云先从悬崖上往下面望,找到了这种草,离悬崖边缘约二十米。因为这里的悬崖边缘没有树木,所以孙彩云先在悬崖边缘砸一根大钉,绳子系在悬崖大钉上,把绳的另一端系在腰上,然后扔下绳子,她用粗壮有力的手顺着绳子往下滑。

就在她快接近那种草药的时候,由于悬崖边缘的岩石比较疏松,结果钉子松了,孙彩霞连人带绳坠了下去。

当孙彩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在悬崖突出部厚厚的草丛上,离那个中草药大约有十米。孙彩云观察了四周,沿着石头硬是爬上去了,摘下了那种中草药。可是问题来了。由于崖上原来固定绳的大钉已经滑脱,现在无法在崖上找其它的固定点了。

一阵绝望的情绪在孙彩云心中蔓延。极端地说,孙彩云完全可能饿死在悬崖上,或者遇到狼被吃掉。

“爸爸!妈妈!”孙彩云本能地喊起来。空谷回想。这么大的山区,人的这点声音轻而易举就被吸收了。她在悬崖上蹲下来,不知不觉中泪成行。

她的心一惊,因为她真的听道了狼嚎的声音。凭她的感觉,至少有三匹狼。但村里的老人高诉过她,狼分成两种,一种是独狼,在某些草原,个头高大,动作敏捷,极其凶猛。这里的狼是群狼,单个狼的个头与普通狗差不多,但它们集体的力量足以超过一只老虎。

狼的声音越来越近。人不易从悬崖上下去,狼却轻而易举。看来是因为孙彩云在悬崖凸出部的时候被狼发现的。

为首的一只狼眼睛发着绿光向孙彩云走来,后面的狼紧随其后,越来越近,第一只狼嗖地扑向她。孙彩云想跳下去也是死,不跳也是死,就闭上了眼睛……孙彩云这时想起了爸爸讲过历史上最残酷的刑罚凌迟,俗称千刀万剐。明朝的太监刘谨因为被明武帝找到了企图谋反、取代皇帝的证据,被割了三千多刀才死。所以她希望狼能痛快一点,不要一点一点地咬。

砰砰砰!狼在快抓住孙彩云脖子的时候惨叫一声跌到悬崖下去,其它的狼也有几只被击中坠下崖,其它的四处逃窜。在人们普遍使用枪支的情况下,狼是少有的没有灭绝危险的中型食肉动物之一。一是因为它们的生存能力强,几乎在地球的每一个角落都能发现狼的踪迹。二是因为它们的体型较小,主要靠集体的力量。

原来孙彩云的父母见她迟迟未回,就告诉了生产队长,他叫全队的民兵还有插队的知识青年四处寻找她。孙彩云的父亲知道她应当在某处悬崖,所以把民兵和知识青年领到各处悬崖逐一排除。终于找到了,发现一匹狼正在向她发动攻击,民兵中的神枪手及时射击,终于杀死了这匹狼。

然后孙彩云的父亲为了避免再有钉子滑脱,就采用人海战术,由悬崖边的九个人固定三根绳,抛下绳后,让孙彩云把三根绳都在腰上系好。然后,九个人一起拉。结果拉断了一根绳,终于把孙彩云拉上来了。

发现她有多处伤痕,手里紧紧抓住那种草药。一个力大的知识青年把孙彩云背后了村里,赤脚医生把她的伤口用消毒液处理了,但她的脸上留下了永久的伤痕。

她父亲用她带回的草药补齐他的配方,煎熬给王兴国服后,很快他就恢复了。王兴国被孙彩云感动了。

孙彩云指着自己的脸说:“我很丑吧?”她知道自己本来就不漂亮,加上伤疤,肯定更不好看了。

王兴国说:“您是最美的。您愿意嫁给我吗?”

孙彩云一下就扑到了他的怀里。从此王兴国就做了孙家的倒插门女婿。生有一儿一女。

本来王兴国已经准备在太平村度过一辈子了。谁知国家要在1977年恢复高考,王兴国在高中的时候就是非常优秀的学生,所以也积极准备应考。孙彩云又是欢喜又是忧。喜的是王兴国可以给子女带来良好的环境条件,自己

也可以到城里去见识一下;忧的是城里那么多妖艳的女人,丈夫会不会再看不上自己呢?但是她相信自己和丈夫的感情是稳固的,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所以最后支持丈夫参加高考。

丈夫被北京某名牌大学生物系顺利录取。四年后,成为在北京的一个高级科研机构的硕士生,最后成为博士生,毕业后留在这个科研机构,成为生物学的一个权威。

王兴国很快把全家带到了北京。确实到北京后遇到不少女性的诱惑,但王教授与孙彩云的感情比较深,而且她还有救命之恩,所以王教授抵御住了。

但是五十岁后,孙彩云迅速老化,脸上的皱纹快速增加,而王教授则在生物学界的名声如日中天,有很多女性崇拜者,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助手吕艳。

吕艳想通过王教授提升为副教授。见到崔玉吻了王教授,吕艳怒火中烧。吕艳已经向王教授献身,有了身孕。等崔玉走后,吕艳就进了他的办公室。他见了她严肃的脸,便问道:“小艳,怎么了?”

吕艳用手摸了一下肚子:“这里有您的孩子。”

王教授:“多长时间了?”

吕艳:“四个月了。”

王教授:“怎么不早说?”

吕艳:“早说、晚说有什么区别,总之要把他生下来。”吕艳的潜语言是:总之你自己都能做DNA鉴定,不怕你赖账。

王教授吃了一惊:“这个事得从长计议。”

吕艳不满地说道:“您不会不想对自己的事负责吧?”

王教授:“这孩子生下来怎么办?”

吕艳:“我来养他。”

王教授:“难道你不能……”

吕艳:“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除非……”

王教授:“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吕艳:“搞气味研究的陈教授是你的学生,你得让他不要为北京娇娇公司服务,只为这个公司的上海分公司服务。”

王教授:“我虽然不大懂做生意,但是它们都是一个公司,为谁服务不都一样吗?”

吕艳:“北京娇娇公司利用陈教授提供的女性气味数据,击败了上海艳艳公司,并把后者变成了自己的分公司。”

王教授:“我试一下。”

吕艳:“上海艳艳公司的总经理是我哥哥,他想一举恢复此公司。您一定要把此事办成。这样,即使孩子再大,我也会人流的。”

王教授:“好吧。”

吕艳走后,王教授陷入矛盾之中。因为我将帮他成就中国大陆的第一个诺贝尔奖。而如果他不答应吕艳的要求,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旦生下来,DNA鉴定证明是他的,他可能会身败名裂,也许连申请诺贝尔奖的资格都会失去。在国家的科研机构,男女关系是个大问题。反之,如果悄悄帮吕艳办了这件事,不仅能继续申请诺贝尔奖,而且还可以长期维持与吕艳的暧昧关系。他办那种事的要求很强烈,而孙彩云则把乐趣用到看孙子去了,加上身体条件,几乎不能和他办那种事了,所以吕艳确实是卧榻上的美餐,是一大乐趣。

王教授当天就去找到了气味专家陈教授,后者问道:“老师,您没打过电话就来了,我也没好好准备。”

王教授:“有点急事。”

陈教授:“什么急事?”

王教授:“你现在正在和北京娇娇公司做项目吧?”

陈教授:“是的。”

王教授:“能否停下来,只为他们的上海分公司做,钱还要多些。”

陈教授:“为什么,老师?”

王教授:“就算我求你了。以前,我从来没有请你帮过忙。”

陈教授清楚,自己当初并不突出,考王教授硕士生的时候,是王教授破格选拔自己,并在攻读硕士期间,交了自己的科研诀窍,使自己后来能顺利发展。这为自己成为全国的气味权威关系极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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