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了?”墨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理清了?多么讽刺的三个字!
墨染站到了他的身前,两个帅的掉渣的男人,四目相对,彼此紧紧的盯着,时间也仿佛就在这一刻静止一般。
突然,墨染狠狠的挥出了一拳头,正正打在了连祈的左眼上。
然,连祈并没有躲开,被他打的后退几步,左眼瞬间冒起小星星,也转而青紫一片。
墨染甩了甩右手,“扯平了。”
连祈狠瞪着他,“扯平!”
一侧巧玉有点傻的看着这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直到一白一黑两抹身影各自坐下。
巧玉挽上墨染的手臂,“你还没跟他提条件呢?”
“咳!”
墨染捏着茶杯的手顿时一紧,于是撇了眼连祈,“听到了吗?”
“哼!”连祈却冷哼一声,伸手捏起茶杯,轻轻的摇了摇。想将白茉莉从连澈的手里抢回来,他比谁都着急,可是再着急也没有用!
这会冷静下来后他倒是觉得心安,虽说连澈向来不拿人当人看,但至少白茉莉不会有生命危险!
而且,这里有个重要的因素,七七说他只是手握了一张圣旨!
为何他只是握了一张圣旨,却没有直接登基为帝呢?
“老八,叫李阅进来。”
连祈没有理会墨染扭头吩咐道。
没多久李叔走进来,看到墨染他为之一愣,随后双手抱拳对连祈打了一礼道,“不知王爷叫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京中有变,你马上带人回去密查,另外,庸王手里多出一支精良战队,看看是怎么回事。”
李阅点头,转身离开,边祈便对老八道,“你去看看老七可是领过了罚?”
转而帐内便只剩下了四人。
连祈直视墨染,并没有绕弯,直言道,“你想的是不可能的。”
墨杂的双眉便动了动,随后撇了眼连玺睿,却又看着连祈,“你确定?”
连祈轻哼一声,“因为本王从来就没有想要那个位置,你觉得你想的可能吗?”
“你不要那个位置?”墨染诧异的看着他,随后却失笑地摇了摇头,“也是,如你想要,他也不会这般逼你,也不会诱璃儿出来……”
“我会救出她。”
“连祈,你当真想娶璃儿为妻吗?”
墨染脸上失了往常的笑,转为肃清,两手捏着短笛,严谨的如八十岁的老头。
连祈微眯了双眼,“不娶她为妻,我与流氓有何区别?”
墨染这时却挑起了嘴角,有些讽刺的笑了一下,却道,“好。”
随后帐内安安静静,弄的巧玉甚为不适应。
伸手拉了拉墨染的袖子,冲他挤眉弄眼。
墨染随即握上了她的手,摇了摇头。
而这一切,让一侧的连玺睿渐渐的拢起了双眉,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明白。
便在这时,巧玉道,“王爷为我准备硝石硫黄,再给我一间绝对安全又绝对保密的营帐……”
连祈未语抬眸看她,“就这些?”
“你先着人准备着,回头我写下详单再交与你准备后绪。”
……
庸王府。
“嘻嘻,这几天过的当真是舒服……”一婢
女吐了个瓜子皮出来,正坐在树下阴凉处,好不惬意的样子。
而另一婢女也一样,笑眯眯的,“王爷是这世上最好的王爷……”
“是啊,不用干活,工钱还一纹不少……对了,你们知道那倒霉的女人什么来路吗?”
“不知道。”
“不过听说今儿被王妃责罚,打的脸都肿了。”
“没办法啊,谁让王爷如今只用她一个,王妃本就是个……不揍她才怪。”
一句句风凉的话,从白茉莉的耳边飘过,提着水桶的白茉莉,那手背是青筋暴起,心口起伏不平!
“嘘……她来了。”话虽如此说,可那声音却大的出奇,似乎就怕她听不到一般。
“也难怪要被打啊,你看她那一张狐媚子脸……”
“是啊,我听说啊,王爷最近都只用她一个……”
“嘻嘻……”
“真的只用她一个吗?”几个婢女均在那“用”字上咬了重音。
“活该被打!”
这似乎是一个总结性的发言。
白茉莉提着水桶已经走远了。
将水倒进木桶里,那该死的男人,一天内要洗好几个澡,说什么天气热,他就是不折腾她,他不舒服!
只是想到昨夜里那突然而至的肖老爷子,白茉莉捏了捏拳头,就算不为了连祈,这个江山也不可能给连澈!
“想什么呢?”
不知何时连澈走了进来。
而矗立在浴桶边的白茉莉那身子便是一紧,眯了眯眼睛,随后退了一步,垂着头道,“王爷请沐浴。”
“沐浴?天天这么洗,本王身上这皮……何着你不把本王泡没皮了,你不舒服是吧?”
白茉莉:“……”你大爷!
可这话,却没有骂出口,倒是抬了头,还送了连澈一抹笑容,“怎么会是要泡坏王爷的皮呢?王爷有这玩意吗?”
“呵呵……”
不想连澈竟笑了一下,“你还真是了解本王!啧啧啧,你才来几天啊,就把本王了解的这么透,也难怪王妃看你不顺眼了……”
说起这事,白茉莉就一肚子的火,如果不是因为连澈还押着她十几个乡邻,她当真想一把火把这庸王府给点了!
刚刚,那个什么什么王妃,那鼻孔都要朝天了,更是话都没有说几句,扬手就打,还当白茉莉是以前的白茉莉吗,只是第一巴掌没有注意被她扫在脸上,再来白茉莉便将一桶的水直接扣在了她的身上,本来那女人是要跟她拼命的,不过,白茉莉看着她那个因为浸水而变了形的胸部说了一嘴,她倒是也雇不上了,捂着脸跑了。
但是,这会被连澈提起来,白茉莉心道,这连澈的日子过的看来是太滋润了,她若不做点什么,有点对不起他了。
“哑吧了?”
“嗯嗯,王爷教训的是。”
见她低眉顺目的,连澈一面宽衣一面道,“你这是想对本王使坏?”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您手里不是还抓着我们村里那十几个乡亲的命吗?”
“说的也是。”连澈已坐到了浴桶里,眼睛一眯道,“过来,给本王揉揉头……”
白茉莉瞪着眼睛伸着爪子,如果可以,她真想用这双手将他脑袋抓几个洞出来。
“什么味?”
连澈吸了吸鼻
子,随后身子一扭看着白茉莉道,“你掉茅房里了?”
白茉莉直接摇头。
连澈看着她,那眼中是深深的探索,而后又靠向了浴桶,“给本王搓背。”
“是!”
白茉莉应着,心下却道:我搓我搓我搓烂了你!
然,连澈却又一扭身,“你当真没有掉茅房中?”
白茉莉磨牙,手里的抹布一扔,“你到底要怎么样?”
连澈呼啦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却没想到,一把将白茉莉抓住,直接给按进了水桶之中。
“咳咳咳……”白茉莉伸手摸着脸上的水,这特么是要呛死她吗?
“依本王看,该洗洗的是你。”
“你……”
白茉莉睁开眼,只见到一抹健硕的胸堂,随即便挪开了眼,“请王爷自重。”
“自重?本王向来对自身要求严谨,这重吗,多年来保持的没有变化,怎么你想试……怎么还这么臭!”
白茉莉的心忽然跟着便是一紧,难道老爷子……
要知道,那老头又不是没有把她弄臭过,而那味道……
这臭味是越来越浓,连澈几乎是连滚带反爬的从浴桶中滚了出去,捏着鼻子,一刻都呆不下去,抓着衣服便走了。
白茉莉瞬间舒服了,嘿嘿!
眼珠子一转,伸手入怀中摸了小瓶子出来,老爷子说这是他新研制的新药,不会死人。
即是如此,那就好好玩玩吧!
……
翌日。
连澈吃早膳的时候,连澈的眉头便时不时的皱一皱,坐于桌下的王妃柔柔的看着他,“王爷这是怎么了?”
连澈抬头,突然问道,“你今儿这衣服用什么熏的,难闻死了。”
说完,连澈落下筷子转身离开。
把个庸王妃说的一愣一愣,低头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啊?
然,这也只是一个开始而以,不到一日的工夫,整个庸王府内,便允刺着各种不同的味道。
连澈才一回朝,整个人差点没有被熏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他拿手掩着鼻子,茅坑的臭,食物坏掉的酸,还伴着另人作呕的腐尸味道,一阵一阵,不时的变化着。
“呜呜……”紧着一声哭声,就见一美人跑了过来,“王爷,您要为妾身做主……”
“呕!”
连澈是足下一点,飞身上房,把那美人弄的一愣,低头闻着,可是,她真的是什么味道也没有闻出来啊。
“王爷……”
“滚滚滚,给本王滚远点。”
“呜呜……王爷……”
一声未平一声又起,又一个美人跑了过来,“王爷,王妃她身上臭死了,竟然还说是妾身的不是……”
“滚,都给本王滚!”
连澈话落,竟是飞身直接奔向了府外。
那王府,他已经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唐煜……”
连澈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自己的王府竟然进不去了,此刻他大口呼吸,胸口直喘。
“王爷有何吩咐?”
“你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唐煜脸色顿时一僵,刚刚他自然是跟在他们家王爷的身边,王府里的味道他自然也有闻到,可是让他再入王府……
(本章完)