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教授正在为我们公司做中国妇女体味分型的后续工作,就是把这种体味分型搞得更细,便于指导我公司下一步透明裤衩的研制、生产及销售工作。陈教授对王教授说:“老师,因为涉及到违约金的问题,是否和上海分公司商量一下。”
王教授:“没问题。我叫分公司吕强总经理来和你谈。”
吕艳把王教授和陈教授谈的情况和吕强说了,并要求她哥哥尽快到北京见陈教授。吕强听到妹妹传来的消息后很高兴,自言自语道:怎么上次没有想到这层关系呢?
主要是因为那次吕强没有想到去利用妹妹的关系。自然就不易知道王教授和陈教授的师生关系。
上次沈小姐从杜兵处拿到假情报后,上海艳艳公司惨败,变成了我们公司的上海分公司。不过,干部及员工都没有变,吕强心里也不服输,他时时想“复国”。他动用了一切信息源来争取“复国”。最后,他终于从她妹妹那里挖掘出了王教授与陈教授的关系。
吕强到北京后,先到她妹妹那里。吕艳比吕强小十多岁,她比划着她的孕肚,要他放心。吕强在谈完正事后说:“妹妹,你不小了,要么我在上海分公司给你介绍一个对象?”
吕艳:“哥,这个事小妹自有安排。”
吕强去了气味权威陈教授那里。陈教授说:“吕总,如果我现在不再给娇娇公司做中国妇女体味分型工作,他们会要求我们赔偿违约金的。”
吕强:“这个钱我们给你。要是你能给他错误的报告,我们将给你十倍的钱。”
陈教授:“这太过分了。我很可能在全国气味研究界身败名裂。”
吕强:“总之,你现在不要告诉他们你不干了。”
陈教授对商战并不在行:“为什么?”
吕强:“因为如果现在停止和娇娇公司合作,他们就会去找别人,甚至高价请国外的气味科研机构来中国研究。”
陈教授:“可是如果现在不停止研究,要是娇娇公司来要报告怎么办?”
吕强:“到时候,你就说电子鼻出现问题,测的气味不准确。”
见陈教授很为难,吕强便说:“我们出两倍的钱买你们的完成报告。”
陈教授看在王教授的份上总算同意了。
因为出初步报告的时候,和陈教授的合作顺利,我对陈教授很信任,派人去监督的次数大大减少。哪知他涉及商界后,作为科学家纯朴的品质明显退化,而作为商人狡猾的特性却渐渐增加。
我有点时间,和王教授、宇宙生物学家李教授探讨寻找我亲身父亲的事宜。我问:“李教授,自从你们弄清我的身世后,我就想找到我的亲生父亲。我真的非常想和他见面。”
李教授:“他们在地面下三四十公里,我们首先要明确在那个区域的下方。”
我说:“怎么明确?”
李教授:“探测地下比探测天空要困难得多。比如,探测天体,我们可以用各种波段的光线,而探测地下显然不能用光波。”
我用自己的粗浅知识问道:“用地震波怎样?”
李教授:“地震波给出了地幔、地核的大致范围,但是太粗略了。估计你父亲所在的生活层次最多一公里,也许像洞穴样的结构,很多油气田也有气体结构。所以地震波无法区分你父亲所在的层次。”
我说:“你的意思是无法测知我父亲所在社会啰?”
李教授:“不是的。现在已经有新方法了。”
我问:“什么新方法?”
李教授:“中微子通讯。”见我迷惑的神情,李教授解释道:“所谓中微子通讯,就是把中微子作为信息载体来进行通讯。而普通的无线通讯是通过无线电波及光子作为载体。”
我说:“我父亲的社会在地球深处,也许是某个局部。地球面积是中国的五十倍,找他们非常困难吧?”
李教授:“由于中微子能穿透整个地球,所以找起来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困难。”
我问:“有什么新发现?”
李教授:“已经从喜马拉雅山距离地球表面三十二公里处发现了异常的中微子信号,发出的1,2,3,5,7,11,13,17……最初的几个素数,只有智慧生物才能懂得素数。”
我急切地问道:“还发现了什么?”
李教授:“走,咱们到实验室去。”
李教授带着我和王教授走下了一个地道,大约下降了100公尺。这与我想象的实验室大不一样,我便问李教授:“实验室怎么在地下这么深?”
李教授:“因为中微子的穿透力强,在地球任何部位都能接收到彼此的信号。”
我说:“建在地面就省事了。”
李教授:“不是这样的。地面有很多中微子信号源,背景噪音太大。在地下100米,可以比较彻底地消除这种背景杂音。”
我问:“中微子跑得那么快,收到信号后怎样能明确信号从哪里来的呢?”
李教授:“靠一家当然不行。已经建立了全球联网。美国、日本、欧盟也有中微子吸收站。由于中微子的速度是光速,所以根据在四个网站收到中微子信号的时间差,就可确定中微子源在地球深部的三维坐标。”
我说:“除了素数,我们还发现了我生父社会的什么信息?”
李教授:“我们也向他们发出了最小的100个连续素数。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兴奋地找李教授:“我们又收到了一组信息。”
李教授看了看计算机打印出的报告:“好极了!快,让给美国、日本、欧盟的同行联系。”他说着就向三家同行打了电话。本来国际间的联系一般发电子邮件就行了,一是通讯成本,二是时差问题,但新发现促使李教授尽快加速破解非人类智慧生物社会的进程。
他用英语对日本中微子接收站说:“你们刚才接收到中微子信号了吧?”
对方打了个哈欠。原来日本科学家对非人类智慧生物社会的热情不如中国和美国,后两国的学者三人已经列入了申请诺贝尔生物和医学奖的名单。日本的科学家去机房看了数据,一下就来了兴致:“李教授,很有意思的数据,我们都把数据扫描,用电子邮件发给对方吧?”
李教授:“好的。”
很快,中、美、日、欧盟的中微子接收站都互相交换了数据。李教授把四家收到中微子信号的精确时间进行对比,发现信号和上次一样来自珠穆朗玛峰东偏北35度,距离珠峰的距离150公里,距地表深度32公里。现在的问题是这次的信息量是上次的20倍。上次比较简单,任何智慧生物都能根据信号的数量来识别最小连续素数。但是这次地下智慧生物发来的是更丰富的内容。
李教授解不开信号的含义,他问我:“你有一半基因是你父亲的,也许你比人类容易解开吧?”
我说:“也许吧。不过我看过的知识书上说语言是后天形成的,先天禀赋占的成分弱。”
李教授说:“至少你的禀赋比任何人都强,所以我们想邀请你参加我们的地下智慧生物破译小组。”
我说:“我只能业余参与,你知道女性透明内衣商业竞争很激烈,谁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会冒出一匹黑马?”
李教授:“可以理解。我们会尽量少占用你的时间。只是偶尔会连续用你几天。”
我说:“如果必须参与,我会设法与工作的安排协调的。”
李教授打电话问了美、日、欧盟的同行,他们也解不开中微子信号。李教授对美国的宇宙生物学家怀特说:“我想在中国召开破解地下智慧生物中微子信号的专门会议,先成立这样的小组。您的意见呢?”
怀特:“我们的看法一样。”其实怀特想在美国开,确立美国在宇宙生物学研究的全球领导地位。不过因为我是中国国籍,而且地下的中微子信号源的投影点也在我国境内,最后他放弃了这种想法。怀特想,等需要美国独门技术的时
候再提出有利于美方的条件未迟。
日本、欧盟同行同意了李教授的意见。李教授代表组委会正式邀请我参加。
我觉得这是个宣传我们公司透明内衣的绝好机会。就对董事长苏光秀说:“我们能否赞助一下,成为主赞助商,获得冠名权。”
董事长:“我们以透明内衣为主打产品,对这样的专业会议冠名,有点不伦不类吧?”
我说:“这次不仅仅是专业人员感兴趣,就是世界的普通民众都兴致勃勃。眼球吸引力超过奥运会开幕式,我们不是想扩大在国外的销售吗?这是最好的机会。”
董事长:“可是咱们似乎应当找点透明内衣和破解地下智慧生物信息间的联系吧?”
我说:“您这样想,我们在破解地下智慧生物信息后,也许我们能入地,探险人员得穿衣服吧。难免有女性参与者,我们给她免费提供内衣、外衣不就得了!”
董事长情不自禁地吻上了我。可我知道,这是办公室,而且没有关上门,赶紧把嘴拔开。第三大股东正好从门口经过,不知她看见什么没有。见她走后,我给董事长作了个手势。董事长贴近我的耳朵说:“别管她。”
第三大股东觉得她和董事长的房间不隔音,就到了李爱男的办公室:“爱男,我觉得小李和董事长非常亲昵。”
李爱男腆着肚子,不以为然:“何以见得?”
第三大股东说:“刚才我经过董事长办公室时,见苏光秀的嘴成接吻的样子,而小李的嘴巴向后退。”
李爱男:“他们想干什么?”
第三大股东:“估计他们在接吻,见我后小李赶紧避开。你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生孩子了,赶快拿定主意吧,是嫁给小李还是安资?”
李爱男:“当然想嫁给小李。”
第三大股东:“可是小李由于多种因素,首选苏光秀。”
李爱男:“一个老太婆除了钱多,没什么优势。”
第三打股东:“岂止是钱,苏光秀连董事长的职位都敢赌在他身上。你看,以后是否让小李天天晚上陪你。”
李爱男:“我会认真考虑的。”
我们以三百六十万元的赞助获得了冠名权。这个价钱不贵,一是因为其它公司还没有意识到稀奇古怪的宇宙生物学会议有什么商机,而是因为我是目前唯一的含非人类智慧生物血统者,他们需要我的配合。
这样,三天后“娇娇地下智慧生物中微子信号破解会议”就在北京举行。从筹备到召开,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举行国际会议,创造了一项奇迹。看来是各参与方对破解非人类智慧生物的热忱。因为发现我的基因部分碳骨架被硅原子取代仅仅怀疑是非人类智慧生物。而素数信息的接收,基本肯定了地下智慧生物社会的存在。所以这次对20倍信息的破解,全世界都充满了热情,因为人类不再孤独!
这次地下智慧生物社会发来的信息是什么呢?成了各大媒体炒作的头条新闻,比人类登火星还要兴奋。因为登火星无非是登月的延伸,而找到地下智慧生物却是一大突破,比加加林遨游太空还要意义重大。
所以这次出中美日欧盟的宇宙生物学家外,其它无中微子接收器国家的宇宙生物学家都派了代表。甚至各主要国家的经济部门都派人参加,因为两种生物的对比能产生很多经济效益。还有顶尖的密码专家。当然少不了各大国的主要媒体记者。
到处都可以看见“北京娇娇女性用品公司是人类首次入地女探险员内衣唯一赞助商”、“透明女性内衣世界一流的娇娇公司出了第一个非人类智慧生物”的中英文条幅。记者们在拍摄和录像。我就是希望他们炒作起来。
李教授先在大会发言,致开幕词。然后美国的怀特教授介绍了这次巨量信息的吸收情况。然后我作为主赞助商在会议上发言。本来我打算让透明内衣模特儿表演一下,给现场及电视机前的观众加深我们公司的印象,但李教授说:“这与本会的主题不协调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